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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月“噗哧”一樂:“‘夢遺’還‘神功”?哈哈……”
“是真的,一出手就把白老爹給凍成了冰棒,是古空禪師傳授給他的。”二丫認真的說。
“哦,”小月止住了嬉笑,說,“我指的是床上功夫,男女交媾的能力。”
二丫聞言臉色緋紅,賭氣道:“我不理你了。”
“好,不問了。薛郎的床上功夫才真的是獨步天下呢,那個什麼叢院長差得簡直不是一星半點,味同嚼肋。”小月臉上長嘆一聲。
二丫聞言詫異道:“你既然愛著薛郎,為什麼還跟別人上床?”
小月嘿嘿一笑道:“這你就有所不知,我們妖對於交配是很隨便的,就像每天吃不同的菜一樣稀鬆平常,並沒有什麼道德觀的約束。”
“那你在醫院裡還有別的男人?”
“當然,除了叢院長,和領導班子的其他成員也都上過床,不然怎麼能提拔的這麼快?”小月聳聳肩,無所謂的答道。
二丫聽了大吃一驚,心想這要在漢中李家溝還得了,鄰村有個“破鞋”年輕時跟外人透過奸就差點沒被打死,直至今日都抬不起頭來,背後仍被人戳戳點點。
她從背囊中掏出那幅卷軸,展開鋪在了床上,望著畫中的人喃喃自語道:“有良哥,堅持住,二丫一定會找到藍月亮谷,請朱寒生幫助你逃出《敦煌夜魘圖》。”許久才慢慢捲起畫軸放回背囊。
由於燒酒的勁力,二丫感到口乾舌燥,於是下地端著暖水瓶倒水。
“我也渴了。”小月也要了一杯。
兩人喝了些水後,各自感到犯困,於是熄燈睡下了。
午夜,房間天棚上傳來細微的窸窸簌簌聲,吊頂石膏板被輕輕移開,尼朵和楊林兩人悄悄的跳了下來。
“她倆都已經喝了‘百花散’。”尼朵隨手將暖瓶和茶杯中剩下的水統統倒進了馬桶,然後換上等量的自來水,要防止她們明早起床誤飲,否則繼續昏迷就露餡了。
月光透過窗欞散射在屋內,二丫那隻不離身的背囊就撂在她的枕頭邊上。尼朵伸手拎到地上輕輕的拉開拉鍊,從中取出一卷畫軸,解開繫帶將畫展開。
幾個隸書字題跋《敦煌夜魘圖》映入眼簾,明月高懸,浩瀚的戈壁灘,山上連綿的石窟還有一座古城堡。
“瞧,這裡還有幾個人,奇怪,他們竟然還會走動!”尼朵驚奇的叫了起來。
楊林默默的望著畫中的人,有個穿清朝皇帝衣服的高大男人,不過腦後並沒有拖著一根長辮,身旁是個戎裝黑披風的女子,體態婀娜,正攙扶著他慢慢行走。城門樓下還有兩個男人仰望著夜空中的明月好像在交談,一隻瘸腿的黑貓在四周溜達著。
“太匪夷所思了,難怪楚大師叮囑要看住這個卷軸呢?”楊林驚訝不已的說道。
尼朵默默的盯著畫似若有所思。
“收起來吧。”楊林動手重新將畫卷好,繫好布帶放回背囊內,撂到二丫的枕邊。
兩人悄無聲息的躍上天棚,移上石膏板,爬回到尼朵的房間。
“尼朵,楚大師非常重視這次行動,接應的人也很快就到,我們可千萬要盯緊了。”楊林叮囑了兩句,然後開門回自己的房間。
尼朵點點頭,隨即輕輕的關上了電燈……
次日一清早,大巴司機招呼旅客們起床,大家簡單的吃了早餐陸續登車,預計黃昏前就可以到達本次旅程的終點迪慶藏族自治州的首府中甸了。
山勢越來越高,道路崎嶇難行,空氣也逐漸稀薄起來,大巴車噴著黑煙艱難的爬行。在翻越雪山的那一段,儘管還是深秋季節,雪線以上的道路都已結冰,乘客們提心吊膽的望著車窗下的萬丈深谷,生怕一不小心滑落摔個粉身碎骨。
翻過雪山後,面前赫然出現一望無際的高山草甸,藍天白雲下可見遠方的皚皚雪山,成群的犛牛在悠閒的吃著草,藏民的木屋掩映在灌木叢中,空中盤旋著喜馬拉雅山鷹,景色自然壯美和古老蒼涼。
日落前,汽車駛進了中甸縣城建塘鎮。
車上的乘客大都是本地人,紛紛拎著行李各自回家,二丫和小月下車後先找了家客棧住下,然後打聽塔巴林寺。
“‘塔巴林寺’,也叫‘書松尼姑寺’,就在去德欽的途中,這個時節還可以去,等到冬天大雪封山路就不通了。”店家告訴說。
兩人顛簸了一整天,胡亂吃了點東西就睡下了。
中甸縣城很小,只有一條街,小客棧也寥寥可數,楊林和尼朵住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