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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子需要動手麼?再說了,以前那幾個案子也是,不肯讓我出現場,這什麼意思啊?”我拽著他的胳膊不肯放手。
老趙剛皺起眉頭要說什麼,突然目光落到我的胸前,露出驚訝的神色。我不明所以,低頭一看,見我戴在脖子上的玉石從衣服裡滑了出來。
老趙驚訝地問道:“你這玉哪兒來的?”
“這個,說來話長。”我有點詫異於他的過分激動,問道:“您認識這東西?這可奇了,我還找專家鑑定過呢,都說不認識這什麼玉,說是前所未見。”
老趙打斷我的話,追問道:“你給我說說這玉石的來歷。”
我仔細回想了下,於是跟他講起了得這塊玉石的往事。
我佩戴的是一塊被打磨成平安扣形狀的古玉。說是古玉,其實我找專家鑑定過,沒有人說出個所以然來。因為這玉石太古怪。
平時佩戴的時候跟普通的玉石一樣,通透溫潤。但每到陰時陰日,比如清明或者中元鬼節,那玉石會泛出七彩光芒。
而回溯起這玉石的來歷,也算是我平凡人生中唯一一件奇聞。
我的生日不太好,生於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中元鬼節那一天晚上。
母親年輕時體弱多病,我們老家又是一安徽農村的,條件並不好。母親生我的那年又恰好在鬧旱災,莊稼收成不好,人人愁眉苦臉。雖然那個年代並不像十年饑荒時環境惡劣,但我們村也經常吃不上什麼好東西。
母親懷我的時候總犯愁,說這孩子來的不是時候。
為了讓家裡人生活好點,父親去了城裡打工,很少回家。我媽就由我爺爺奶奶照看著。
話說到了中元鬼節前三天的晚上,奶奶留在家裡照看即將臨盆的母親,爺爺則在村子後頭的樹林裡撿柴火。
第2章鬼節古玉(2)
旱災鬧了一年多,入夏之後更是乾熱異常。但在這天晚上,天空突然陰雲密佈,不多會兒,便電閃雷鳴。奶奶想起爺爺還在林子裡,便趕緊帶著雨具去了。奶奶出門沒多久,雨瞬息傾盆而下。
久旱逢甘霖,暴雨襲來,掃除了夏日干熱的氣息。母親扶著門框站在正屋門口,抬眼望著門外的瓢潑大雨。
那時民風淳樸,我們村通常是夜不閉戶的。奶奶走得匆忙,院門敞開著。正在這個時候,一道閃電亮起,母親看到院門外突然多出一個人影。
她嚇了一跳,因為剛才那閃電亮過的時候,她分明看到那人滿臉血汙!
但半晌後,卻見那人影沿著院門倒了下去,一動不動。
母親一驚,回想剛才那一眼的印象,倒下的應該是個年輕男人。她於是抓起門邊的一把鋤頭,喝道:“誰在門外?!”
母親喊完話,沒人回應,那人依然紋絲不動。母親壯起膽子,一手握著鋤頭,一手撐開雨傘,向院門口一步步小心地走了過去。
走到近前,瞧見倒在門前的確實是個年輕男人,那人身上傷痕累累鮮血淋漓。被雨水一衝,院門外的水窪裡一片鮮紅,觸目驚心。
雖然不知倒在門前的人是誰,但母親有些不忍,趕緊敲響了鄰居家的門,讓鄰居們幫著將受傷的人抬進正屋去,又從村頭的診所裡找來赤腳醫生李叔,給這男人檢視傷勢。
李叔來了一看,直皺眉頭,說道:“這人一身傷,也不像是刀砍的,更不像是野獸咬的,失血這麼多,可未必能救回來。”
母親聽了,嘆道:“死馬當活馬醫吧,咱們也不好見死不救。”
那個年代,村子裡沒什麼像樣的西醫,治病救人用的多半是土法子。李叔用草藥給那人止血,又搶救了半天,這人的命才算是保住了。
後來這男人昏睡了兩天兩夜,到了第三天才慢慢醒來。男人醒來後,爺爺詢問他的名字,哪裡人氏,身上的傷又是怎麼來的。
男人說自己名叫吳聃,天津人,經商賺了點錢回老家看親戚,結果路上遇到匪徒,錢沒了,命也丟了半條。
爺爺奶奶對他的遭遇蠻同情,便讓他先在家養幾天傷,再動身。吳聃千恩萬謝,也就住了下來。
轉天是中元節,爺爺一早去了鎮上買冥紙,準備晚上祭祖。奶奶在家看顧母親。按照預產期來算,還剩大半月。但暮色降臨之後,母親便腹痛不止,看跡象卻是要生了。
奶奶趕緊去請李叔和做過多年接生婆的張嬸到家裡來。但兩人來了之後,都直搖頭,說道:“不像是胎動,也不像是要生,更無法解釋的是孕婦體溫突然降這麼低。不行咱們連夜給送鎮上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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