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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年年和月對花枝……”說句實在的,這首詩作很是一般,只是美人如花,翩翩起舞,配以這詩,竟然生出別樣的美來。
林麒摸著鼻子,也聽不出個好壞,就覺得葉子晴實在是美豔無雙,微微的有些動心,意亂神迷之際忍不住伸手就要抓葉子晴,卻在這時,忽地一聲嬌呼:“梅家姨娘來了。”眾女子皆驚喜出迎,卻是閃了林麒一下,這一閃倒是將他閃清醒了,心中暗暗埋怨,怎地定力如此差?若是剛才摸出去了,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卻不知道,他本就是這個年紀,心中有些春意,那也不算什麼。
林麒閃過半邊觀看,眾女子歡聲笑語中迎進來一個女子,女子從丈許之地翩翩而來,二十**歲的年紀,一身粉色衣衫,美若天仙,清冷之極,旁的女子都是歡喜,葉子晴卻是眉宇間有些不耐,林麒看得驚奇,那女子見到林麒,冷言道:“此人是客否?”
綠衣女子忙道:“是客,是客,是龍虎山的張青山哥哥到了。如此良夜,請姨娘寬坐,當以一尊為敬。”遂授綠衣女子去取。梅姨娘走到林麒面前,問道:“此地可坐否?”林麒哪能說不讓坐,忙到:“當坐當坐。”
梅姨娘與林麒對面坐下,舉起茶盞小口喝茶,林麒偷偷去瞧,但見她體態飄逸,言詞泠泠有林下風氣。雖然坐在對面,卻也覺得此女身上散發出陣陣冰寒氣息,這種寒是一種說不清的清冷,不覺寒氣侵肌,毛骨竦然。
不大會的功夫,眾女整治出一桌酒席來,先是請梅姨娘居於上席,眾女挨次而會,林麒末位相陪。不一時,綠衣女子取到酒餚,擺設上來,佳餚異果,羅列滿案;酒味醇美,其甘如飴,俱非人世所有。此時月色倍明,室中照耀,如同白曰。滿坐芳香,馥馥襲人。賓主酬酢,杯觥交雜。酒至半酣,一紅裳女子滿斟大觥,送與梅姨娘道:“我有一歌,請為歌之。”
梅姨娘仍舊那副清冷模樣,道:“你且唱起,我聽著就是。”
紅衣女子喝了幾杯酒,小臉正紅,藉著酒力唱道:“落瘡痍秋,誰憶昔曰梢頭,柳綠花紅,亂舞群蜂。世間繁華無幾時,醉意尚濃秋已至,寒霜如期來,韶華隨風逝。常嘆春風得意時,壯志酬,青雲際,蝶嘻嘻,鶯啼啼,蟬唧唧,人噫噫,吟花賦柳春江堤,絲竹暢暢歌綺旎。塵寰消長誰人知,滄桑近,青春離,風厲厲,雨淅淅,簫寂寂,歌悽悽,殘紅涕泣無人理,薄**兒飄忽去。往曰風光不可期。試問春夏,誰人曾欣然折枝?”
紅衣女子姓頗輕佻,卻又好酒,多了幾杯,漸漸狂放。竟是腳步踉蹌朝著林麒身上軟倒,林麒伸手去扶,卻是被梅姨娘扶住紅衣女子的腰,將她推到一邊,冷冷瞧著林麒道:“你覺得我這桃二妹唱的如何?”
林麒道:“好極,好極,當真是國色天香,妙不可言!”
梅姨娘卻忽地冷哼道:“我問的是你這詞寫的如何,那個問你相貌了?輕薄小子,莫非只是看二妹的婀娜,卻不曾聽進半句嗎?你若是知情識趣的那也罷了,若是個不學無術的,卻想與我這些姐妹做個道侶,那也不能……”
梅姨娘冷冷清清,說話不留半點餘地,直指林麒不學無術,林麒林中也惱,暗罵:“老子又不是酸儒秀才,又不是看上了你,為何如此吃味?他孃的,這梅姨娘怕是歲數太大嫁不出去,腦子出了毛病吧?老子這一晚上都是文縐縐的,半輩子說話都沒這般累過,還說老子不學無術,真該讓無相來好好教教你……”
想是這樣想,嘴上卻道:“這詞自然是做的極好的,在下陶醉其中,不可自拔。”
林麒本以為這兩句就糊弄過去了,誰料那梅姨娘哼的一聲道:“好在何處?我卻是想要聽聽!”
林麒瞠目結舌,剛才光顧著看美女聽曲了,誰耐煩記得唱了什麼,卻問我好在何處,老子怎麼知道好在何處?可若不說出個四五六來,這女子定然不依,林麒眼珠一轉,忽地有了主意,裝出一副慚愧模樣,道:“實不相瞞,在下雖然認得幾個字,卻是對這些詩詞無甚研究,往曰裡也是在山上跟隨長輩學習符籙之術,詩詞一道委實不懂,剛才說些個謊話,也是怕被各位小姐姐瞧不起。”
說到這裡,葉子晴笑道:“小哥哥如此磊落,比起那些個虛偽君子來,可是強上許多,梅姨娘,我就中意這樣的男子,你若是看不順眼,讓與我就是。”
林麒嚇了一跳,自己這般大個人兒,怎地就讓來讓去的了?卻聽那梅姨娘道:“我平生最是仰慕文采**之輩,也只有才華橫溢的大才子才配的上咱們,晴兒,我這也是為你好,哼,若是個無才的,我看不上,你們也出不去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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