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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說,習琴也一定找過你,對不對?可能是用夢的形式。
我當時就楞住了,我只對他說了習琴的死,以及習琴屍體不爛,可是我絕對沒有同他說過習琴託夢給我的事司。你是怎麼知道的?我問。
司興然得意的笑了。9月8是閏8月15,天地間至陰之時,凡此日非壽終而死之人,極容易形成人死而屍不腐,更容易變成厲鬼,殺仇人索命。
可是習琴卻只是肉身不腐,並沒有殺誰索命啊。我說道。
等再過些日子放假之後我陪你去一趟。司興然對我說道。
第二年放假的時候,我和司興然一同回到了古鎮。因為習琴家中無人,所以她家的房子已經被公社收為國有。只是還沒有人入住。我當時很想把這房子給買下來,可是囊中羞澀,根本就拿不出錢來。還是司興然借了我一筆錢,我以習琴表哥的名義把房子給買了下來。而由於有了這層關係,公社也少收了一部分錢。
當時,習琴的表哥家的那個孩子已經去世了,而習琴的表嫂卻一直不能再懷孕,他們以習琴已經去世為由,不肯把兒子還我。我把這房子買下來,就想著,早晚這房子也會是關雲霄的,這也算我實現了對習琴的承諾,至少,讓他們母子住在了一起。
當天又從槐樹下挖出了習琴的屍體,又經過了這些日子,習琴的屍體依然沒有腐爛,完好如初。司興然看過習琴的屍體後,突然告訴我,習琴的魂魄居然還在屍體之內,似乎被什麼封住了無法脫身,如此下去,只怕千百年都會困於肉身之內不得脫。
我當時還不大懂得意思,但是我卻知道,假如司興然說的是真的,那麼習琴在死之後還要受到多麼巨大的痛苦啊。這對她實在是極不公平。
我求司興然幫幫習琴,他答應了。在古鎮轉過之後,他指著村口的無頭禹王象對我說:“便是這禹王象的罡氣困住了習琴的魂魄,因習琴不是善終,混身厲氣,而這禹王象似乎是專門為封印什麼而建的。”我連忙問他怎麼辦,司興然思索片刻後告訴我,事實上也並非沒有解決的辦法,只是恐怕時候會拖的久一些。
我說,我不在乎拖多久,我只要習琴不再受這種痛苦。
司興然說,好吧,那麼後年會有一個閏六月,只要在閏六月十五時候你把習琴的屍體挖出來,她死時凝結不散的厲氣自然會指引她報仇,等到她把仇都報完了,或者,她的最後一口歷氣除掉了,她就會轉世投胎了。
我當時還不解,如果習琴可以自行報仇的話,那麼為什麼還非要等到閏六月十五呢?隨便找一天不就行了?
司興然解釋道,因為閏月中天地間陰氣最盛,罡氣最弱,本來這禹王若是完整的話,就算是閏月,習琴都不可能實現報仇的,可是現在禹王的頭像已經沒有了。所以禹王的罡氣已經大減,但是仍然可以鎮住習琴,但是到了閏月就不一樣了,到閏月十五,陰氣最弱的時候,禹王像根本就沒有辦法鎮住習琴了。
我當時將信將疑,但是為了給習琴報仇,為了讓習琴的魂魄可以轉世投胎,我只能選擇這麼做。
事實上司興然只告訴了我把習琴的屍體挖出來,然後自己藏在隨便什麼地方,至於習琴的舉動,那是她自己的事情。可是我當時還是沒有忍住,我在習琴的後面偷著跟著她。她徑直走到了魏愛東的家,好半天不曾出來。後來我隔著門縫去看,竟然是一個讓我後悔萬分的決定——魏愛東竟然騎在習琴的身上,他竟然在姦屍!
那是我最心愛的女人啊,就算是她死了,我也絕不允許任何人欺負她,正當我要推門而進的時候,習琴卻站了起來,而魏愛東竟然一動不動的躺在地上,他竟然死了!
我的心理那時茅盾之極,我愛習琴,我應該幫助她報仇,可是我又實在是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她這樣,哪怕只是一具冰冷的屍體。
當時司興然說過的,每次報仇只可以找一個人。所以當習琴又走回槐樹下的時候,我又把她埋了起來。經過了很長時間的心理鬥爭,我決定:我還要繼續用這種辦法,讓習琴報仇,我要幫她報仇。
於是,又有了1982年的張批林,1984年的張批孔。
1987年的趙學軍純粹是個意外,因為,他有陽痿的症狀,無法和習琴的屍體完全完全的交合,可是就算是這樣,他也應該死的,可是他卻了習琴走後偏偏走到了禹王像處,禹王像雖然在閏月十五罡氣最弱,但是並不是沒有罡氣,所以趙學軍僥倖活了下來,但是,偏偏還有我。當時我在催眠方面已經小有成就,所以,他必須的瘋掉了。當然,在以後我又想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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