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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跟兇案有關,就給喚醒了,暫時攔下,沒讓她離開。
我一聽這話,知道阮靈溪這回算是捲進來了。但她會是兇手麼?想到這裡,我下樓去走到保安科,見阮靈溪正坐在裡面一言不發。
“喂,惡女,你怎麼會在這兒?”我問道。
阮靈溪白了我一眼:“你們這群二貨警察不會以為我是兇手吧?”
我冷笑道:“那得看最後的案子結果了。不過,你怎麼會出現在被害人的家裡?”
阮靈溪說道:“我是到對門我一個朋友家的,但到門口的時候,發現我朋友不在家,而對門的門卻開著,我覺得奇怪,就進去看看。結果看到倆死屍,嚇了我一跳。這當口就被人砸暈了而已。”
“有那麼巧?”我狐疑地看著她。如果她真是吳聃所說,巫山派的後人,那應該也懂點功夫。一個會功夫的人會輕易被人砸暈,說起來有點牽強。
但轉念一想,如果說這人乍一看到兩具死屍,震驚之餘忘了防備,倒也有可能。
但阮靈溪是案發現場唯一的活人,我們也只好帶她回去做筆錄,雖然這貨一問三不知。
出事的這家對門住著一個姑娘,據保安說叫杜菲菲,是外地來工作的一白領,也就在兩三個月前租下這裡的房子的。
而阮靈溪說她的朋友就是住在對門的杜菲菲。可今天是週一,杜菲菲必然是在上班,阮靈溪這個時間來拜望朋友,是不是牽強了些?
但阮靈溪說杜菲菲查出懷孕了,所以她才從天津請了半個月的假來蚌埠照顧朋友。今天約好來杜菲菲家裡,卻不知為何她不在,打電話也是關機。
“懷孕?”我不可置信地看著她:“可我聽保安說這姑娘是單身,而且沒怎麼看到有男人來找過她。”
阮靈溪瞪了我一眼,說道:“現在未婚先孕的比比皆是,誰規定單身不能懷孕了?少跟我廢話,如果想證實我的話,你們想法找到我朋友就是了。”
做完筆錄後,阮靈溪口中的朋友果然來找她了。我他媽仔細一看,這杜菲菲我認識,這不楊問的女朋友嗎?之前只是聽說她的小名叫小如,也沒問過這姑娘的大名。
我心中不由地冒出一句話:楊問喜當爹了……不然我怎麼沒聽說他提起自己女朋友懷孕的事兒?
杜菲菲看到我,也略覺尷尬。一時間我倆相顧無言各懷鬼胎。此時,坐在一旁的阮靈溪看到杜菲菲,頓時如蒙大赦,上前一把拉住她,急急地說道:“你可來了,我跟這幫二貨呆得都要煩死了。我說你去哪兒了啊?不是這幾天都休息麼?你這剛懷上不能總到處溜達!”
杜菲菲嘆道:“我就是去醫院檢查了下,早晨起來不大舒服。結果手機沒電了,也忘了提前告訴你,讓你白跑一趟,竟然還來了警察局。不過,我們對門出事了?”
阮靈溪罵道:“靠,夠倒黴的,你們對門是什麼人啊?一男的跟一老太太相好?還死一起了也不知是不是情殺!”
我聽著阮靈溪這連珠炮一樣的吐槽,心中暗想:古人那句話真應該改改,靜若處子,動若癲癇。
杜菲菲聽了這話,訝然道:“什麼男人和老太太啊,我們樓上都知道,對門是一對情侶,女的很年輕很漂亮啊。”
這番話倒是讓我疑惑了。那死的那八十老太是誰?而且還穿成那德行的。
錄完口供後,由於無確鑿證據證明阮靈溪跟這案子有什麼瓜葛,便讓她暫時回去了。但到底是誰擊昏了她,是不是為了嫁禍,我們卻對此一籌莫展。
很快的,刑事鑑證科提交了dna檢驗報告。那報告的最終結果讓我們大吃一驚。報告在洗手間等地方取了幾根年輕女子的長髮,跟那死去的老太婆的dna進行對比,結果竟然完全吻合!也就是說,死去的老太婆竟然是……王若英本人?!
我聽了這結論後完全不能接受。雖然曾經有烏龍新聞說,五旬老太太扮成二十多歲的妙齡女郎勾引80後,但死去的那位老太婆,別說還殘存什麼風韻了,就算再怎麼打扮,也不可能變成二十歲的模樣。
但是周圍的人一致認定,王若英就是個二十歲的漂亮姑娘。
針對這怪現象,隊長命我對許一豪和王若英的身份進行詳細調查。在調查中,我找到了許一豪的律師。律師聲稱,這倆人在同居的第一天開始,就立下了法律契約,明確了各自的權益和職責。
之後,律師將兩人的協議遞給我看。
我接過來一看,多半是關於財產分配的各種規定。但是,在那協議上卻有奇怪的一條:許一豪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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