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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聃和阮靈溪回了景雅書店,等待同事調查的訊息。
我們剛進書店,同事便打電話來,說查到不少同年同月同日生的人,有男有女,問我要找的是男人還是女人?
我一聽有點犯愁。同事於是說,把查到的結果傳真給我,讓我自己掂量著看。
等同事傳過資料來,我一看,我靠,同年同月同日生的人還真不少,足足十頁紙。我頭頓時大了。但翻開看後才知道,原來同事還細心地將查到的這些人的簡單生平在名字後標註了下。
我頓時大為感激。但翻看了前五頁,仔細推敲,也沒找到任何不妥的人,不由有些眼暈。
阮靈溪跟吳聃於是將剩下的紙拿過去看。沒多會兒,阮靈溪驚訝地“啊……”了一聲,指著其中一人的照片給我看:“你看這人,是不是跟楊問一模一樣?”
我湊過去一看,我靠,果真是一模一樣。如果不是生日擺在上面,我幾乎以為他就是楊問了。但是讓我奇怪的是,其他的人的照片都是近期照,四五十歲的樣子。這個人的照片卻是很年輕,而且旁邊的名字是:楊易,竟然跟楊問同姓。
我再看他的生平,竟然資料少得可憐。只是說這個楊易當過兵,但是在二十多歲的時候就失蹤了。他是單親,父親不詳,母親在他失蹤前幾年病逝。
“這個總不會是楊問的父親吧?”我問吳聃,但心中並不認同這個想法。父子倆同月同日生,這夠稀奇啊。而且父子倆再怎麼像,也是兩個人,不可能跟孿生兄弟一樣,面容近似到這個程度。
吳聃也有些奇怪,便問道:“你有沒有查過楊問這個人的戶籍資料?”
我這才如夢方醒,一拍腦袋說道:“師父說的對,我去查查。”於是我趕緊聯絡同事,讓他們幫忙找到宿州當地派出所,查查楊問這個人的資料檔案。
沒多會兒,同事回話說,宿州根本沒有楊問這個人,這個人的名字是假的。而宿州方面傳來訊息說,楊問也不是宿州鐵路局的正式員工,而是合同工人,已經辭職幾個月了。
吳聃沉吟道:“這生辰石是楊問給你換的,這一點應該可以確定了。畢竟有一個跟他如此相似的人在檔案記載中,而且你說過他跟你是同樣中元節的生日。”
我嘆道:“師父,現在怎麼辦?如果我去問楊問,他很可能什麼都不說。”
“不對。”我突然想起一件事來:“如果楊問要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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