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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起一抹撩人的詭異笑容。這女人面容栩栩如生,好像要從畫中走出來一樣。
但最讓我驚訝的是,那女人的容貌,跟我在祠堂暈倒之前眼前出現的幻影一模一樣!
這時候,就見老趙用手指在畫面上畫了幾道,然後才將畫卷捲起來,放進箱子裡。待他關閉箱子的瞬間,我瞥見箱子裡有一支銀色的手槍。
但那是一把很復古的左輪手槍,銀晃晃的,根本不是市局給配發的槍支。而且我們這次只是來查線索,並不是來抓人的,根本沒帶手槍。
此時我的腦子更混亂了。隨後,老趙關上箱子,用密碼鎖重新鎖了起來。
我趕緊閉上眼睛,翻了個身,佯作剛睡醒的樣子從床上坐了起來。
老趙回頭看了我一眼,問道:“醒了?”
我揉了揉眼睛,問道:“師父,你醒得夠早啊。咱們今天還去查線索嗎?”
老趙回道:“不了,咱們今天就回市局。”
我想繼續問下去,但想起老趙的古怪行徑,還是將問話給嚥了下去。我可不想繼續跟他再呆一晚上,太你媽嚇人了。
難怪老趙辦案不喜歡別人跟著,這麼古怪的行徑,不把人嚇死才怪。
一路無話。回到市局後,老趙一頭扎進辦公室,不知研究什麼去。
臨近下班的時候,鳳山村死者的親人家屬突然來到市局裡,異口同聲地表示,那幾個死去的幹部是互相鬥毆而死,根本不是被人謀殺的。因為事情涉及某些村裡的醜聞惡事,所以第一次警察去調查的時候,他們才會隱而不報。
第7章漢墓鬼情(2)
這個轉機讓專案組傻了眼。說是互毆而死,鬼都不信。但是,死者的親屬們竟然眾口一詞,實在出乎意料。
我們隊長趕緊去醫院找張培良,卻接到醫院通知,說張培良昨天晚上突然猝死,死亡原因是心肌梗塞,好像是受到了極大的驚嚇,活活給嚇死的。
這案子一時間陷入僵局。
比起案子,我更好奇老趙這個人。如果說那晚上老趙不是真的死亡,那麼會不會是進入了假死的狀態?假死是呼吸、心跳等生命指徵十分衰微,從表面看幾乎完全和死人一樣的一種狀態。但假死狀態多半是發生在身體受到重創之後。老趙那晚根本沒受過傷,而且他躲在衣櫥裡是怎麼回事?還有那香爐和紙灰,太詭異了!
我越想越好奇,也便對老趙那神秘的箱子注意起來。但是,從鳳山村回來之後,老趙便把箱子鎖在辦公室的保險箱裡,我根本沒機會看得到。當然,就算我能開啟保險箱,老趙那箱子本身也帶著密碼鎖,我照舊打不開那鎖。
想到這裡,我放棄了對那箱子一探究竟的想法。
鳳山村案子查來查去沒什麼線索,加上死者家屬眾口一詞,聲稱這幾個人都是互毆而死,局裡也慢慢將這案子當懸案給暫時擱置了。這案子沒有關於兇手的任何蛛絲馬跡,跟活見鬼一樣。
之後的一段日子沒什麼大案子,我也便有了點空閒。但鳳山村事件,卻一直讓我不能釋懷。事後我去查過祠堂里老太太的身份,得知她不過是鳳山村裡一個普通的村民,病故,死了也就一個月左右。
村民們都說不知她是被誰挖出來的。老太太的兒子在外地工作,細問之下,才知道那孩子竟然是老太太的養子,關係一般。自從老太太的兒子去了外地上大學之後,就跟老太太少了聯絡。
事後我去找死者家屬,沒想到大家都避而不見。我猜測這老太太八成是被那幾個村幹部給挖出來的,但到底為了什麼目的,卻沒人知道,或者知情人也不肯透露一個字。
我想起祠堂掛著的幾幅畫,便重新回了那祠堂一趟,將牆上的畫挨個用手機拍了下來。但是拍完第五幅畫的時候,心中不由疑惑:第六幅去哪兒了?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祠堂裡掛了六幅畫。第六幅是空白的。但是獨獨缺了這一張。
回家之後,我將畫傳到電腦上,端詳半天,看不出個所以然來。
直覺告訴我,這幾幅畫和老太太,以及那幾個死者很有關係。
為了尋求答案,我將這幾幅畫傳到wow吧和別的幾個貼吧去,發了個帖子,問:大家有誰知道這幾幅畫的意思?
我覺得這帖子未必有人正經回覆,發完後也便關掉網頁。看了看電腦上的時間,快下班了。老趙這幾天忙進忙出,更沒時間理會我。而鑑於他的詭異行徑,我也不怎麼想黏著他。但透過這幾天的暗中觀察,我可以肯定老趙是活人,有呼吸有脈搏有體溫。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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