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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沒有走出去。飯啊什麼的都是叫服務員給送上來,簡單比深宮裡的皇帝還要舒服。
“你小子光在這裡待著,這件案子怎麼辦?”肖忉看著沙發上翹著二郎腿的寥仲年剝著桔子,看著電視,不由得來氣。
“你一個人都跑出去玩去了,我自己辦不了案嘛。再說朱隊長給我打過電話,說這件案子不是很著急的。”寥仲年還盯著電視機里美媚的大腿。
肖忉搶過他的遙控,把電視機關掉。
“唉,你這人。”寥仲年要搶肖忉手中的遙控,可是搶不過肖忉。
“這兩天你也沒有去過海城分局了?”肖忉問。
“沒有去過。他們有發現自己會給我們打電話的嗎。再說,司興然在海城出現都是莫虛有的事情,就算是有,這些天不出面,也都不知道去哪裡了。”寥仲年道。
肖忉拿寥仲年沒有脾氣。又不可能把寥仲年怎麼樣。
“就算我們是來公費旅遊,可是至少得做出一點工作的樣子吧?朱隊和老關可能不會說什麼,可是你以為別人的嘴巴也會和他們一樣?我們在海城花了這麼多錢,可是案子一點進展都沒有,我們怎麼交待?朱隊長的面子能好看麼?”
“那有怎麼樣?”寥仲年把桔子皮往垃圾箱裡一丟,超遠投三分。
寥仲年這人真是無藥可救了。肖忉嘆口氣。可是自己說什麼,自己這些天也沒有在忙工作啊。隨他去吧。反正估計朱隊長也沒有寄希望於他們可以從海城這個地方得到什麼有用的線索。
“走吧,一起去趟海城分局,瞭解一下案件有沒有進展。如果再有時間的話,咱們再去一下灑吧,看一下酒吧的老闆回來沒有。”
“哦,你說那個喬拓啊。我記的我上些天去酒吧的那天,就是我們出事的那天,我聽到兩個服務生聊天說他可能會在兩天後回來。兩天後,也就是前天了。”寥仲年把桔子全都丟到了嘴裡,咀嚼著。
“你說他現在已經回來了?這訊息你怎麼不早說?”肖忉奇怪寥仲年為什麼有酒吧老闆的訊息會一直沒有說出來。
“哦。上幾天怪事連連,我早就給忘記了。”
肖忉嘆口氣。實在是沒什麼辦法。
“那好吧。我們先不去海城分局了,我們馬上直接去找一下喬拓,看他回來了沒有。你小子還不動?”肖忉打了寥仲年一把,寥仲年才懶洋洋的站了起來。
同所有的酒吧一樣,在下午的時間段裡,“一吻訂情”酒吧雖然在營業,可是人卻很少。幾乎所有的桌子都是空著的。肖忉和寥仲年坐在了靠進吧檯的一個位子——其實這個位子和上幾天見到的那幾個女人坐的桌子相隔不遠。
“您二位來點什麼?”酒吧的服務生又跑了過來。
“來兩杯啤酒吧。”肖忉道。
“還要點別的什麼嗎?”服務生繼續道。
“先這樣吧。一會再要別的。”
“好的。”服務人退到吧檯後面,給打了兩紮啤酒過來。
“你們老闆這兩天回來了嗎?”服務生給端過啤酒,肖忉直接問道。
服務生不知道面前的這兩個人找老闆做什麼,他有一些警惕:“不好意思,我們老闆現在不在這裡,您二位怎麼……認識他?”
“哦,也沒什麼。我們以前和喬老闆打過一些交道。聽說他前天回到了海城,想來見他一面呢。”肖忉隨口說道。
“哦,是這樣子啊。我們老闆和老闆娘的確是前天回來了。可是老闆昨天又出差了。我還不太清楚他去了哪裡。”
“那老闆娘還在海城了?”
“這我就不太清楚了。不過如果您要是有事的話,可以去他們家找他一下。我們老闆娘很少到酒吧來的。”
肖忉點了點頭,示意服務生可以下去了。如果喬拓還是不在,可能這次酒吧裡又不會取得什麼線索了。
在酒吧裡又坐了片刻,給寥仲年草草的講了一下這兩天的經過。寥仲聽的津津有味,不住的追隨者問肖忉後來發生的情況。當然肖忉也沒有把自己已經掌握一些法術的事情告訴寥仲年,這種事情,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兩個人在酒吧裡混到了天將要黑,肖忉又追問了幾個服務生關於喬拓的情況,所得到的結果都大同小異,幾個人都說喬拓可能又去到其它城市了,具體去的地方不詳。不過大多說喬拓的老婆可能會仍然在海城。肖忉想了一下,估計喬拓的老婆可能也會知道一些趙學軍的情況的。畢竟在古鎮的那老爺子是她的父親,老爺子都知道一些趙學軍的情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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