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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裡一個大肚子的女人正躺在床上,叉立著雙腿,她的私處毫無保留的落入了肖忉的眼中。一旁邊幾個醫生護士拿著各種的醫用器具,還有一個年齡大一點的女人在她的旁邊,她對躺著的那個女人說:“雯雯,用力。馬上就要出來了。”
肖忉看到剛剛走進來的那個女人又回頭衝著我微微笑了笑,她俯身在女人的肚子上,漸漸的隱了進去。
一個胎兒的頭緩緩的從女人的私處冒了出來,那女人撕心裂肺般的大喊,幾個醫生拿著胎鉗之類的工具忙碌了起來。肖忉不忍看到女人痛苦的樣子,轉了過頭去。
一宣告亮的胎兒啼哭聲傳來,肖忉再回過頭來的時候,醫生和護士正拿著吸管吸孩子鼻子嘴巴里的羊水。”恭喜了,是個千金。”一旁邊的護士說道。那個年齡大一點的女人似乎是躺著的這個女人的母親,她馬上湊了過來,看剛剛生下來的小孩子。
醫生給胎兒的肚臍上纏上繃帶。肖忉也過去看了看,這小孩子和剛剛看到的進來的女人依昔有幾分的相似。
“孩子眼睛象你,嘴巴象她爸爸。”那老女人對產婦說道。產婦還躺在床上,一頭的汗水。”媽,抱過來我看看。”
醫生把小孩子的身體洗乾淨,往產婦那裡送去。肖忉看到她懷裡的小女孩兒衝著我微微的一笑。
“唉,媽,你看,她還會笑呢。真可愛。”產婦無力伸出手來,觸了觸孩子的臉蛋。
肖忉也笑了笑,轉身走出了產房,又往別的地方走去。
又有一個老太太從一個門裡穿了出來,她嘆了口氣,回頭向門裡又看了看,依依不捨的樣子。
病房裡傳出兩個男子的痛哭的聲音:“媽,媽……”老女人看了看肖忉,蹣跚著向外走去。肖忉隔著病房門的玻璃往裡裡看過去,病床上躺著的正是往外走的這個太太,兩旁他的兩個兒子正趴在床上痛哭。
唉,有生亦有死,誰也逃脫不了六道輪迴。
肖忉在醫院裡轉了幾圈,遇到了幾個象他一樣的人,或是剛剛死亡,或是來投胎。肖忉感覺索然無味。生命如果就是這樣不住的輪迴,那麼人生存的意義又是什麼?
這個問題那些大思想家都想不通,肖忉自然是更不可能想的通。不知不覺,走出了醫院的大門。
竟然又是黑夜。自己在這個醫院裡已經躺了一個下午了嗎?
滿街的燈紅酒綠,各種各樣的聲樂場所肖忉可以隨意的進出自如,街頭的公交巴士計程車也可以隨便的坐,沒有一個人攔住管他要錢。如果死亡真的只是這樣,未償不是一件好事吧。
肖忉又想起了寥仲年,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讓他做的事情他做的怎麼樣了?人死了也會有這麼重的事業心嗎?不知道閻王爺會不會給他評個優秀員工什麼的。
肖忉一路上搭了幾輛車,有時搭幾個出租,有時就乾脆來擠公共。做鬼還有一點好處就是無論在什麼車上都少不了他的座位。海城的公交車上依然是非常的擠,幾乎連個站用的地方都沒有:當然這是對於人類來說的,現在對於靈魂狀態的肖忉而言自然不必,看看沒有什麼可坐的地方,肖忉盯上了公交上漂亮的售票員。
肖忉坦然的穿過隔著售票員與乘客的一條欄杆,坐在了女售票員的大腿上。
售票員感覺身體一冷,好象有人摸了她的大腿一下。她驚訝的抬起來看四周尋找這個色狼。肖忉看著售銷員的樣子,他又好惡作劇的往售票員的胸上捏了一把。售票員再次一抖,可是面前雖然有兩個乘客面對著她,可是那兩個人都雙手緊把住扶手,手沒有動的跡象。”今天怎麼這麼奇怪啊?”售票員搖了搖頭,捻了捻制服上衣。
肖忉又開始報怨不知道什麼人給做的這種陰陽兩界的法則了。如果自己可以不被別人看到,又可以有正常的感覺多好。比如現在,他的手雖然摸在女售票員的胸上,可是卻沒有人類的那種感覺。
魚和熊掌不可兼得啊。
肖忉坐在車上欣賞著不斷的上上下下的各色人群,一個學生打扮的女孩子,一隻手提著一個坤包,另一隻手高高的舉起扶著扶手。正好側對著肖忉,從她的T恤裡看去,可以看到腋下稀疏的幾根腋毛,當然還有半個球形物體隨著汽車的顛簸在微微的抖動。
肖忉從女售票員的腿上站了起來,靠進女士的領口往裡看:波瀾壯闊啊。真不知道為什麼現在的女生都這麼豐滿。肖忉不禁的想。
汽車忽然一個忽剎車,車上站著的乘客大都站立不穩,一排著向前倒去。
“唉呀,我的腳。你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