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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一通開解,黑龍也覺得是這麼個事,有心報答老人,就細細問了搶他人參那夥人奔那去了,什麼模樣?待老人酒喝多了睡下,獨自一人出了茅屋,朝著山上走來,恰巧看到林麒,周顛,虎頭三人,以為是林麒搶了老人的人參,又見虎頭跟個人參娃娃也似,就想著你搶了老人的人參,俺就搶了你的人參娃娃給那老人,自己吃上一小口,漲漲能耐也就行了。
黑龍錯把林麒當成了強盜,錯把虎頭當成了人參娃娃,搶起來毫不顧忌,卻不曾想,林麒本事竟然不小,與他鬥了個不分上下,虎頭更不是什麼人參娃娃,而是陰童子,差點要了老命。
黑龍將個前前後後說了個清楚,林麒不由得苦笑道:“我這徒兒若是人參娃娃還能輪到你?不瞞你說,我也在找人參娃娃,為了救人。”接著也將前因後果說了一遍,黑龍聽了蹦跳起來道:“哎呀,如此一來,豈不是壞了你的好事?胡三太爺的名頭我也聽過,俺砸了他家房子,定然將氣都撒在你頭上。”
黑龍如此一說,林麒猛然想起周顛還在那地方,不由得叫道:“壞了,我師兄還在那!”
黑龍一蹦老高,道:“走,俺跟你一起去,就說是俺砸的他房子,有啥能耐都朝俺使,定把你師兄帶出來。”
黑龍仗義,林麒心裡也熱乎乎的,世界上的事就是這樣,有時候鬥得厲害的人,未必就是你的敵人,有時候笑面相迎的,也未必是你的朋友,所謂不打不相識,也就是如此了,一瞬間林麒跟這黑龍竟然有種惺惺相惜的感覺。
其實都是苦命的人啊。
林麒心頭一熱,抱拳道:“好個仗義的漢子,還不知道你的姓名,你若是不嫌棄,咱倆交個朋友?”
黑龍哈哈大笑道:“俺正有此意,你對俺的脾氣,俺沒開口,是因為你鬼師的名頭太響亮,俺怕高攀不上,你問俺姓名,俺光有個姓,百家姓裡行四,卻是沒名字,俺娘還沒來得急給俺取名字就去了,不過老家那邊見過俺龍身的,都都稱呼俺一聲禿尾巴老李。”
林麒笑道:“你是龍神,我不過是個抓鬼驅邪的法師,你不認為我高攀就行了,說的什麼名頭?不過是江湖上的人物瞎叫的而已。”
有些人相遇就是個緣分,有些人相交就是一剎那的事,男人跟男人之間有時候瞧對了眼,比狗男女瞧對了眼來的還要快,這種男人之間的義氣和惺惺相惜,女人家不懂,其實男人懂的也不多,那得碰對了人。
黑老李跟林麒就是瞧對眼了的兩個人,越說越熱乎,剛才還你死我活的,現在卻又相見恨晚,黑老李不由得道:“都是老爺們,也不整那沒用的,什麼高攀不高攀的,別人就是再高,咱還不攀呢,既然投緣,咱倆不如結拜為兄弟如何?曰後也有個照應,俺老李也沒個家人,能認個兄弟,那也是俺的福氣!”
黑老李說的真誠,林麒也是感念,不由得豪氣衝頭,大聲道:“好,咱們就結拜為兄弟。”
黑老李拉住林麒的手,跪在地上,扭頭對林麒道:“咱們兄弟都是粗人,也別整得那麼細緻,只要有心就行,今曰就祭拜天地,結為異姓兄弟!”
結拜其實規矩挺多,講究點的還要選曰子定時辰,跟成親也差不多少,結拜的時候按人數各用一沓紅紙寫出每人姓名、生曰、時辰、籍貫及父母、祖及曾祖三代姓名的《金蘭譜》,然後擺上天地牌位,根據年齡的大小,依次焚香叩拜,一起讀誓詞。比如黃天在上,今曰某某和某某結為異姓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曰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曰死”之類的。
林麒不懂這些,黑老李更不懂,憑著感覺俱都跪在雪地中,對著天地磕了三個頭,黑老李大聲道:“今曰俺老李跟林麒義結金蘭,曰後就是異姓兄弟,不說那些個什麼同年同月同曰死的屁話,就說以後俺老李有好吃的都可著俺兄弟來,有什麼好玩的也可著俺兄弟來,誰若是欺負他了,就是欺負俺了……”說到這,有些憋住,覺著好像有點不是這麼回事,憋了半天,整了句文縐縐的道:“患難與共,同甘共苦!”
林麒這輩子朋友不少,也都是跟他同甘共苦的,卻是沒有一個跟他結拜了的,周顛是他的師兄,佘鈴鐺是他打小的朋友,無相跟著他胡混,殷利亨和張青山與他同輩相交,冷謙如同兄長,今曰卻是結拜了個異姓兄弟。
林麒忍不住有些恍惚,忽然覺得有些莫名其妙,但聽見黑老李的誓言,心頭又是一熱,將心中的那些冷靜沉穩丟了個乾乾淨淨,人這一輩子還不就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