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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的在心底對自己說:“這些只是幻覺,這些只是幻覺,也許我現在還正在辦公桌前睡覺,這仍然是我夢的延續的一部分!”
李卓文忽然指著車的前窗喊到:“肖忉!……”他的聲音充滿了驚恐。
不用他說肖忉也看到了,一個滿臉血汙的女人正趴在我的車前機蓋上,把她那碎裂的臉緊貼著玻璃衝著他們微微一笑。肖忉還可以清楚的看到她的嘴裡蛹動著密密麻麻的屍蟲……
第14章:碎臉女鬼
肖忉還可以清楚的看到她的嘴裡密密麻麻的屍蟲不住的蛹動著,更有幾隻掉出來落在了車玻璃上,爬出一道又一道噁心的沾液。
死人肖忉見的多了,屍蟲也早已熟悉,可是一個屍體帶著屍蟲衝著他噁心的笑,這卻是從來沒有遇到過的。他感覺到極度的噁心,幾乎嘔吐了出來。那女人還伸出了她一隻已經殘缺不全的右手,衝著肖忉伸過來,做出要扼住他脖子的動作,幸好有玻璃擋在外面,否則……真不敢想像……
李卓文嚇的雙手抱住了頭,連哭泣都給忘記了。
時間在這一時刻彷彿是停止了似的,就兩人一鬼和幾隻屍蟲在一輛車上僵持著。
肖忉的腦子忽然反應了過來,現在油門已經踩到了底,車速已經達到了最高。那麼只有踩剎車了,希望可以把她給甩出去,也或許未必有用,但這卻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了。肖忉的腳狠狠的踩在了剎車上。
輪胎摩擦地面,發出了刺耳淒厲的聲音,劃破了古鎮的深夜。兩隻棲息在樹上的烏鴉合作的飛了起來,嘎嘎的叫著。
車停住了,肖忉聞到了燒膠皮的味道,很濃。那便是輪胎摩擦地面產生的味道了,也很嗆人。但比起剛剛那陣霧的香氣,肖忉甚至感覺這種味道有些許的親近,畢竟它是真正屬於人間的味道!
李卓文繫著安全帶,還是被慣性狠狠的甩了一下。可是他現在人早已經呆住了,就象個木頭一樣,幾乎沒有感覺。一動不動。
那個女人從前窗掉了下去,她的整個身體應該是爬在地上,只有一隻手還高高的舉起扶在汽車前機蓋上,長長的指甲劃過油漆,發出嘶嘶的聲響。還有幾隻屍蟲沒有被甩下去,牢牢的吸在車窗上,繼續在它們走過的路上留下一層淡淡的粘液。肖忉忽然發現這幾隻屍蟲居然不是無規則爬行的,它們分明是走著固定的路線。每走到一定位置的時候,它們或而回頭,或而轉身,而在它走過的玻璃上分明行成了一個繁體的“殺”字,沒錯,的確就是“殺”,這應該就是這個鬼的意願,她要殺誰?是要殺肖忉,還是要殺李卓文?或是說他們兩個,一個都走不掉?
肖忉看到那隻手囉嗦著往上爬了來,她的頭也微微的顯出了來。她在站起,她想繼續趴上車來,而後用她那又血汙的手扼住肖忉的脖子!
肖忉鬆開剎車,又狠的踩向油門,一下子踩到了底。
帕傑羅猛的躥了出去,把那個女人剛剛抬起來的頭狠狠的撞了下去,輪胎從她的身體上碾了過去,讓肖忉和李卓文感覺到了顛簸。肖忉的心底居然產生了某名的快感。車開出去幾十米以後,又馬上掉了個頭,依舊車速提到最快的衝了過來。
那個女人還趴在公路正中,抬著她的頭,破碎的臉上一成不變的笑著。大約剛剛的撞擊把她的破碎的臉撞的幾塊肌肉已經掉下,她的一隻眼睛也已經脫落,只盛下一個烏黑的眼框,其中流出了血,不是紅血,好象是黑色的血,在黑色的血中,更多的白色的屍蟲就象是剛剛從卵中孵化出來,拼命的向外擁擠而出,落在公路上,形成了白白的一層。
汽車又飛快的衝了過去,把這個女人撞軋而過,又過了幾十米,肖忉又掉頭往回走。
那個女人還在那裡,她的手竟然還在動著!
“天啊,我今天晚上遇到的倒底是什麼東西!”經過了一番的折騰,玻璃上的幾條屍蟲也全都給甩了下去,而它們用沾液寫成的那個“殺”字,竟然變的俞發的醒目起來。竟然彷彿發出瑩瑩的微光,向肖忉彰示著“今夜,你必死無疑!”
彷彿這就是法院的終審判決,決對不容更改!
那女人身邊的屍蟲越聚越多,多到屍蟲的數量加起來體積早已多出那個女人幾倍。它們已經將她的身體託了起來,那個女人就彷彿一隻屍蟲中的王者,她高高在上,讓它們把她馱著向帕傑羅的方向前進。
“是的,沒錯。”肖忉揉了揉眼睛,她的確在向帕傑羅的方向前進。你見過螞蟻託著大青蟲往窩裡走嗎?現在就是這種感覺了,無數的屍蟲就向是車輪一樣,託著那個女人的身體,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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