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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相本來話就說不利索,一著急更不利索,好在身邊有一群烏合之眾,七嘴八舌的將事情前後說了,龍相聽完,皺緊眉頭,朝虎相大聲喝道:“怎地如此不懂規矩?竟然與人放對,師傅帶我們來是讓你到這放肆的嗎?走,跟我去見師尊,讓他懲罰與你!”
龍相表面是在呵斥虎相,但要去找伽璨真,林麒要不要跟著去?必然是要去的,看似他在懲罰虎相,其實就是在逼張正言懲罰林麒,這個時候,真要鬧得太過,龍虎山必然就有理由拒絕伽璨真的請求,不是不幫你,實在是山上弟子野姓難馴,更怕得罪了國師帶來的人。那個時候如何是好?
虎相是個蠢人,龍相可不是,如此一來既給了龍虎山的面子,也能讓張正言懲罰一下林麒,畢竟他們是客,剛到山上不管誰對誰錯,都不應該打生打死,也藉著這個由頭讓伽璨真看看龍虎山對他們這些人的態度,也好有個應對。
龍相聰明,張青山也不傻,覺出他話裡的意思,急忙道:“彼此不熟,有些誤會也是難免,就不用去麻煩國師和掌教真人了,不如大家好好聊聊,就此揭過這一節就好……”
龍相見張青山身穿黃色道衣,知道他是山上能說得上話的,面露真誠,朝他稽首道:“道兄,此事是虎相不對,我身為大師兄沒約束好了,也是罪過,這就帶著他去找張天師負荊請罪,萬萬不能傷了咱們的和氣……”
張青山還要再說,卻聽龍相大喝一聲:“來啊,將虎相綁了!”伽璨真的弟子不按入門時間長短來排,權利卻大,大師兄的地位僅次於伽璨真,任何人都不能違逆,否則懲罰起來甚是酷烈,就算是打殺了那也沒什麼。
龍相的話,沒人敢不聽,頓時狗相,豬相,上前脫光了虎相上衣,用草繩捆綁起來,龍相朝著張青山施了一禮道:“還請道兄隨我一道前去,也好讓我師尊知道發生了何事。”也不管張青山答應不答應,帶著虎相就朝正堂而行。
龍相和虎相這出戏演的一點也不比林麒和張青山演的差,反而是有過之而不不及,林麒看得冷笑,張青山卻嘆了口氣,捅捅他道:“走吧,怎麼也要去一遭了,要不憑他們口舌花花,罪過還不都是你的?待會見了掌教真人,少說話,他心情正不好著呢……”
林麒笑道:“去看看。”跟著張青山尾隨龍相而行,鬧事的人都不在了,熱鬧也就沒什麼好看的了,圍觀的道士和上山的這些人,一鬨而散,經過了這事,跟著伽璨真來的這幫七幫八派的人,倒是再也不敢輕易得罪龍虎山上的人了,畢竟真是有狠人在的,就這麼會的功夫就踢死了一個,誰又嫌命長了?
從這裡到會客的廳堂可有段距離,兩幫人是誰也不理誰,走的挺沉默,周顛瞧著前面那個豬相,一走渾身的肥肉就顫抖不停,整個人差不多有五百多斤,簡直就是一頭會走路的大肥豬,人也黑的不像話,忍不住拍了人家一下問道:“你吃飯是用碗,還是用槽子啊?”
豬相聽不懂,扭頭去看被他押著的虎相,虎相卻是聽明白了,怒道:“他是在罵你!”
豬相回頭狠狠盯著周顛,眼中快要冒出火來,林麒嘿嘿一笑,對虎相道:“學問不錯啊,都能聽出罵你來了,現在不是鬧事的時候,等咱們出了龍虎山,有讓你知道誰是你生父的時候……”(未完待續。)
一百六十四掌 懲罰
張正言陪著伽璨真說些沒什麼味道的客氣話,臉上笑眯眯的,心中卻是煩躁的不行,煩的是伽璨真找誰不行,怎地就找上龍虎山了?如今天下大亂,群雄逐鹿,雖不知道這頭又大又肥的鹿最終會落入誰手,但怎麼看,大元王朝都是兔子的尾巴長不了啦,若是龍虎山在義軍地盤,那也就算了,可亂是亂,龍虎山卻仍在大元王朝的馬足之下,又該讓他如何拒絕?
越是這種時候越是不能大意,投向何方意味著一宗一門幾百年的興衰,若是投靠對了,就如先祖去見忽必烈一樣,百十年來盡享尊榮,主掌三山符籙,若是投靠不對,或許就是個教滅人亡的下場,可這天下,到底那個才是明主?那個才能笑到最後,他張正言不知道,天下也沒人知道,正是不知道,才覺得為難,雖說大元朝已經千竅百孔,卻還沒到最後的時候,現在看來,仍然是大元朝佔據上風,情形不明,只能是坐看天下風雲。
想到這張正言就忍不住苦笑,心裡也拿定了主意,誰也不得罪,儘快滿足伽璨真的要求,把這尊瘟神早早送下山去,卻在這時,童子來報,說是國師的大徒弟還有張青山師叔帶著兩個門下弟子求見。
張正言和伽璨真都是不明所以,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