第99部分(第3/4 頁)
,帶人下山去也就是了,影響也沒那麼大,可如今每曰裡守在林麒身邊看熱鬧的道士越來越多,一些老不死的聽到這事,也出來看熱鬧,如此一來就算自己想動手都無法動手。如果他真的不顧臉面動手,且不說能不能鬥過林麒,就算鬥過了,這張臉也就徹底的不能要了。
更可氣的是,這關還不能不過,還不能帶著人一走了之,若真是這樣,這事傳出去,龍虎山一個末進的弟子,就能擋住國師寸步不進,灰溜溜的逃掉,那就再也不會有人來投奔,大元朝的臉面,可也就丟的差不多了,難道說,大元朝的國師,連一個龍虎山末代弟子都奈何不得,順帝又該如何想法?
更讓伽璨真想不到的是,張正言不在,那些個老不死的一個個都出來了,帶著各自的弟子,每天去瞧林麒守關,一邊看,一邊給身邊弟子講解,宛然當成了教導弟子的講武場了,若是伽璨真這邊幾天沒人去闖關,這些個老不死的竟然還派人來催促,更讓伽璨真哭笑不得。張正言老殲巨猾,跑了,他伽璨真能跑到那去?
轉眼間三個月過去,可也就到了春節了,跟著伽璨真上山的這些人哀鴻一片,哭鬧之人越來越多,伽璨真無奈,靜下心來前因後果的想了想,突然發現他跟林麒並沒有深仇大恨,無非是意氣之爭,只要拍個人去會以重金,低頭服個軟,想必事情也就解決了。暫時忍得這口氣,那也說不得了,若是能招致麾下,自然是好,不能,有什麼恩怨,以後解決不遲。
可派誰去,卻是個難題,十八個弟子如今提起林麒就是咬牙切齒,仇恨已經結的深了,讓他們去只會壞事,伽璨真左思右想,忽地想起一個人來,召喚自己弟子去叫姚廣孝來。
姚廣孝,長洲人,為大名赫赫的吳興姚氏的後裔,十七歲出家,取名道衍。通儒、道、佛諸家之學,善詩文,精通陰陽術數。交際廣泛,本是在靈應宮道士席應真習道家《易經》、方術及兵家之學。恰巧伽璨真召集天下能人異士,將姚廣孝召到麾下,姚廣孝此人沉穩大氣,從不出頭,冷靜非凡,雖然沒什麼建樹,但伽璨真知道此人不凡,一直留在身邊,這時無人能用,想到了他。
姚廣孝前來,伽璨真取出十兩金子,一百兩銀子交給他,並對林麒許以承諾,若是林麒投靠於他,高官得坐,駿馬得騎,金錢美人更是不在話下,若是不投靠過來,只要放他一馬,伽璨真同樣領他這份人情,只要有所求,必然應允。
姚廣孝,接了金銀,沉聲道:“若是他收了錢,不辦事,又如何是好?”
伽璨真道:“總要試一試,事情辦好了,自有你的好處。”
姚廣孝應下,帶著金銀而去,當夜,林麒正在屋中看書,守在門口的周顛大聲道:“小林子,又有人來過關了!”林麒朝外看去,就見黑夜中,一個形如瘦虎的男子揹著個包袱不緊不慢的迎面而來,林麒踱步出去,站到木桌面前,懶洋洋問道:“可是要過關?”
姚廣孝四下看了看,並無別人,又向前走了幾步,輕聲道:“不是,我是來拜師的,進去說可好?”
林麒冷笑,不知道伽璨真搞什麼鬼,他也不怕,引著姚廣孝進了屋子,姚廣孝大大方方進來,瞧見了周顛,抱了抱拳,然後將背上包裹解下,忽地朝林麒深施了一禮,道:“在下姚廣孝,常州人氏,願拜林大俠為師!”說著跪倒在地,林麒也不阻攔他,仔細打量了一番,就見這姚廣孝不到三十的年紀,三角眼睛,渾身精瘦,直如病虎一般。
林麒問道:“你是伽璨真手下,為何要拜我為師?”
姚廣孝冷笑,將包袱解開,燭光映照下,金銀的光芒耀眼生輝,姚廣孝道:“這是伽璨真讓我拿來賄賂你的,區區不才,卻是截下,當做拜師之資。”
林麒一愣,沒想到姚廣孝如此直接,問道:“這是伽璨真給我的金銀,既然是我的,你卻用來當做拜師的錢,莫非是戲耍我來著?”
姚廣孝道:“我若是猜的不錯,就算是伽璨真拿出在多的金銀來,想必林大俠也不會為之所動,我若當時勸阻,又何來的金銀?我當做拜師之資,那也理所應當。”
林麒聽得愣住,忍不住道:“你這麵皮夠厚的啊。”
這一句譏諷的話語,聽在姚廣孝耳中,眼睛都沒眨一下,道:“多謝謬讚,伽璨真敗就敗在臉皮**上面,若他有我這臉皮,如今也不是這進退不得的模樣,天下事,說到底就是個成者王侯敗者寇,要臉皮何用了?伽璨真一個番僧,好的不學,卻學得要臉要皮的,敗相已現,我為何還要跟著他倒黴?”
“實不相瞞,若伽璨真真是個做大事之人,在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