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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青”,蓋因只有每年的農曆八月十五中秋夜裡子時,汗屍才能分泌“汗青”。
自從六年前入谷後,客家嬤嬤便想著再次製作點汗青,但藍月亮谷中既無肥胖之人,也罕有去世者,於是便決定前往中原去尋找。她告訴寒生,若是有事兒可去京城八寶山殯儀館,因為南方人普遍瘦小,而北方京城裡大腹便便的達官貴人較多,從中可以物色到合適的“汗屍”。
“老嫗會在八寶山殯儀館的牆上留有暗記。”客家嬤嬤說。
一晃數年過去,她並沒有回來滇西北,看來還在處收集“汗青”的過程之中。
那粒小蠟丸,是寒生用僅存的汗青製作的,以被日後不時之需,他手頭也就僅剩下這最後的一粒。
賈屍冥吞服後,頓覺一股清涼之氣經食道賁門入胃,然後下幽門進了腸道,隨之腹部疼痛立止,頃刻之間便修補好了腸道上的破損窟窿,“汗青”真是生肌續骨的世間罕有良藥。
有良此刻在古空禪師的面前自責不已,他根本就沒有聽見古空禪師和薛道禪認輸要其撤掌的話,結果差點害了師父。
“呵呵,了去果然是天生的‘夢遺神功’衣缽傳人,世間恐怕絕無第二個人有此資質,得此良緣,老僧孟毅此生無憾矣。”古空禪師縱情大笑道,但中氣已經明顯不足了。
“孟毅?”有良詫異的望著他。
“不錯,古空禪師正是北宋景德年間的那位‘夢遺大師’,當年孟毅去世後七日重新醒轉,衡山藏經閣歷代眾僧一直保守著這個秘密至今。”薛道禪在一旁悄聲告訴他說。
“那不是‘屍變’了麼?”有良聞言愕然不已。
“老僧正是一具綿屍。”古空禪師苦笑道。
說話間,茅山二寶在大殿一側鼓譟起來:“古空禪師不能算輸,了去都翻白眼兒了,至少也應當是打了個平手。”
“對嘛,要不是神醫紮了銀針,了去恐怕早就倒下去沒氣兒了。”峨嵋老尼也在忿忿不平的抱怨著。
楚大師走上前來,嚴肅的對賈屍冥說道:“方才這一局古空禪師固然內力不敵,但始終保持著清醒,而了去卻已經翻了白眼兒,若非朱先生施針救治,恐怕此刻早已喪失了神智而落敗。”
“楚大師此言差矣,古空禪師自己已經認輸了,大家看得都很清楚,剛才繼續拼下去的結果則老和尚必受嚴重內傷。”賈屍冥竭力反駁。
楚大師嘿嘿一笑:“充其量也只是兩敗俱傷而已,說句公道話,第一局賈道長勝,第二局楚某贏,第三局打了個平手,因此雙方未分輸贏,所以應該另派新人再比三局決出勝負。”
賈屍冥聞言迅即權衡了一下雙方的力量對比,自己這邊只有老祖算是一流高手,熊大海的通臂拳與一般的江湖人士鬥鬥尚可,與高手過招則無用,除非出其不意現身蠕頭蠻方有可能取勝。
“楚大師人才濟濟,可我們湊不足人數,若要接著比試只有把邢書記他們也都算上方可。”賈屍冥說道。
他倒不指望別人,妮卡是湘西老叟的弟子,得其“三十六量天尺”真傳,若是由她和老祖出戰定會贏兩局,即便熊大海輸了仍是兩勝一負。憑自己多年的經驗觀察,除開那位說話尖聲尖氣的薛道禪不明底細外,對方其實也再沒有武功超群之人了。若是不同意比武定輸贏的話,楚大師恐怕真的要發動群毆,屆時場面混亂出現閃失恐所難免。
“沒問題,他們本來就是你們一夥的。”楚大師聳聳肩表示無所謂。
賈屍冥回來與寒生等人商議,妮卡表示願意上場,這樣寒生心裡多少有了點底。
湘西老叟的“三十六量天尺”是先秦鬼谷子隱居天門山時,將自己悟得的三十六幅功法圖刻於“鬼谷洞”石壁上,當年野拂曾避難此洞練成“鬼穀神功”,殺得不少追蹤而來的清廷高手無人得以生還。
紅衣女尼們為了看熱鬧又新增上了一些粗大的蠟燭,大殿裡照得燈火通明。
“我來先打頭一炮。”老祖解開兩粒衣釦,豪放的晃動著兩隻沉甸甸的巨乳,嗓音十分的粗啞猥瑣。
薛道禪閃身躍至大殿中間,目光瞥向了老祖嘻嘻一樂。
賈屍冥趕緊擋在老祖的面前,伸手替她繫上紐扣說道:“第一局還是由妮卡出面對付此人比較妥當。”
老祖一聽不樂意了,指著薛道禪叫道:“不就是那個男生女相的閹人麼,老孃兩記陰掌就能扇得他找不著北。”
“嘻嘻嘻……”薛道禪聞言尖聲笑了起來,反唇相譏道,“你才是女生男相呢,不但生有鬍鬚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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