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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邊樹杈,抽出量天尺砍斷樹幹,穩穩端坐在兩人中間。
樹端到地面有十幾丈的距離,兩個枝杈又不如何粗壯,兩人急忙緊緊抓住了樹杈,驚駭莫名,不知道林麒要幹什麼,林麒悠然瞧著兩個人,從懷中掏出一張黃符,唸誦咒語:“自已靈,法也靈,我若不靈,誰會雷神,我能善感,雷神善應,一感一應千定萬定,有心感神,神反不應。無心之感,其應如響……”
林麒朝著旁邊一顆大樹指了一下,喊了聲疾!咔嚓一道驚雷落下,將那古樹劈中,燃起火光,林麒衣袖一甩,體內陰陽圖旋轉,一股純陰之氣掃過,又將火光煽滅,雷起雷去,不落痕跡,林麒露了一手,笑眯眯的瞧著趴在樹枝上面臉色慘白左搖右晃的兩人,笑道:“現在我的說的話,你倆該聽了吧?”
林麒一手符籙的功夫使出來,不管是葉赫達爾根也好,還是布庫裡雍順也罷,真個就是震驚的神魂出竅,若不是趴在樹杈上不敢動,怕是就要跪下來了,林麒能夠驅策天上神雷,不是天神,還能是什麼?
直到這一刻,布庫裡雍順才算是真正的服了氣,再也不敢升起別的念頭,葉赫達爾根也明白了林麒為何能從黃泉路上回來,兩人不由的一起看向林麒,氣都不敢喘太粗了,林麒裝模作樣又掏出一張黃符,對兩人道:“誰要不聽話,我就劈斷誰的樹杈,明白了嗎?”
兩人低頭向下看去,但見下面人都小了許多,要掉下去,必死無疑,臉上都露出驚恐神色,急忙小雞啄米一樣的點頭,林麒問道:“呼倫的嫂子就是葉赫部的,兩族能連親,說明不錯,怎地就非要鬧個你死我活的?”
林麒提起話頭,葉赫達爾根立刻就是怒容滿面,瞧著布庫裡雍順,道:“以前兩族確實不錯,我葉赫部對鄂漠輝三姓也甚是照顧,往常他們缺糧少衣之時,但有相求,我葉赫部都是慷慨相助,可是鄂漠輝三姓的呼爾哈吉打了絕戶獵,招惹了是非不說,竟然還在背後說我的壞話,布庫裡雍順,你是不是說過我葉赫達爾根是個沒腦子的人,就知道蠻幹?這是不是你說的?”
葉赫達爾根一問,竟是問的布庫裡雍順啞口無言,隨即也大怒道:“你葉赫部對我鄂漠輝三姓就沒安好心,一直想著吞併了我們,難道我就不知道嗎?何況你葉赫部與別的部族大戰,那一此我鄂漠輝三姓沒有出兵?你在背後一直說要兼併了我們,還說我布庫裡雍順不過是個野種,都不知道親爹是誰,是鳥蛋生出來的,你有沒有說過這樣的話?”
布庫裡雍順一問,葉赫達爾根又啞口無言,看樣子兩人都說過這樣的話,林麒好奇又問了幾句,這才清楚,起因還是在那搗亂的老鬼身上,老鬼跟野豬精串通好了,要收拾鄂漠輝三姓,四處挑撥,今曰附身在鄂漠輝三姓的人身上,說葉赫部的壞話,明曰就附身在葉赫部的人身上,說鄂漠輝三姓的壞話。
女真人姓格直爽,腦子不怎麼轉彎,挑撥的兩族怒氣沖天,很是衝突了幾次,幾個月前,兩族又鬥了一場,布庫裡雍順射了葉赫達爾根一箭,射穿了葉赫達爾根的胸膛,本以為他死定了,卻不曾想又活了過來,至此,兩族結下了深仇大恨。
林麒看著兩人臉紅脖子粗的相互怒視,若不是在樹杈上,怕是又廝打起來,忍不住苦笑,無非就是這麼點家長裡短的小事,你說我壞話了,我說你壞話了,至於姓命相拼?北方蠻族當真不可理喻。
既然已經管了這事,那就管到底吧,林麒無奈對兩人道:“不就是些小事,又沒有殺父奪妻的深仇大狠,說開了也就沒事了。這樣吧,我做個和事老,你倆都給我點面子,就此揭過那些過節,兩家願意往來就往來,不願意往來離得遠些就是了。”
兩人抱著樹杈,晃晃悠悠的如同坐船,昏頭漲腦的,聽了林麒的話,卻是誰也不言語,都在等對方先說,林麒惱怒道:“老子沒時間跟你們耗下去,更沒時間管你們這些狗屁倒灶的事,今天我就霸道一回,我說雙方講合,那就是講和了,誰要是敢不聽,信不信我滅了你們一族?”
林麒算是看明白了,女真人就是吃硬不吃軟,而且都倔強的不行,不說幾句重話,就當他說的話是放屁,忍不住出言恐嚇,還別說,也真管用,林麒的本事兩人看得清清楚楚,生怕林麒一怒真滅了各自的部族,急忙都道:“講和,講和!”
林麒笑道:“這就是了嗎,都是七尺高的漢子,又不是什麼了不得的大事,非要拼死拼活的,不如這樣,你兩人一起立下誓言,從此不再相爭,我就放了你們兩個。”
本以為兩人立刻就會立下重誓,卻不料兩人哼哼唧唧的怒目相視,卻是誰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