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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進到訓練營的。她眉頭皺得更緊,還是耐著性子解釋道:“我們總共二十四支小隊,最後進入生存遊戲的時候都會獲得一定的生存點數,用來兌換武器、藥品和各種工具。如果在集訓中成績越好,那獲得的初始點數也就越多。”
徐樂恍然大悟,點頭道:“那就是說,其實從我們進入訓練營的時候,生存遊戲機已經開始了。”
初始點數的差別,很有可能就造成戰鬥之中的優劣轉換。如果點數充足,換到了強力武器,可以輕易消滅對手。
對於這些死刑犯來說,一進訓練營,就要開始為生死而掙扎。
“那我們更要努力了。”徐樂看了看時間,開始建議,“讓楊斌全負重行進超出了他的負荷,我來分擔一部分他的負重。然後每天給他適量增加,希望在一個月以後他的體能能夠達到最低的標準線。”
徐樂轉向朱菲,“至於我們倆,都有餘力完成訓練。我來幫助楊斌,你的速度快,可以考慮在行進的過程中偵查周圍的情況,我相信之後一定能夠用到。”
楊斌很驚訝,他覺得徐樂話不多,年紀又小,做事又有些直接,說好聽點是直率,說難聽就是魯莽。這樣一個人,很難成為小組的領導者。沒想到徐樂的腦子很清楚,思慮也堪稱周密,雖然不夠強勢,但因為平實簡單,反而讓人很容易接受。
其實徐樂也不是發號施令,只是他心性簡單,想到什麼就說什麼。這樣的安排,也最符合小組當前的利益。
朱菲猶豫了下點點頭,徐樂的安排還算合理,她也沒必要和徐樂對著幹。
不知不覺之中,徐樂在小隊中佔據了領導者的角色。雖然還很稚嫩,卻已經成功的邁出了第一步。
徐樂分擔了楊斌部分負重,最後一段路的時候,他和朱菲又生拖硬拽,幫助楊斌勉強完成訓練。他們再一次以倒數第二的名次抵達目的,逃脫了懲罰。
由於昨夜的鞭刑,趙靖三人組仍然最後一名。教官們鐵面無私,鞭子下去,又是皮開肉綻——這一次,他們連哭喊的力氣都沒了。
“我想他們熬不過幾天。”徐樂注意到了這三人抵達的時間,比之七點的死亡期限已經沒差太多。
再經過一次鞭刑以後,明天的訓練他們是否能夠以最低的限度完成,只怕都很難說。就算僥倖透過,肯定也是最後一名,還要再度受刑。
惡性迴圈之下,他們堅持不了多久,大概會是最早被淘汰的幾人。
淘汰即是死亡。雖然這幾個人對徐樂並不友好,也是窮兇極惡的罪犯,但畢竟身處同一境地,徐樂難免有兔死狐悲的感覺。
如果第一天徐樂沒有最後一段路的爆發,很有可能現在陷入同樣窘境的就是他們三人。
趙靖三人並沒有創造奇蹟,第三天壓線返回營地之後,第四天終於徹底崩潰,到晚上七點仍然沒有完成訓練。
教官們毫不客氣地出動,輕易抓住了林源和李銘兩人,當眾執行槍斃。而趙靖發現同伴根本不可能完成之後,喪心病狂的逃入荒野。
他的屍體在三天之後被發現,掛在一棵形狀詭異的樹上。身體被荊棘刺穿,已經殘缺不全,許多部分成了野獸的食物。
第三十九章 亡命者
失去了墊底的對手,徐樂這一組的壓力陡增,他們無法輕鬆的保持倒數第二,不得不奮勇爭先。
“生存遊戲就是這樣,哪怕沒有正面對抗,也一樣你死我活。”徐樂嘆氣,他們想要活下來,就得踩在其他人的屍體上。
雖然這並不是他的本意,但只要他在競爭中超過其他人,那麼對方在遭到懲罰之後,就很有可能遭到可怕的命運。
楊斌對此感到很憤怒,“這就是那些高階公民們,肆意玩弄我們的命運。雖然他們的社會地位比我們高,但人與人之間在精神上應該是平等的。正是因為渴望自由,我才會鬼使神差的去檢索資料,沒想到會落到現在這下場。”
朱菲對此嗤之以鼻,“這個世界就是這樣,哪有什麼平等可言?出生已經決定了我們的巨大不同,我們只有想辦法艱難的活下去。”
她是個現實者,對空話連篇的理想主者最為不滿。他們就算有著巨大的熱情和美好的夢想又能怎樣?在這個秩序森嚴的世界裡面,只要稍有異動,就會被毫不留情的撕成碎片。
這些人或許並不畏懼死亡,但他們帶來的傷痛,仍然要由其他人來承擔。
徐樂不懂的這些道理,他也不喜歡和人爭執。他更擅長行動。他的想法也更簡單直接,那就想盡辦法活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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