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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花蛇承受不住如此渾厚的老陰之氣,僵直的躺在了地上無法動彈,氣若游絲的慢慢昏厥過去,他始終沒弄明白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兒。
有良隨即“嗤嗤”兩道夢遺指射中兩隻小陰豬,將牠們瞬間凍成兩個冰坨,陰豬首領見事不妙,“吱”的一聲呼嘯,懷中迅速抱起一隻僵硬的小陰豬,張大嘴巴含起另一隻落荒而逃,陰豬們“嗖嗖嗖”鑽進了下水道中,片刻之間跑得一隻也不剩。
“喵嗚……”媚娘淚眼婆娑的望著有良,口中無力的呼喚著。
有良上前抱起媚娘,感覺到牠的身體冰涼,因為體內吸收了過多的陰豬陰氣,他試著想用手掌向外吸拔,但又怕像在豐都鬼城對付孫遺風那樣一下子抽淨其真元,如此的話,恐怕媚娘那點可憐的道行也就喪失殆盡。
他想起前不久為小建治病時用過的方法,於是將其平放在地上,從懷裡取出兩根銀針,尋找媚孃的“鬼心”穴,但凡哺乳動物,經絡穴道也應該都差不多吧。
有良第一次仔細檢查媚孃的貓爪,發現前爪有四指加一懸指,後腿就只有四根指頭。他小心翼翼的按照人體手厥陰心包經鬼心穴的相應位置,在媚孃的掌後輕輕刺下約二分,自己鬼心穴則進針五分,然後意念吸氣將二針觸碰。隨著“噼啪”白芒閃過,似乎吸不到什麼東西,於是將媚孃的針再入二分,這回觸碰之後馬上有了反應,感覺吸入了一絲陰豬的老陰之氣。
經過連續數十次的碰觸,媚孃的身體已經漸漸暖和過來,有良將最後一絲陰氣抽除後,拔下銀針鬆了一口氣。
“喵嗚”媚娘感激的望了他一眼,將碩大的貓頭拱在其懷裡摩挲著,牠知道主人再次救了他。
就在這時,有良突覺心頭一熱,不經意間抬起頭來……
井沿上站立著一個清宮少女,穿著淺綠色的對襟長褂,袖口繡有素色花邊,梳著一根大麻花辮子頭,扎著紅頭繩,面容極為清秀。
那宮女一言不發的望著他,如同玉石雕像一般。
有良渾身熱血上湧,嘴裡不由自主的喊道:“二丫,俺可找到你了。”
宮女呆呆的望著他,半晌終於開口愣生生的說:“你是誰?”
“俺是有良啊。”
“有良?”宮女彷彿是在回憶著,最後還是搖搖頭,“你既非屍也非妖,為什麼傷害白老爹?”
“白老爹?”有良愕然道,“他是佘天庭,一條大白花蛇妖啊,二丫,你這是怎麼了?”
宮女沒有理睬他,伸出手來將雙掌搓了數下,然後對準地上僵直的白花蛇,兩道七色光暈自掌心發出柔和的照射在蛇身上。須臾,蛇身漸漸軟化扭動起來,最後緩緩睜開了眼睛,隨即鑽入堆在地上的嬪妃衣裳裡,佘天庭又重新穿戴整齊站立在了月光下。
“二丫,殺死他。”佘天庭恢復過來說的第一句話。
“他是誰?”穿著宮女服飾的二丫疑惑的問道。
“他……他是一具厲害的屍。”佘天庭回答。
“什麼屍?”二丫又問。
“是蔭屍,窮兇極惡至極。”
“我看他好像並沒有多兇惡呀。”她疑惑不解的說。
“那只是表面現象,你千萬不要被假象所迷惑了。”
“我感到熱血上湧,好想著親近這個人哦。”二丫面紅耳赤的說道。
此刻有良也同樣的面色潮紅,心潮澎湃,甚至有一種想與二丫肌膚相親的迫切衝動。
他倆都不知道,這是噬嗑陰陽二針相互感應的結果。
“二丫,俺是你有良哥啊,你忘了我們一起被吸進了神女峰山洞石壁上的‘鼉鼓十巫圖’裡了麼?”有良大聲叫道,提醒著二丫的記憶。
“有良哥?這個名字好象是在哪兒聽到過的。”二丫喃喃自語道。
“他是在騙你的,二丫,怎麼連白老爹的話都不聽了麼?”佘天庭厲聲呵斥道。
“二丫當然要聽白老爹的話啦,是你把二丫從廢墟下救出來的,那水好大啊……”二丫神情恍惚的答道。
“既然乖乖的聽話,現在就馬上去殺死他!”佘天庭命令道。
“真的殺死他麼?”二丫遲疑的說道。
“對!”
“可是我還覺得這人不壞……”
“殺死他!”佘天庭氣急敗壞的在她耳邊狂喊道。
“好吧,那就殺死他。”二丫雙手互搓,眼瞅著她的兩掌之間迸發出“噼噼啪啪”的七色毫光。
有良彎腰抱起媚娘,口裡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