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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麒笑笑:“那是以前的規矩,現在是我守關,規矩可就有我來定,我也不為難你,你我相對設壇,我也不管你畫什麼符,只要比我快,比我先靈驗了,就算你過關,如何?”
楊文誌不是魯莽之人,皺眉道:“可是以前不是這般……”
林麒哼了一聲道:“現在是我守關,還是國師親點的人選,你不服氣嗎?”
楊文誌現在知道了林麒是何等難纏,竟然拿出伽璨真來威脅自己,當真是哭笑不得,心中暗自嘆息,伽璨真這是上輩子做了什麼孽了,竟然讓這麼一位爺守關,這不是黃鼠狼和雞結老表,不是好親嗎。卻也無奈,只得道:“這地方只有一個供桌,如何是好?”林麒道:“讓你身後跟著的人去抬,難不成還讓我去給你搬來嗎?”
楊文誌在沒話說,轉身朝跟著他來的人道:“去借個供桌,黃紙,硃砂都要。”那人應了帶著幾個人大步而去,林麒盤膝坐下,靜靜等待,偶爾睜開瞧一下故作鎮定的楊文靜,不知為何,楊文靜竟是不敢跟林麒目光對視,總覺得他目光之中帶著說不出的嘲諷和譏誚,心中也是惱怒,他雖不是良家子,卻也自視甚高,若說打起來不是林麒的對手,但符籙之術也沉浸了十幾年,不見的就不是對手。倒是林麒,來的時候打聽了清楚,不過是跟他們前後腳上山的後代弟子,學符籙之術也就是這兩三個月,再厲害又能厲害到那裡去?
要知道,符籙之術可不是動蠻,那要有真本事,林麒這般年紀,難道還能再孃胎裡就學符籙之術了?他就不信林麒能強的過他,如此這般等待了會,幾個人抬著一掌木桌來了,立在林麒對面不遠的地方,上面鋪上了黃布,擺好了狼毫,硃砂,桃木劍,黃紙……
隨後一群人呼啦啦跟著過來,林麒心中不禁一緊,還以為這些人要強行闖關,不由得冷笑,暗自戒備,待靠近了才看得清楚,竟是龍虎山上大小的道士都來看熱鬧,若是張正言在,這些道士也不敢湊這個熱鬧,可掌教真人成仙去了,做好自己的事之後,再沒人管,林麒守關已經打到了伽璨真三位徒弟,這熱鬧,不看豈不是可惜?今天又聽得比的的符籙之術,雙方設壇作法,有事沒事的,呼朋喚友,一起趕來。
林麒屋子後面是棧橋,前面這快地方倒也不小,方圓有兩三畝的面積,別說這百八十號人,來三四百個,也不見的就擁擠了,眾道士聚在一起,竊竊私語,有看好林麒的,有不看好林麒的,有給林麒加油的,有設賭局的,鬧鬧哄哄雜亂無比,竟是比伽璨真那邊來的人還要鬧鬨。
東西齊了,看熱鬧的人也有了,還等什麼?那就比吧,楊文誌竟然朝林麒抱拳道:“符籙之術,有四種,第一覆文。多數由二個以上小字組合而成,少數由多道橫豎曲扭的筆畫組合成形。主要見於《太平經》。第二雲篆。據說是天神顯現的天書,實則模仿天空雲氣變幻形狀或古篆籀體而造作的符籙。主要見於《靈寶無量度人上品妙經》。第三靈符、寶符。由更繁複的圈點線條構成。第四符圖。由天神之形與符文結為一體的符籙。不知你要比那一種?”
楊文誌這番話不是說給林麒聽的,而是說給一幫看熱鬧的人聽的,畢竟這些人沒聽到剛才林麒說的話,這番話一說,一是顯得自己不是無知之輩,二一個也是讓大家做個見證,若是林麒還是那般說,可也不是欺負他。
林麒自然知道他所想,笑道:“我還是剛才的話,你隨意畫任何符籙,我只畫雷符,在場這麼多人見證,不管你所畫之符多簡單,只要先與我靈驗了,這關你就過了,我也認輸。”
楊文知道:“好,那就請教了。”說著站到木桌前面,面對林麒,剛要動手,卻聽林麒道:“且慢,總要有個人喊聲開始!”
張青山悠哉而來,臉色平靜,再無憂愁模樣,快步走上前來,道:“我來喊如何?”
喊聲開始,誰喊都是一樣,這麼多雙眼睛下,還能作假不成?楊文誌並無異議,林麒也朝張青山點點頭,張青山笑笑,抬頭看看天,喃喃自語道:“今兒天氣不錯啊。”
眾人絕倒,以為馬上要就開始,誰知道他來了這麼一句,感情你是出遊來了?就在眾道士不知道該不該笑之時,張青山突然大聲道:“開始!”
楊文誌急忙向前,一邊唸誦咒語,一邊展開符紙,沾上硃砂,全身灌注,那邊林麒同樣如此,卻見他大聲唸誦:“五方雷使,大逞威靈.雲集壇所,鬼神皆驚,為吾脫索,遣去邪精!”
他右手抓起狼毫,沾上硃砂,竟是快得不可思議,幾乎就是瞬間一揮而就,接著抓起桌子上的桃木劍,帶著股微微的勁風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