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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邊燒紙邊端詳著四周。其他人突然安靜下來,四下一片寂靜,只剩下趙振海的低聲唸咒聲。
這樣過了大概一刻鐘後,我突然瞧見陶罐裡似乎冒出了一股黑氣。而門前的鏡子裡,好像多出了一個人影。
我見狀,戳了戳趙羽,讓他注意那鏡子裡頭。趙羽點點頭。我盯著那鏡子,知道那是個倒影而已,真正的陰靈,是在我們身後。想到這裡,我悄然掏出戰神,計算著那陰靈的位置,想對著後背的鬼魂開他一槍。
這不能怪我放冷槍,我的理念是,對待敵人不用講什麼君子小人的,弄死算完。
但是,等我舉槍對準身後的時候,卻見那鬼影已經沒了。我愕然轉身,見鏡子裡空無一人,什麼也沒有。
難道我看錯了?
但這個時候,我突然覺得哪兒有點不對勁。於是我走到鏡子前去,卻發現鏡子裡不僅沒有剛才那鬼影,就算是我,趙羽的影子也沒了。
那鏡子依然反著冷冷的光澤,但是裡面卻什麼都沒有。
我驀然回頭去找趙羽,卻見院子裡一片空蕩,四處瀰漫著濃重的黑氣。我心中暗道不好,還沒等反應過來,突然覺得脖子上一疼。我趕緊一摸,發現摸了一手的血,不由頭皮發麻。
這時候,突然又聽到那聲鬼叫:“拉我出來,拉我出來!”
這次的鬼叫聲不像是我在地窖裡聽到的聲音,而更像是憤怒,尖叫,威脅和怨毒的聲音。這聲音鑽進心裡,突然讓我湧起一種強烈的噁心嘔吐感。我忍住噁心,對著那聲音飄來的方向開了兩槍。槍聲過後,那聲音果然沒了。
我略鬆了口氣,摸了把脖子上的傷口。他媽的還挺深,幸好我躲了一下,否則直接頭顱就被割斷了。
等等,頭顱被割掉?我突然想起那個死在水庫裡的人。下午的時候,趙羽已經調查了那司機的身份和屍體處理情況。那死掉的司機名叫周大民,是長白山那邊的山民。無親屬,所以死後也沒人去領回屍體。由於是交通意外而死,警方定案後,就給屍體火化了。不過,根據火化場的人所說,屍體是在火化場停了一天,第二天才處理掉的。
但是,就在第二天火化的時候,卻發現這人的頭顱沒了。火化場陰氣重,出點怪事大家也都不覺得太意外。而且這人本就沒什麼親屬,連警方都已經定案為交通意外了,火化場的人也不想多事,便直接給火化了,沒將這頭顱的事情說出去。直到趙羽去查,才將這件怪事說了出來。
由此看來,這周大民的頭並不是無緣無故自己丟掉的,而是被人割掉帶走的!那麼,為什麼?
林翌晨家裡有周大民的頭顱。他將一個貨車司機的頭顱封在自己家的地窖裡,難道這裡面有什麼蹊蹺麼?
我正胡思亂想一團亂的時候,突然感覺肩膀一涼。我驀然回頭,冷不丁見一張血肉模糊的臉出現在我身後。
這張臉,半邊已經沒了臉皮,半邊臉卻是完好的,但是猙獰的眼睛裡滿是血絲,正惡狠狠地瞪著我。
我退後一步舉槍便給了那貨一槍,同時心跳得厲害。你媽,看來這車禍死的夠慘烈,難怪周大民陰魂不散,怨氣沖天。這一槍過去,鬼臉是消失了,可那聲悽悽慘慘的鬼哭聲依然不絕於耳。
與此同時,一雙巨大的鬼手從黑霧中探出來,手掌竟然有一米多寬,直衝著我撲下來。我心中一驚,向旁邊一躲,暗中罵道:我擦,你當你是如來佛祖,還他媽壓我一個五指山,當心我送你一泡尿。
想到這裡,我也不多耽擱,直接唸咒念訣道:“權杖邪魔獨為尊,請神!”
冷風起,神像出,哥請來的依然是:五頂神打,殺神白起!
白起不愧為殺神,雖然名聲不如武門神和關二爺響亮正派,但是,這貨卻是殺起來最不手軟的。只見一片刀光殺過,白起的身影飄蕩於那巨大的鬼手之間,如入無人之境。
沒多會兒的功夫,那鬼一聲慘叫,巨大的鬼手被白起連斬成幾段,落在地上,突然化為灰煙消失不見。我對著那白起神像念訣喝道:“收!”
於是,那神像消散,院子裡的黑氣也慢慢散去了。等散去之後,我看清院子裡的其他人,大家都在,只是都圍在趙振海身邊,而他身前站著另一個鬼影。
我見趙振海正跟那鬼講話,不由有點惱怒。去年買了個表的,老子剛才賣力殺鬼,怎麼你們反而沒事人一樣也不管我?
想到這裡,我突然覺得脖子上的傷口火辣辣的疼。再一抹,又他媽不少血。剛才動作看來大了點兒。我心中鬱悶,走過去扯著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