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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然後這才給幾個同事打了電話。他和寥仲年年兩個人又坐在一起,抽了一支又一支的煙,直等到肖忉等人的到來。
第7章:包子鋪老闆的假口供
肖忉靜靜的坐在一邊,看著朱隊長和老關兩張陰沉地老臉,竟然一直坐在了天亮。空氣異常的壓抑,肖忉一點都不懷疑,現在在南極洲一隻蝴蝶的咳嗽都能引起第三次世界大戰。問題是南極洲有沒有蝴蝶?蝴蝶會不會咳嗽呢?
老關低著頭,肖忉從來沒有看到過他這麼頹廢的表情。朱隊也還在一面抽菸,一面思考著這件離奇的事情。他們倆個前面的菸灰缸都滿了。也難怪,這件案子簡直比那個無聊的張飛沒事兒吃個鐵秤砣還難以消化,一個死亡了的屍體,無緣無故的失蹤,而且現場沒有任何其它人員的線索,比如指紋,比如足跡,比如其它,總之一無所有。去查現場監控錄相,卻發現電腦中根本就沒有當天的錄相,二十四個小時之內的錄相全部沒有儲存下來,技術人員檢查說是程式出現了問題,本來硬碟滿了後可以自動刪除最早的一批錄相的,可是卻沒能刪除,因此昨天的監控裝置雖然運轉正常,卻沒有儲存下一點資料。
肖忉清楚朱隊長的心情。一個案件尚未查清,而死者屍體竟然莫名的失蹤,他怎麼樣對上面交這個報告?這樣來寫:“2006年9月8日23:00許,禹王鎮刑警隊內有鬼出沒,將屍體一具(系當日一案件死者張民良,死因不明)偷走。”這樣子恐怕不只是朱隊長了,估計全隊所有的人都會被送到市精神病院去療養。
肖忉給在場的幾位同事都泡了碗麵,就當做是早餐了。實際上看他們怎麼都沒有食慾。酈宜對著肖忉說了聲“謝謝”,卻並沒有抬頭。李卓文小子倒是不客氣,接過碗來呼呼的往嘴裡塞著,唉,人要是沒心沒肺活著也真好啊。肖忉一面往嘴裡塞著麵條,不由的感嘆。
朱隊掐滅了最後一根菸,他看著面前的口供,就是昨天那個送肖忉來的司機關於最後見到張民良在禹王亭的口供。他對肖忉說:“小肖,這個案件是你負責的,你現在有什麼看法?”
突擊考查啊!不過這也難不住肖忉。在他們一直陰沉著臉學著包公的絕技的時候,肖忉的大腦也一刻也沒有停止過運轉。
“就張民良的死而言,從那個胖司機的口供來看,似乎說明張民良死的時候在夢遊?而且一般民間傳說一個夢遊的人在突然受到外界干擾突然醒來的時候極易死亡。所以現在我們可以再找一下張民良的親人或是好友,詢問一下張民良倒底有沒有夢遊的習慣,也許這可以做為一個突破口;而對於張民良屍體的失蹤,我看”肖忉突然感覺這個很然說出口,又沉默了一會兒,看著朱隊期待的目光,才又說道:“其實我們無非只有兩種選擇,第一就是上報局裡,說是屍體被盜,請局裡出面組織人員進行搜找,可是這樣的話,我們肯定不能說出關頭和小寥看到的那些情況,不但沒有人相信,人家還會把我們當精神病來看的。但是這樣,老關和小寥的責任……”肖忉看了看老關和寥仲年,老關沒有反應,寥仲年還在低著頭,看的出他的嘴唇還是抖動著。”第二就是隱瞞不報,盡全隊全力進行排查。”
肖忉知道朱隊這個老狐狸是什麼意思,他又把這個球踢了回去。
朱隊咂著嘴唇,一句話都沒有說,倒是老關接了過話題:“朱隊,我的意思是我們馬上上報。這樣子對這個案件的偵破有很大的幫助,對於責任嘛,就說當時小寥在辦公室裡接電話,責任我攬過來,至多不過是個記大過。”
寥仲年居然還是一句話都沒有說,真不知道他現在是仍然沉浸在昨晚的驚悚中,還是其它的什麼原因。
朱頭又想了想:“這樣吧,今明兩天我們先不上報,先出動隊裡的全力進行搜找。媽的,我就不信這世界上真的有鬼了。”
肖忉、酈宜和李卓文三個人又來到了張民良的家中。屋子裡的擺設都還沒有動,就是另一間屋子裡的豬頭豬肉被張民良的兩個侄子給拿走賣掉了。這兩小子,據說從來不登張民良的家門,張民良一死,兩東西屁顛屁顛的跑來了。唉,人有錢死了倒有人惦記,也不知道是錢的悲哀還是人的悲哀。
帶上酈宜是肖忉的主意。肖忉倒不是完全出去私心,當然,私心也是不會少的。首先,酈宜很漂亮,肖忉同她在一起能不時的揩點油,男女搭配,幹活不累;而且酈宜這人也許是出於法醫的職業特點,她做事極其的認真,往往很多肖忉可能會馬虎的漏掉的東西,她卻可以從很細微處發現重大的線索。
肖忉一直盼著什麼時候局裡能給申請個軍功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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