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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玩意是兇物,你為什麼還要賣出去?!”我不由有些惱怒。
“為了賺錢而已,”杜菲菲冷冷說道:“我要打聽仇人的訊息,我要報仇,這些都需要錢。”
“何必呢。”我嘆道。
杜菲菲冷笑道:“你覺得我為了報仇害了無辜麼?我告訴你,王若英那種女人活該去死,她這妖婆殺了多少人?許一豪本身就是個變態,死了也就死了。劉超宗用屍體釀酒,打量我是瞎子不知道呢。我殺了他不也是除害麼。”
“那老趙呢?!難道他就該死?他是不是也是你殺的?!”我怒道。
“老趙是誰?”杜菲菲皺眉道:“我並不認識這個人。”
“老趙是我之前的師父,也是蚌埠市局的刑警,”我冷然道:“他封印了你讓那些村幹部召喚出的羅剎鬼,燒掉了害人的古棺材。可是卻死在了祠堂裡,而且也是手腳都被扭斷的。難道不是你做的?”
“我根本不知道有這麼一個人,”杜菲菲冷冷說道:“我承認我殺了不少人,但是這個人我確實沒有見過。”
“那麼會不會是楊問做的?”我問道。
杜菲菲搖頭道:“不可能,他對這些事情不知情。而且,他為什麼要殺你師父呢?”
我有些愕然。老趙之死確實有疑點,也不能確定就是楊問下的手,但是,杜菲菲為何如此維護楊問?難道是——想到這裡,我突然想起杜菲菲已經懷孕這一事實。難道她為了肚子裡未出生的小孩有人照顧,才把所有的罪責攬到自己身上,撇清楊問?
不無可能,我嘆道。看來杜菲菲的孩子還真可能是楊問的。
我跟她再無任何好說,便喊了阮靈溪進來。兩人四目相對,半晌無話,先流下眼淚來。
第57章詭異的生辰
阮靈溪握住杜菲菲的手,哭道:“你還好麼?”
“你不怨我害你捲進兇殺案?”杜菲菲垂下頭去。
阮靈溪搖了搖頭,低聲道:“我只怪我自己粗心,竟然不知道你獨自承受這樁血仇。如果我知道了,也許有法子幫你。”
杜菲菲的頭垂得更低,許久之後,才輕嘆道:“都是往事了。靈溪,無論我對別人如何殘忍,如何利用,我對你的友情,是真的。”
阮靈溪說道:“我明白。”
看到這裡,我也覺得有些心酸,乾脆出了門去。沒多會兒,阮靈溪也走了出來,擦了把臉頰上的淚,問道:“二貨,你說菲菲她會被槍決麼?”
“應該不會,”我說道:“第一,她懷了小孩,對孕婦的話,就算犯了重罪,也不會立即執行處決,而會等她生下孩子。第二,她雖然殺了鳳山村的人,但是那是科學無法解釋的邪術,我們沒有任何證據來證明。她被逮捕無非是因為她企圖燒死我。但是我也沒死,所以這結果麼,也不好說。不過也許很長很長一段時間,她是不可能獲得自由了。”
阮靈溪走到走廊的窗前,望著窗外迷茫地嘆道:“我唯一的朋友,也這樣失去了。”
見完杜菲菲,這些案子也算是可以真正蓋棺定論了。當然,楊問這個人對我來說,依然迷霧重重。
我的假期還沒結束,我惦記著那生辰石的事情,想明天一早返回天津。於是這天晚上我喊了楊問出來,直接告訴他杜菲菲被捕的事情。
楊問的反應很淡漠,聽完後,只是淡淡地“哦……”了一聲,便沒了下文。
“你對昔日女友就這麼冷漠麼?”我有點著惱:“畢竟她還懷了你的小孩!”
楊問笑道:“你也知道她跟劉超宗的關係,而且她在蚌埠的時候還去見過劉超宗。這孩子到底是誰的,我也不確定。不過,我還是會幫她撫養的。”
我聽了這話,對楊問這個人僅存的一點好感也消失殆盡。看來這人表現出來的平靜,也許是源自內心的冷漠。
突然地,我聯想到老趙的死,不由脫口問道:“你穿過登山鞋麼?”
“登山鞋?”楊問聽罷有些訝然:“我向來不穿那種笨重的東西。”
聽了這話,我瞥了一眼楊問腳上的鞋。是輕巧底子的帆布鞋。聊到這裡,我倆也沒什麼好說,便各自回家去了。
回到家裡,接到吳聃的電話,說要明天去讓趙振海查一查我那生辰石的來歷。我問吳聃,以那癟三的功力能查到麼?
吳聃說道:“不管怎樣去試試看。人各有所長,對方問卜的功力就是比我強,我不擅長這一點。如果查到這生辰石的主人,就能知道誰要害你了。”
我聽了這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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