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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到河底尋找過,卻沒找到。也許是水流將頭顱衝到了別的地方。”
我聽到羅真的死狀,莫名聯想到我被那琴絃勒住的情景。直覺告訴我,也許這兩件事會有些聯絡。於是我攛掇吳聃去朋友家看看,藉此瞭解下,到底這怪事跟我經歷的事情有沒有絲毫聯絡。
吳聃聽說我要去,搖頭道:“不行,你的靈狐要經歷七七四十九天才能逐漸恢復靈力。畢竟身體裡那傢伙被封印的時間有點太長了。你如果跟著我去的話,萬一遇到什麼危險,我可救不了你。”
我想了想,說道:“不然我帶上‘戰神’。你說那槍是銀子彈,對付殭屍和陰靈都很給力。我好歹也是警察學校畢業的,槍法雖然不說是百步穿楊那麼厲害,但是也很有準頭。”
吳聃搖頭道:“不行,老趙就你這一個徒弟,臨終前又把你託付給我,萬一你出點什麼事,我心裡怎麼過意得去。”
我啐道:“我說吳叔,聽說你是個絕世高手,既然有你在場,肯定能保證我的安全。除非你連這本事也沒有。”
吳聃一聽,立即嚷道:“你少小看我,你想跟著去就去,不過帶好戰神,裝好子彈。萬一到時候我顧不過來,你起碼還能自保。”
第22章詭異的漢畫(1)
我立即點頭道:“好,有你在沒問題!”
但是心中暗笑道:遣將不如激將,這貨還是上當了。
於是我們倆人帶上要用的東西和靈狐小冪,就向著吳聃的朋友家進發。臨行前,我瞧見吳聃收拾了一個揹包,鼓鼓囊囊地背在身上。其中甚至還有潛水裝置。
我只是帶了戰神和靈狐。吳聃一看我兩手空空,隨手將那揹包丟給我,說道:“揹著!我一把年紀了,你這小子好意思讓我出力嗎?”
我接過那揹包,只覺得雙臂間一沉。這包還真有點重量。我背上那包,卻見靈狐很不客氣地跳到包的上面,心安理得地趴下了。
我罵道:“靠,你這懶狐狸想壓死我?”
靈狐小冪不做理會,趴在上面打了個呵欠。
於是,我就這樣揹著一隻揹包,包上還坐著一隻白色大耳朵狐狸,跟著一位大叔出了門。
也許小冪真的長了一副賣得了萌的好相貌,走在路上,回頭率百分之二百。甚至有不少人上來搭訕,順便驚奇地摸一把小冪。
而對小冪表示興趣的通常是妹子們。小冪的表現更讓人無語。如果是大叔大爺大媽湊過來,丫的不理不睬;一旦漂亮妹子伸出纖纖素手去摸它的毛髮,這貨立即將臉湊過去蹭蹭妹子的手背臉頰,甚至還任由妹子抱在懷裡。
我瞧著小冪那微微眯起來的狐狸眼,心中暗自叫囂:怪蜀黎怪蜀黎怪蜀黎!
但是我臉上必須僵硬地報以微笑。因為妹子驚羨的眼神和讚美:“好萌呀!這是小狐狸嗎?身上好軟好香哦!”
我呵呵笑道:“是啊,每天都洗澡的。”同時心中回想著早上這貨跟人一樣站在洗手間,前爪往臉上身上抹沐浴露的情景。如果妹子們看到這幅詭異的景象,八成會將這貨丟到地上尖叫而去。
這就一狐妖啊。
這一路走得十分拉風。到吳聃朋友家門前的時候,見這家門上貼著白紙,大門開著,有弔唁的親戚朋友進進出出。
我皺了皺眉,心想這靈堂不至於設在自己家裡吧?
進門一看,我擦,這家果然奇葩地將客廳暫時改成了靈堂,那羅真的遺體就停在客廳裡,放在棺材裡冰凍著,蓋著白布。正對門一幅黑白大照片,羅真在照片上直勾勾地盯著門口。
我低聲對吳聃說道:“這什麼習俗啊,將屍體放自己家裡?”
吳聃低聲道:“羅真他們老家有這風俗,說是橫死的親人必須從家裡出殯,而且必須在家停留三四天,否則冤魂不散,對家裡人不利,死者也不能投胎轉世。”
我嘆道:“就這溫度,放個三四天準發臭。”
此時,一個原本坐在棺材旁的中年人看到我們,立即迎了上來。我瞧他一臉悲慼之色,心想這八成是羅真的父親羅剛。
中年人走到吳聃跟前,嘆道:“你可算來了。唉——”說到這裡,眼圈又開始發紅。
吳聃嘆道:“行了,人都去了,說什麼也徒勞,節哀順變吧。不過警察那邊怎麼結案的?”
羅剛嘆道:“懸案,能怎麼說。查不出個所以然來,這天又熱,我們也不能讓孩子的遺體就這麼等著,只好先領回來準備出殯了。”
吳聃點頭,低聲道:“頭……還沒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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