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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見他久未動作,便向前一步邁過去,卻好像踩到了什麼硬邦邦的東西,腳下又一滑,腳底便發出“嘩啦啦……”一陣金屬響聲。
“什麼東西?”我不禁惱道:“楊問,你怎麼不開燈?”
問過之後,我卻久久未聽到回答。抬頭一看,身邊哪兒有人影?
“楊問,楊問?”我喊道。但空蕩蕩的屋子裡卻無人回應。
此時,窗簾微動,一陣冷風灌進來,吹得屋子裡的腐爛氣息更為濃重。我捂住鼻子,突然覺得身上有微弱的光芒傳來。
我略覺詫異,低頭一瞧,見脖子上掛著的玉石突然發出微弱的熒光。這玉石有時候也會在暗夜裡發出光芒,卻也不像夜光石。具體是怎麼個原理我確實是不明白的。不過光芒閃現半晌,也便熄滅了。
但是那光芒閃現過之後,我瞧見腳下有一堆橫七豎八的東西。這東西正是絆了我一下的玩意。
我突然想起褲袋裡帶著打火機,於是趕緊掏出來,點燃照了照。只見地上堆了一堆奇怪的青銅人偶。
我蹲下身看去,只見地上的青銅人偶泛出清冷的微光。這些人偶製作得十分精細,有騎馬的盔甲武士,也有古代的宮女侍女,但我卻不知這些人偶是什麼年代的東西。。
除了這些,還有一些更加詭異的人偶,人頭蛇身,或者牛頭人身,甚至是連體人。更甚者,竟然還有男女同體的人偶。那男女同體的人偶表情詭異,似笑非笑。在微弱的火光下似乎衝著我眨了眨眼睛。我心中一慌,就在這時,突如其來的一陣風竟然將打火機的火焰給吹滅了。。
四下重新陷入黑暗之中。但這個時候,我覺得身體好像被千斤重鼎壓住一樣,動彈不得。我使了使勁想要起身,卻分毫移動不了。於是我維持著蹲下的姿勢半晌,心中暗想:難道蹲久了全身都麻痺了?
但很快我便發現,動不了身根本不是全身麻痺,而是真的像被壓住一樣動不了。我頓時有點發慌,連聲喊楊問,卻沒人回答。
這個時候,我聽到窗戶邊兒傳來一陣響聲。由於我動不了,只能用眼角餘光去看。就見一大堆黑色人影從窗戶邊兒跑來,衝著我這方向急速奔了過來。。
這些黑色的影子不像是人,但也不像是什麼動物,更像是虛體的人影。此時,那些人影已經奔到我跟前。我閃躲不了,眼睜睜地看著他們踩著我奔了過去。
我瞧著他們奔去的方向。那是與正廳相通的一間小臥室。只見那些黑影進了臥室後便消失不見了。
這個時候,我突然覺得身上一輕,竟然能行動自如,於是我趕緊起身向臥室追去。
進門之後,我見臥室裡空空蕩蕩,只是在中間擺著一個古色古香的大木箱。此時那木箱正開著蓋子。奇怪的是,在這臥室角落裡竟然有一扇門,門上掛著古裝電視劇裡才有的鎖頭。
臥室裡還有一間臥室?我有些訝異。但楊問也不在臥室裡。剛才那些黑影也不見了。我見那箱子開著,忍不住伸頭去看。這一看之下,嚇得魂飛魄散。
剛才明明躺在正屋的青銅人偶,不知何時突然都到了箱子裡。那男女同體的青銅人偶此時正衝我露出詭異的笑,笑容十分鮮活,看得我全身發毛。
我趕緊離開那箱子,目光便落在那鎖頭上面。這臥室裡一覽無餘,那麼楊問難道是在這間突然多出來的小房間裡?
我想了想,摸出我的瑞士軍刀。好歹我是警察,開個鎖撬個窗這類小伎倆我也是學過的。雖然這是一把古代鎖頭,但是開鎖原理是大同小異的。沒多會兒,我便將那鎖頭撬開,隨即一腳踹開了門。
一股奇怪的氣味撲面而來。這氣味很怪異,我一時間竟然找不出任何詞彙來形容。當然不是什麼香氣,準確來說有點噁心。
這間小屋比臥室還黑。我掏出火機打了半天,卻不見半點火星。
正當我鬱悶的時候,突然見黑暗中光芒一閃,一張人臉陰森森地出現在一片漆黑中。
我嚇得倒退一步。此時,那人臉說道:“你怕什麼,是我。”
我定睛一看,才見那張臉是楊問的臉。只是光影覆蓋下,看上去極其可怖。我無奈地說道:“我說楊問,你能不能把手電筒給我關了?”
楊問這才將手電的光衝著門口的地方,對我說道:“你進來看看吧。”
我剛想邁步進去,突然想起一個問題。剛才我明明見這房間是鎖著的,楊問又是怎麼進來的?
我遲疑地看著楊問,不知是進好還是退好。剛才進門的時候,我按過入門處的電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