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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臭道士是誆騙於我,又何必大動干戈,直接和常將軍一起來開啟寶藏就是了,哪裡還用的著吳王和劉軍帥費這翻苦心。”劉福通同常遇春對答道,對著兩旁邊的神女一打眼色,幾名神女閃在了一邊,讓常遇春幾人進來。
“軍師也是智者千慮呵,就怕萬一那臭道士真的做下了什麼結界,影響了吳王的大計,因此才設下這一局。陛下,臣常遇春見過陛下。”常遇春說著,並不行禮,直直的立在一旁,笑著看著肖忉,很是高興明王終於落進了這個局裡面。
事到如今,肖忉還有什麼不明白的?他看了看常遇春,又看了看劉福通,苦笑道:“劉帥和吳王做的好大事,竟然將朕玩弄於股掌之間,真是高明。”
劉福通低下了頭,沒有說什麼,常遇春倒說道:“陛下倒也不必氣餒,此乃我家軍師劉伯溫先生訂下之計。蒙古靼子入我中華九十餘載,早以氣數當盡;而陛下雖名為趙氏正統,可惜得福略有欠缺,手下數十萬明教弟兄在陛下手中最終落得四分五裂,而我家吳王福德深厚,深得軍心民心,手下文臣武將更是多如星斗,如今更是將靼子逐至長江以北,進位之勢早就必然。陛下早就應該效仿古之聖賢,禪位於吳王。只是奈何陛下留戀權位,唉……”
“呵,吳王早懷不臣之心,又何必找諸多之說辭?難道朕禪位於吳王,朕便可以得以善終嗎?恐怕將軍如是想,吳王卻不會如此考慮吧?”肖忉直直的盯著常遇春。
常遇春和朱元璋同事這麼些年,自然知道朱元璋是如何樣的人,因為竟然沒有能夠答的上話。
肖忉繼續道:“只是不知劉帥是何時和吳王合謀,做出此等大事的?”
常遇春看劉福通吱吱唔唔的不肯答話,說道:“其實陛下應該想到的,早在船上之時,劉帥便已經決定報效吳王,不然就憑陛下手下的幾名神女,陛下自認為有可能逃的出吳王的兩萬水軍麼?更何況陛下還親自帶著兩位娘娘。”
肖忉笑了笑:“我明白了。”接著又看向皇后和月盈。剛剛常遇春一行人進來肖忉便已經發現他們帶著皇后和月盈,只是剛才沒有仔細去看,現在才發現皇后和月工資盈竟然正在昏迷當中。”常遇春,你將皇后和月盈怎麼樣了?”
常遇春對著後面擺了擺手,後面上來一個神女——肖忉認得,正是在開封失蹤了三天的那位神女。那神女手中拿著一個瓶子,開啟放在皇后和月盈的鼻孔處,讓她們嗅了一下。
先是皇后慢慢的醒了過來,發現自己被幾個人給擁著。再仔細一看——竟然劉福通和常遇春站在一起,劉福通手下的幾個神女站在肖忉的一旁,好象隨時要聽命令將肖忉拿下的樣子。”陛下!”皇后大叫一聲。
肖忉一甩袖子,沒有理她,只顧注意著月盈。
“劉福通,你好,你好——”皇后咬牙切齒的說道。
劉福通背過臉去。
“你說過你不會和吳王勾結的,你說過你不會傷害陛下的性命的,你——你這個卑鄙的小人!”皇后幾乎把牙齒都給咬碎了。
“娘娘,劉帥如果不是這樣說,娘娘又怎麼會甘心的為劉帥做事呢?更何況娘娘為劉帥做事也是有所求的吧?想透過利用劉帥而達到永遠保住自己皇后的寶座。娘娘為了達到目的又如何不是用盡手段,甚至不惜犧牲玉體,令陛下蒙羞;娘娘更是相信巫蠱之術,私下以月盈娘娘的生辰八卦做的木偶,日日以針刺其骨,以索勒其頸,用心不可謂不毒吧?其實娘娘和劉帥之間只不過是相互利用罷了,而關於關外的那兩萬軍馬,實際上同樣是子虛烏有,只不過借這個理由讓陛下北上,取得吳王所需的金庫和充州鼎罷了。想是陛下也不願意看到我華夏寶物長期藏於地下,難見天日吧?”
皇后聽到了常遇春說自己的醜事,登時羞的無地自榮:天啊,自已都做了些什麼事?為了保住自己皇后的寶座,為了和後宮其它的妃子爭風吃醋,不惜犧牲自己的色相,卻討好一個權臣,可是最終,自己卻被這個權臣給耍了,不但自己的名節不保,更連自己、自己丈夫的命都會因此而斷送。尤其是常遇春提到的木偶,自然是劉福通這個傢伙說出去的,他連和自己的私事都可以給朱元璋來邀功,那麼他還會給自己保什麼秘?皇后緊盯著劉福通,從懷裡拿出來一個木偶,恨恨的丟在了地上。
“陛下,臣妾對不起月盈妹妹。臣妾也是一時糊塗,誤入奸臣之計!”
肖忉卻對她這幾句話沒有反應,他正緊緊的盯著月盈。
月盈也剛剛醒了過來。因為但質稍差,還不是很清楚的看了四周:“陛下——”對於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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