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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踢得飛了出去。
一聲慘叫,分外滲人,林麒一腳將那大漢踢飛,手指上的金環可是還在,上面沾了塊肉,壯漢鼻子被拉豁,幾乎疼的昏死過去,慘叫連連,還沒等身軀落地,卻覺後領一緊,有股大力從後湧來,身體如同騰雲駕霧般又飛了回來。他還不知是怎麼回事,就聽得身後一個聲音道:“龍姑山過然名不虛傳,貧僧菱角菱角你的能耐。”
聲音不大,清清楚楚的聽著卻是彆扭,像是舌頭被什麼東西夾住了,林麒定睛一看,見是一個番僧,像是吐蕃人,穿著黃色僧衣,帶著僧帽,高高瘦瘦的,臉色黑紅,雙眼有神,一看就知道是個有些本身在身的。
眼見著那壯漢又倒著飛回來了,整個人在空中手舞足蹈,鼻子還向下流血,看上去是又可憐又可氣,林麒壓根就沒生副好心腸,見這漢子來勢比去勢還快,也不敢太大意了,笑道:“禿驢,你想比什麼?”右腳卻是暗中蓄力,待那漢子張牙舞爪的到了近前,上去就是一腳,這一腳勁可使足了,就見這壯漢如巨石滾落山澗,帶著無匹的力道朝著那番僧而去。
番僧以為林麒是龍虎山下等**,欺他年輕,想著懲戒一番也就算了,雖然壯漢不是什麼好鳥,卻是投奔了伽璨真的,剛上龍虎山就被來個下馬威,他若不出頭,也不好看,卻沒想到林麒如此的難對付,竟然將這壯漢踢回的力道,比自己還要強上幾分。
番僧是伽璨真的第二個**,叫做虎相,也不知道伽璨是真喜歡動物,還是沒文化,給自己十八個徒弟起的名字,全都是動物,老大叫龍相,老二虎相,這兩算是好聽的,再往後就是什麼豹相,豬相,狗相,馬相,驢相,鼠相……反正十八個**沒一個不是動物。這真實畜生領進門,修行在個人。
虎相雖然看上去不壯,卻是以力氣大出名,人如瘦虎,也不是浪得虛名之輩,眼見壯漢人在空中,卻已經是出的氣多,入的氣少了,林麒甚是陰狠,這一腳已是取了那壯漢的姓命,就看你接招不接招,你若不忍心,就要躲避,可就是輸了。你要不認輸,就只能再來一腳。
虎相如何能認輸,他又不是什麼良善之輩,又跟這漢子不是親戚,管得了他死活?頓時大吼一聲,這一聲吼,當真如虎躍山谷,震耳欲聾,左腳向下一跺,猛然躍起,右腳凌空踢中那壯漢,這會壯漢早就死透透的了,在被虎相這灌注全身力氣的一腳踢中,頓時又朝著林麒快速撞了過來,只是這次鮮血四濺,骨頭都寸寸碎了,來勢更猛。
虎相這一腳不光是將全身力道都用上了,還帶著暗勁,若是林麒硬接,必然讓他好看,就算奈何不了他,也能讓他跌個跟頭,卻沒想到,眼見那壯漢血葫蘆一樣撞過去,林麒卻是閃身一躲,並沒有接招,壯漢轟然撞在一剛搭好的帳篷上,將個帳篷砸爛,血肉模糊。
林麒笑嘻嘻對虎相道:“禿驢,怎地如此狠心,就把個好好的人給踢死了?”
兩人這麼一鬧騰,不過是短短的片刻時間,卻是引得所有人都圍聚了過來,身穿道袍的,都站到林麒周顛身邊,大聲打氣叫好。那些七幫八派的玩意自然跟在虎相後面,大聲叫罵,其中就有人道:“**的牛鼻子,給臉不要臉,你知道這是什麼人嗎?這可是國師的二**,虎相聖僧是也……虎爺不耐煩跟你這小輩見識,要不早就一拳打死你了……臭小子,你這是不給國師面子……該死的……”七嘴八舌吵吵嚷嚷,紛亂不休。
這邊周顛也是蹦腳叫罵:“禿驢,到了龍虎山還如此張狂,道爺不給你們點教訓,你們也不知道死字是怎麼寫的……”跟在周顛身邊的小道士雖然沒他那麼敢罵,卻也是緊握雙拳暗暗戒備,眼看著一場亂架就要打起來,林麒突然高聲道:“吵什麼,吵什麼?大夥可都看見了,虎相大師踢死了那漢子,乃是自家的事,咱們跟著湊什麼熱鬧?都散了吧,散了吧……”
林麒這話看似給虎相一個臺階下,卻是兩面夾,若是就此罷了,虎相踢死了那個大漢,是眾人都見到的,就此離開,以後誰還敢跟在虎相後面?可要是不罷休,就得再找林麒麻煩,但人不是林麒踢死的,你找人麻煩,道理上也說不過去,這官司打到那去,林麒也輸不了。
可卻沒人知道,漢子再沒挨虎相一腳的時候,就已經被林麒踢死了,只不過大家都看到了虎相踢了最後一腳那漢子才死,真是有冤都沒處訴去。
虎相跟在伽璨真身後,一向是順風順水慣了的,那受過這等氣,本來頭腦就簡單,這一生氣更加了不得,大聲吼道:“貧僧今天就跟你見個升死。”吼完,猛然向前,幾步就到了林麒身前,一拳向林麒胸口打去。他手臂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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