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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中天,那麼,來接自己返京,應該就是歷史上的水溺小明王吧?
看了看眼前的“月盈”,象只受了驚嚇的小鳥般的縮在自己的懷裡瑟瑟發抖,肖忉用力的抱了抱她。
其實從剛才的親呢中,肖忉已經感覺出來,自己懷裡的這個月盈並不是自己那一世的月盈,她們的長相完全的相同,甚至到耳後髮際中的的一顆幾乎無法發現的黑痣都完全的一樣,可是她的確不是月盈。她們的神態也很象,至少有了七八分的相象,可是肖忉卻很明顯的感覺到她不是月盈,或許這也是所謂的第六感?還是因為別的什麼?可是無論如何,肖忉也知道自己必須要保護自己的女人,這是每個男人最基本的準則。
肖忉輕輕的把她的雙手拉開,放在床上,給她蓋了一條毯子,“月盈”仍然驚恐的看著肖忉,“陛下……”
肖忉在她的額頭深深的吻了一下。擦了擦她眼角的淚花。轉身走了出去。
四周燈火通明,無數的船上的燈發出幽幽的紅光,將整條河連成一片。而這條河更是極為的寬闊,幾乎一眼望不見邊際,河水極為端急,而現在大部分船都有纜繩綁在了巖上的巨石上,已保證船隻不會順水漂走。
毫無疑問,這裡自然便是長江,也或許,便是不久之後自己的葬身之處了。
“陛下萬歲!”門外幾個宮女和太監樣的人紛紛給肖忉跪倒在地。
“臣吳王帳下常遇春叩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無意驚擾聖駕,望陛下贖罪!”對面船隻上的那個大漢也大聲喊到,高大的個子低了下去。嘴裡說著恕罪,可是從語氣中,肖忉卻聽不到一絲因為“驚駕”而驚恐的意思。
肖忉對著身旁的宮女太監一擺手,示意他們起身,正在想用什麼樣的言語來對對面的常遇春講話比較合適,身旁的另一條船上又跳上一個人來。
肖忉一楞,正在懷疑是不是這個人也是朱元璋派來的想要溺死自己的人之一,那人也叩倒在地,低聲道:“陛下,朱元璋此時派常遇春來,絕無好意,可是現在朱元璋勢力過大,而我軍現在勢力過弱,陛下也不可貿然開罪朱元璋。”
看此人一身明盔亮甲,長的頗為武勇,可知在小明王身邊自然是非常的受重用。可是現在肖忉卻叫不上他的名字。
一旁那個年長的宮女樣的人也慌忙跪倒:“陛下,劉帥說的極是。我軍由於連年的征戰,自然是大挫蒙古韃子的銳氣,可是也正因為如此,導致我軍勢力也損失極大,而吳王早懷不臣之心,多年來穩紮穩打,我軍在前撕殺,他卻反過來佔領,最終勢力越大。而陛下現在的勢力怕是難以擋其銳氣,臣妾以為陛下當效法當年漢高祖待韓信之事,先聽之用之,待日後再行除之。”
肖忉苦笑了一下,他明白眼前的這個跪倒在地的大將是誰了——能被稱為劉帥的,自然是劉福通。肖忉也明白他們的意思,想讓自己學漢高祖,等會兒見到朱元璋的時候,讓自己學劉邦隱忍答應下他所以的要求。可是,自己是知道的,這個朱元璋不可能是韓信,也不可能是曹操,他現在都已經不用挾天子令諸侯了,他要的是讓自己“失足”落水,永除後患。
肖忉連連托起了匍匐在地的劉福通:“劉帥快起。”劉福通低著頭,站立在了一旁,低聲道:“陛下,請先問清吳王派人的來意。”
肖忉這才發現原來自己還把對面船上的常遇春涼在一邊,雖然對方名義上還算是“自己”的臣子,可是這也是於禮不合的。於是提嗓子說道:“常將軍快快請起。不知吳王差你前來有何事?”
注:1、殺死小明王的並不是常遇春,而是廖永忠。
2、劉福通在龍鳳朝實在也算不上什麼忠臣,“事皆決於福通”,而且龍鳳朝的終結,其實說倒底還是劉福通戰略上的失誤。
3、歷史上其實小明王被朱元璋“挾天子令諸候”達三年之久。
4、昨天怎麼寫著迷糊,居然寫成“常達”,把常遇春和徐達和二為一了,哈哈。
第96章:消失的記憶(五)
其實不待肖忉說這句話,那條船上的常遇春早已經兀自站立了起來,而肖忉這句話,現在完全是等於給自己找一個臺階下而矣。
常遇春拱手道:“陛下,吳王聽說陛下大婚,特令小將前來恭賀大喜,備下禮物若干,前來承上。”說罷向後一擺手,身後閃出幾個女人,手裡各託了一個盒子,盒子並不大,可是看那幾個女子象是拿的很吃力,可知裡面裝的當然是一些金銀類的貴重物品。
肖忉卻吃了一驚,自己大婚,做為臣下的朱元璋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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