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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門武功心法大都是至陽至剛,而‘夢遺神功’卻是至陰至柔。按照夢遺大師的解釋,體內陰氣透過食指尖的商陽穴和掌心的勞宮穴向外射出,傷人於無形,具體能夠射多遠威力大小,則完全視體內陰氣的充盈而定。可惜這幾百年來,衡山沒有一位僧人能夠將其射出體外的,因此這門絕學也就慢慢的被人遺忘了。”
“你認為有良有足夠的陰柔內力?”
“嗯,這孩子體內蘊藏的是渾厚老陰之氣,若不是天生異秉,後天是根本練不出來的。”
薛道禪點點頭:“那就請大師傳授他‘夢遺神功’,有良,還不過來拜師?”
“且慢,”古空禪師一擺手,說道,“此乃衡山絕學,非我佛門弟子不可習之,若要傳授需先行剃度出家。”
薛道禪聞言倒是犯了難,有良若是剃度出家,等他見到二丫時,可能會影響到兩人之間的男女情愫,就如同他們中隔了一堵無形的牆,對盜取“噬嗑針”多有不利。
“俺已經是佛門弟子了,先於風陵寺剃度出家,後入潼關佛崖寺,法名了去。”有良趕緊說,老和尚的這套奇門絕學,他感到真的是非常適合自己。
“哦,那就沒有問題了,有良,聽薛施主說你懂得‘鬼門十三針’,那麼對人體經絡穴位是不陌生了?”古空禪師問。
“知道一些,但不是很多。”有良實事求是答道。
“嗯,老僧就破例收你為關門弟子吧。”古空禪師呵呵笑道。
有良聞言趕緊跪下叩頭拜師。
“此門功法十分簡單,手陽明大腸經的商陽穴和手厥陰心包經的勞宮穴……”禮畢之後,古空禪師急於傳授“夢遺神功”,於是迫不及待的比劃著說道。
“大師,您在這兒傳授衡山武學,薛某在此多有不便,先行告退了。”薛道禪拱手告辭離去。
此門功法的確簡單至極,無非是凝聚體內真氣循經倒行透過商陽穴和勞宮穴射出去而已,前者為“夢遺指”,後者是“夢遺掌”,總共也就只有這麼兩招。
古空禪師叮囑說道:“一旦練了此心法,便不可再學他門武功,因為所有的武功心法都是順行經絡,而‘夢遺神功’則是相反‘順則亡,逆則昌’,明白嗎?”
“是,師父。”
“好在你不識武功,這樣學此功法也就沒有什麼阻滯。”古空禪師點點頭,開始傳授心法,其實也很簡單,功夫不大,有良便已經記牢。
“好了,以後就要靠你自己的悟性了。”
“謝師父,”有良接著問古空禪師說,“大殿前面的這塊‘靈田’為何會有靈氣?聽薛先生說季節到時,磷火如同螢火蟲一般明亮。”
“了去,既入老僧門下,也就不瞞你了,‘靈田’地下埋有一具古屍,鑽出土壤的磷火已經持續有上千年了。”
“葬在這裡的人一定不簡單,屍體分解的磷火竟能千年不敗。”有良說。
古空禪師淡然一笑,道:“千年古屍難道就一定是人麼?”說罷呵呵笑著轉身離去了。
望著老和尚的背影,有良心中充滿了疑惑,古屍不是人,那又會是什麼呢?
當有良在衡山之巔刻苦修習“夢遺神功”的時候,邢書記與可兒已經風塵僕僕的趕到了京城。
“相公,可兒餓了。”
“可兒,我們已經沒有錢了。”夜幕降臨了,兩人站在車水馬龍的大街上,邢書記把口袋裡翻了個遍,只找到幾張皺皺巴巴的角票。
“沒了銀兩如何是好?”可兒犯愁了。
“你等會兒。”邢書記匆匆跑到一飲食小攤前,手裡的幾毛錢勉強夠買一個肉包子。
“你吃吧,我不餓。”邢書記把包子遞給了可兒。
“相公,一人一半。”兩人坐在臺階上,可兒將包子掰開與他分食,實在推辭不過,邢書記只好把半拉包子丟進嘴裡吞下。
“你看那孩子好可憐啊。”可兒手指著報亭下面一個殘疾小乞丐說道。
邢書記抬眼望去,那是個只有一條腿的小乞丐,而且唯一那條腿的關節反轉背在了身上,畸形的厲害,年齡大概只有五六歲,雙眼已盲,渾身滿是泥垢,伸出髒兮兮的小手向路人乞討。
可兒走過去,將半個肉包遞到他的手裡,而路人大都敬而遠之。
“相公,這孩子還這麼小又身殘,家中父母何以忍心讓他出來乞討,我們還是報官吧。”
“唉,可兒,這種事情多了,大都是被拐賣偷搶來的孩子,然後弄殘出來乞討,都是有人在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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