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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卻死死的盯著他,恨不得從他身上扒下兩塊肉來做水煮肉片祭祀一下自己的五臟廟。
“唉,沒事兒,沒事兒。你這也是為了破案呢。”王衛東在和肖忉打著哈哈。看的肖忉牙根兒癢癢的。”沒什麼事兒我就回去了?”
“哦。行。關於張民良的有什麼事兒想起來再告訴我吧。我隨時恭候大架。”
“是我隨時有可能把你再抓進來,哼哼。”肖忉心道。
“輕輕的,王衛東走了,正如他輕輕的來了。他輕輕的拍一拍屁股,沒有給我留下一點有用的口供。”看著李卓文陪著王衛東走出去,酈宜又後腳走了進來,肖忉開始自嘲的改編起徐志摩的詩。
酈宜肖忉著我坐下:“想不到肖大警官還有這麼大的詩興啊!”話中不乏挖苦。
“詩?屁股都沒幹呢,能不溼嗎?坐哪哪溼啊!”
“看來王衛東也不是平常人呢。咱們的齊天大聖都被他給耍了。”
“平常人?我看這個案子他有很大的嫌疑!等有一天,老子抓住他的把柄……”肖忉還在對著桌子運氣。
“不過老關說的對,現在的當務之急是找到那個離奇失蹤的屍體。找到屍體怎麼樣都好說了,這個案子說是意外,說是個正常死亡,上面是不會追查的。張民良也沒什麼親人,也不會有人管的。”酈宜這幾句話活脫是學的關雲霄的語氣。
“你剛剛聽我們說話了?”肖忉奇怪的盯著酈宜,剛剛自己捱罵的時候明明沒有別人啊,難道酈宜還有偷聽的愛好?”你什麼時候學過做間諜了?”
酈宜得意的把一縷頭髮摟到腦後,露出小巧的耳朵。好象是在說“我是酈宜我怕誰”。
“要找屍體,談何容易啊。現在全隊的所有人力物力都圍著這個案子轉呢吧?不還是一點線索都沒有?就連屍體是怎麼丟的我們都說不清楚,唉,”肖忉一面嘆氣,一面考慮現在已經掌握的全部案件情況。”前天張民良半夜去禹王亭、接著發現屍體出現在家,死於驚嚇過度,抬屍體的時候有香味,再之後屍斑消失,屍體也消失,而最奇怪的卻是關雲霄和寥仲年所遇到的有香味大霧”,全都哪裡都不挨著嘛!狗咬剌蝟,無處下嘴啊!
“還有一點,你忘記了。”酈宜得意的看著肖忉,彷彿在嘲笑我這個“赫赫威名”的四大名捕第一名居然在這個案件上表現的如此的白痴。
“還有什麼啊?告訴我,我下輩子也以身相許。”肖忉連忙又亮出了我的美男計。
“相片,你忘記了嗎?”酈宜似乎是抵擋不住美男計的引誘。”張民良的相片失蹤又為了什麼?如果這個案件真的有兇手的話,那這一定是他所為。你可以試著透過相片入手啊。”
“對哈,”肖忉大力的拍向自己的腦門。”我們可能透過調查張民良曾經的好友,或是同學,或是……總之是關係還過的去的人我們都要查,看看他們中有沒有人記的張民良家中曾經掛了一個什麼樣的相片,酈宜”肖忉一高興起來老毛病就又犯來,湊近酈宜,嗅著她身體散發出來的清香:“我簡直要愛死你了。”
酈宜慌地站起身來,抖了抖上衣,好象剛剛肖忉離她過近把她衣服給弄髒了似的:“別,肖大警官可千萬別這樣。受肖大警官這一愛,恐怕就死無葬身之地了!”
根據酈宜的提醒,肖忉又帶著李卓文把老街上所有的商戶都問了一遍,查一下張民良生前有什麼好友。一圈下來,卻還是撲了個空。
很難想象,做為古鎮的一大名人,張民良的社會關係居然非常的簡單,他和別人平時除了生意上往來以外,幾乎沒有什麼說的過去的朋友。倒是有幾個人和張民良是牌友,經常到張民良家去打牌。可是打牌也就僅限於客廳裡,張民良的臥室根本就不讓人進去。當然不可能看到他的相框裡放了一個什麼樣的相片。
“張民良年輕的時候倒是有一夥結義兄弟,”當肖忉以為此行又落得無功而返時,一位正在興業茶館裡聽書的老爺子這樣說。
一下子找到救命稻草的肖忉連忙坐到了老爺子身邊,掏出一顆香菸,送了過去。老爺子也不客氣,叨過煙,又等著肖忉把火給點著。
“那您老知道他這一夥把兄弟都是誰嗎?”肖忉假裝恭敬的站在一旁,等著老頭訓話。
老爺子上下打量打量肖忉,點了點頭,好象是在說:“孺子可教”。他吸了口煙,品了口茶,又清了清嗓子,這才又說道:“知道。”
這老頭,整個一個屬牙膏的,擠一回,說一點。不過現在他手裡拿著肖忉急需要的線索,不得不低三下四,肖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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