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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站著倆中年男人,他們身後是剛才那少年,跟一箇中年婦女。四個人全都神情驚恐地看著我。
我扶著牆站起來,問道:“你們這是怎麼了?”
兩個男人見我似乎恢復了正常,這才擦了擦汗,說道:“警察同志,剛剛你這一進了圍牆沒多會兒,就對著牆開槍,還抓著鄭旭不放,後來又把他給摔地上了。我們聽到響聲就衝了過來,你卻對我們喊打喊殺的,最後還自己撞了牆。”
我一聽,頓時慫了。心想剛才那陣子肯定是把救我的人當成鬼了。可這圍牆裡確實很邪門,到底是為什麼我會中邪,而其他人沒事?而且,剛才那莫名其妙的夢是怎麼回事?那仙子一樣的女子……
想到這裡,我突然覺得那夢中女人的臉有點熟悉。仔細一回想,不由打了個激靈。夢中的女人不是吳聃給我的那幅畫上,那巫山派所謂的“巫山神女……”之一,蘇淩麼?
吳聃說,當年他朋友見了蘇淩一面,所以見之不忘,尋而不得,就畫了一副畫像日夜掛在床頭看。吳聃將那幅畫給我看過,說日後有機會見到蘇淩,一定得轉達下他那朋友的相思意。
冷不丁的,我夢到這女人做什麼呢?跟她也不熟,說起來,怎麼也該夢到惡女才是。
其他人見我愣著不說話,以為我撞傻了,趕緊上前詢問。我笑道:“沒事,先去看看鄭斌吧。”
我們幾個走了大概有五分鐘,才到了屋子。我心想這鄭斌也真行,如果不去賣古董,可以當建築工,工程師什麼的,砌牆賊快,還修成了個迷宮我去。
我們幾個一進屋子,只覺得眼前一片漆黑,而且裡面也他媽都是過道,不知被什麼材料的東西給隔開的。
我們幾個轉來轉去,終於在一個黑暗的角落,大概是個臥室的地方找到了鄭斌。黑乎乎一片中,我只見好像是一個瘦弱的男人坐在床上。看到我們進來,恍如驚弓之鳥一樣站了起來。
我問道:“你是鄭斌?”
那男人點頭道:“是。”
我笑道:“你好,我是市局的警察,想問問你為什麼在家砌這麼高的牆,你看,給鄰居們也造成了麻煩不是?”
鄭斌沉默半晌,坐回床上,低聲道:“因為害怕。我總碰到不乾淨的東西,高人指點說,這段時間內一定不要出門。我雖然遵守規定,還是每天能聽見有人在屋外叫我的名字,而且有黑影在牆外向屋子裡探頭,後來黑影都進到屋子裡面,他只好做一個迷宮,讓他們找不到。”
如果我剛才沒有見到那些鬼影,估計我也半信半疑,覺得這貨也許是得了精神病。但現在聽了他的話,心想也許說的是事實呢。但如果是事實,那該怎麼處理?
我正犯愁,其餘兩個村民則說道:“警察同志,您看他這病得不輕啊,趕緊給他抬出去吧。這要是繼續在家砌牆,就算不生病死掉,也得累死。”
我一想倒也是。住在這地方八成是活不長。但是鄭斌死活不出去,於是倆村民便一起努力把他綁好,從屋子裡抬了出去。。
結果兩人剛把他抬出去,就發現鄭斌已經不呼吸了,風一吹,頭髮呼呼啦啦地往下掉。這把我嚇了一跳,趕緊讓那倆村民將他放下。結果,沒過幾分鐘,我們眼見著鄭斌的身體乾癟衰老,變小了一圈。他竟然真死了。。
其他倆村民嚇得連連擺手道:“警察同志,您也看到了,他的死跟我們沒關係啊!我們也不知道他怎麼會死的!”
我點了點頭,心想:最頭疼的是我吧,我擦這怎麼跟人解釋?
鄭斌一死,老婆孩子難免哭成一團。我突然想起跟我一起來的慕沙,趕緊問那倆村民,跟我一起來的小姑娘沒事吧?
村民說道:“我們也沒注意,但是剛才進來的時候,門前沒什麼小姑娘。”
我想了想,心想這姑娘八成是害怕,提前走了吧,應該不會出什麼事情。等鄭斌的兒子漸漸平靜下來,我問他是不是能提供一副這院子的圖紙。那孩子點頭,去屋裡找了半天,尋出一副鄭斌修建圍牆的圖紙遞給我。我一瞧,得,這還一曲折迂迴的回型迷宮。我想起剛才遇鬼的情形,心中也有點忐忑,但是眾目睽睽之下,我也不能公雞血黑狗血地往牆上潑。
我琢磨半天沒法子,正在這個時候,卻聽到一個小孩在哭。我低頭一看,是個大概三歲的小男孩。現在村民們都在鄭斌家門口圍著,而進來了幾個男女幫忙整理後事。這也許是哪家的孩子跟了進來,找不到媽媽吧。但是大家亂成一團,沒人搭理他。
第70章案中案
我轉念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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