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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住的感嘆,怪不得月盈的父親會對自己這樣一個窮光蛋很不感冒,原來在中國的大地上,有錢人是如此之多。
他們去了海城市公安局和相關的負責同志談了一下司興然的情況。海城的同志們對此案的瞭解也不多,只是接到有線人報告說是在一家名為“一吻動情”的酒吧裡發現疑似司興然的人出現。後來出動警力去抓捕的時候發現那個人竟然神秘消失了。而酒吧的保安說的確是見到這個人進入了酒吧,但是卻沒有發現他出來。
“一吻定情,”肖忉唸叨著這個名字。”倒不象是個酒吧,象是個網咖似的。司興然去那裡做什麼?然道只是單純的喝酒?還是在做什麼交易?”他不住的想。”那在海城有什麼古玩的黑市沒有?”司興然既然是做文物走私的,那麼他突然在海城出現,絕對不會是無緣無故的。
“有啊。”接待他們的是一個很年輕的警員,怎麼看都是警校剛剛畢業的。”海城城西有個‘老街’,一條街全是賣假文物的。很多古玩家也喜歡到那兒去淘東西去。”
“啊,老街。”肖忉突然感覺很有趣,真不知道怎麼處處都會和這種“老街”來打交道。”那你們對老街的調查結果怎麼樣?有沒有人能確定司興然真的在這裡出現過。”
“在老街的調查中沒有什麼直接能證明司興然活動的證據。”
是啊,司興然是個專業走私販賣文貨的,他應該是不屑於和這些倒賣假文物的為伍的。那麼這個“一吻定情”酒吧呢,他們和司興然又有沒有什麼關係呢?
出了海城公安局,肖忉忽然明白了朱隊長的良苦用心。這樣一個根本無頭的案子,只是憑“某人發現疑似司興然的人”在海城一間小小的酒吧裡出現,而其實連海城警方都沒有什麼有用的線索,他居然派自己和寥仲年來,恐怕不是為了查這件案子。而是因為自己和寥仲年都在上次的事情中受到了很大的打擊,可能朱隊怕他們一時難以適應,就讓他們公費旅遊來了。畢竟在海城有幾處國家4A級旅遊區,空氣環境也都很好,病人療養怕是最合適不過了。怪不得走之前他還笑咪咪的象是大有深意似的。
海城即是個繁華之地,做特殊服務行業的也便自然極多了。肖忉和寥仲年住在招待所裡,居然還會有女人打電話上來問“要不要服務”。其實這在中國已經是半公開化了。許多四星五星的正規旅館也都有這樣的事情,無論是低階到了那種街頭野雞的標準的,還是過了時的電影明星除了價錢不一樣以外,都沒有什麼區別。
燈火闌珊之時倚在窗戶往外看時,整個海城都被包裹在七彩的燈光之中,煞是美麗。肖忉忽然想月盈,一個自小生活在這麼繁華之地的女人會隨自己一起到了黃河邊的古鎮那麼陳舊的地方,很難為她了。拿出手現來給她打電話。”對不起,你撥打的使用者不在服務區。”電話那端又是這種聲音。肖忉一激靈。現在他對這種聲音都了習慣性的恐懼了。在李卓文死的那天,電話便是一直這樣子打不通的。自己都如此,不知道寥仲年要是聽到了會是怎麼樣。
“走,小寥,出去玩兒去。”肖忉對一旁倒在床上看電視的寥仲年說道。
“這都幾點了啊,今天從古鎮開車來,你倒是不累,我都快散架了。”寥仲年還專注著看著電視中那泳裝MM的大腿。
“我領你去酒吧。這會兒去才是正好。過的就是夜生活,你吃午飯的時候去,有什麼意思啊!”看著一旁懶洋洋的寥仲年,肖忉鼓動。
有個人給總結說:“男人總共分為四種:第一種是愛錢的,第二種是愛女人的,第三種是愛權的,第四種是前三種都愛的。”不過據肖忉這麼多年的經驗,愛女人的應該是最多的。看到女人大腿就走不動路的,就包括他自己,當然寥仲年也不可能例外。所謂君子坐懷而不亂的,那是胡說。一大美女坐你懷裡,你小弟弟一點反應都沒有,那你老婆還嫁給你做什麼啊?絕對標準的性無能嘛。
從住的地方到“一吻定情”酒吧打車用了二十分鐘。
酒吧襯在霓虹燈的裝飾下,顯示出委靡的氣氛。象極了在電影中常看到的大上海。可以說只要是略繁華一些的地方,所在地有的酒吧、的廳給人的感覺都差不多。幾盞昏黃的燈光,幾處無所事事的少男少女,染了或黃或紅的頭髮,一些女人的臉上塗滿了厚厚的脂粉,嘴巴塗的如同剛剛吸過人血一般,讓人看不出她們的年齡。耳朵上的耳釘、鼻子上的鼻釘、臍間的臍釘映著燈光一閃一閃的,讓人誤會是機械人類的提前倒來。
肖忉很少來過這地吧,調酒師問他要什麼,他隨手指了某一桌一個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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