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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好好記住它。”
陶鑄還給女兒講歷史上忠臣的故事。他講了東漢末年的範滂。當時宦官擅權禍國,到處是貪官汙吏,範滂不畏權勢,勇敢鬥爭,揭發了“深為民害”的權豪之黨20餘人。貪汙的州官聽到範滂來,望風解印而去。後來,範滂被誣陷逮捕,縣令想放他逃跑。範謗說:“滂死則禍塞,何敢以罪累君,又令老母流離乎!”他挺身就險,死時只有33歲。
江青、陳伯達等人曾無中生有地散佈陶鑄是“叛徒”的流言蜚語,一時把陶斯亮的思想搞得左右無主。一天,她趁監管的人不注意,問陶鑄:“爸爸,你是出賣過同志嗎?”聽了女兒這樣的問話,他憤怒得渾身發抖,然而他並不責怪女兒。他望著女兒的眼睛,深沉地說:“難道你也不相信爸爸?我是寧願把自己的鮮血灑在地上,也不會做那對不起黨的事。”
過了幾天,陶鑄同志把自己1935年在國民黨監獄裡寫的詠志詩,抄錄給女兒:
“秋來風麗費吟哦,鐵屋如灰黑犬多。
國未滅亡人半死,家無訊息夢常過。
虞外空談稱絕學,殘民工計導先河。
我欲問天何聵聵,浸憑熱淚哭施羅。”
詩中的施羅指的是鄧中夏、羅登賢兩位烈士。陶鑄同志把自己處在敵人鐵窗下的胸襟披露給女兒,不僅是為了回答江青、陳伯達的無恥誣衊,也是為了使女兒能繼承這樣一種忠於革命的氣節。
入於汙泥而不染、不受資產階級糖衣炮彈的侵蝕,是最難能可貴的革命品質。
——周恩來
人在智慧上應當是明豁的,道德上應該是清白的,身體上應該是潔淨的。
——契訶夫
行一件好事,心中泰然;行一件歹事,衾影抱愧。
——申涵光
愛其子而不教,猶為不愛也;教而不為善,猶為不教也。
——黃宗羲
循循善誘
——葉聖陶的教子藝術
我國當代著名文學家、教育家葉聖陶有三個孩子,一個叫至善,一個叫至美,最小的叫至誠,都小有名氣。
說起葉老對孩子的教育,怪有意思的。
吃罷晚飯,碗筷收拾過了,植物油燈移到了桌子中央。葉聖陶戴上老花眼鏡,坐下來開始給孩子改文章。至善、至美和至誠兄妹三人,各居桌子的一邊,眼睛盯住父親手裡的筆尖兒,你一句,我一句,互相指責、爭辯。父親並不責怪他們,說是改文章,實際上是和孩子們商量著共同措辭,提煉思想。
葉聖陶給孩子改文章不像老師那樣在文章上畫畫改改,而是邊看邊問:這兒多了些什麼,少了些什麼,能不能換一個比較恰當的詞兒?把詞兒調動一下,把句式改變一下,是不是好些?……遇到他不明白的地方,還要問孩子:原本是怎樣想的,究竟想清楚了沒有?為什麼表達不出來?怎樣才能把要說的意思說明白?有時候,至善、至美他們讓父親指出了可笑的謬誤,孩子們就盡情地笑起來。每改罷一段,父親就朗誦一遍,看語氣是否順當,孩子們也就跟著父親默誦。
父親的訓練是嚴格的,但又是生動活潑的,三個孩子不覺得枯燥、乏味,十分喜歡父親這樣的訓練。葉聖陶從來不出題目,硬逼著讓孩子們去寫。不過父親有個要求,即使是練習,也應該寫自己的話,表達自己的真情實感。孩子們照父親的主張去做,覺得可寫的東西確實很多,用不著胡編,也用不著硬套,寫出來的東西不會雷同,多少還有點新意。父親看了孩子們的習作,總是很喜歡,鼓勵他們繼續寫作。
父親教兒學步,循循善誘;孩子們自奮其力,自然進步很快。兄妹三人很小的時候,他們的文章就得到朱自清、宋雲彬的好評,出版社還出版了他們的習作《花萼》和《三葉》,宋雲彬和朱自清分別為兩本集子寫了序。
無情未必真豪傑,憐子如何不丈夫。
——魯迅
做學問的功夫,是細嚼慢嚥的功夫。好比吃飯一樣,要嚼得爛,才好消化,才會對人體有益。
——陶鑄
我們從一開始工作起,就要在積累知識方面養成嚴格循序漸進的習慣。
——巴甫洛夫
加緊學習,抓住中心,寧精勿雜,寧專勿多。
——周恩來
嚴字當頭——侯寶林教子的故事
侯寶林是著名的相聲藝術大師,他在相聲界自成一家,在家庭教育方面,也有一套成功的經驗。他的大兒子侯耀華是影視界的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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