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3/4 頁)

半個月前吧！”中年婦女思考了一陣，突然說道，“對了，前天一早，他們家裡就亮起了燈，當時我正好失眠，一夜都沒有睡著，在房間裡看電視，就聽到對面在做早飯了，感到很奇怪，就開門看了一下！”

“有什麼奇怪的？”這時候，後面那個中年男警忍不住搶著問了出來。

中年婦女看了男警一眼，有點半信半疑的樣子。

“大嬸，這是我們的楊隊長！”

“哦，小夥子，對老年人要禮貌一點！”看來，這中年婦女也放鬆了下來，才五十多歲就把自己當作老年人了。“平時他們一般都不會這麼早起來的，所以我覺得奇怪！”

“大嬸，你確定他們都在家裡嗎？”中年男警皺起了眉毛，這是一個相當重要的線索。

中年婦女搖了搖頭：“這個無法肯定，他們小兩口挺恩愛的，只要小於不出差，幾乎天天都在家裡，還經常下廚做飯呢，不像我那口子，一有時間就跑出去，半夜才回家。要是我那口子對我有這麼好，我就高興了……”

“大嬸，那他們是什麼時候出門的呢？”女警簡直快要崩潰了，看來這個中年婦女平時很寂寞，沒有人陪她聊天，現在拽著幾個警察都聊上了。

“大概早上七點半左右吧——對，應該是七點半，當時北京臺的早間新聞剛剛開始，我就聽到對面關門的聲音了！”

男警給女警遞了個眼神，又急著問道：“大嬸，那你知道他們夫婦是一起出門的，還是單獨離開的呢？”

“這個……”中年婦女想了一下，說道，“我上了趟廁所出來的時候，正好在陽臺上看到小華帶著兩個孩子開車離開了，我想只有小華帶著孩子出門，而沒有見到小於！”

“那你這段時間有沒有看見過於仕友呢？”

中年婦女搖了搖頭：“好長一段時間沒有見到他了，大概是半個月之前，我見過他們小兩口在花園裡散步。你也知道，現在不比以前的四合院了，我不可能沒事就看著他們一家人吧。警察同志，你們到底在調查什麼？”

“大嬸，很感謝你給我們提供的這些線索，外面冷，你快進去休息吧，我們就不打擾了！”中年男警已經得到了需要的線索，也就不再繼續與這個中年婦女嘮叨下去了。

中年婦女最後狐疑的看了一眼這幾個穿警服的人，關上了大門，最後，還不忘把裡面的那扇門也關了起來。這時候，中年男警才說道：“線索已經有了，小李，開鎖的人什麼時候到？”

“已經在路上了，大概還要十分鐘！”

“很好，等開鎖的到了之後，你們就進去仔細的搜查一遍，小心一點，不要忽略掉任何線索！”中年男警戴上了帽子，對那名女警說道，“我們先到下面去等，你幫我把艾華跟於仕友登記的電話在這一個月內的通話記錄都調出來！”

“這需要向資訊保安局申請，還要與電信等部門聯絡！”女警顯然是負責技術的，她跟在男警的後面向樓下走去。

“你現在就向局裡申請，我馬上就要這些東西，越快越好！”

樓梯拐彎處，樓下一個中年人慌慌張張的跑了上來，一頭撞到了中年男警的身上，對方只是踉蹌了一下，他自己反而差點跌倒在地上，中年男警趕緊一把扶住了他。

“對不起，警察同志，對不起，發生了什麼事情？”五十多歲的中年男子有點慌張的樣子，連說話都有點語無倫次了。

中年男警皺了下眉毛，問道：“你是哪家的住戶？”

“四樓2號的，警察同志，是不是我家那口子又犯病了？”

女警一愣，馬上問道：“你是艾華對面那家的男主人？”

“對，對。幾年前，兒子在車禍中去了之後，我家那口子就得了精神病，經常做些傻事，害得我一天提心吊膽的，警察同志，她是不是又惹麻煩了？”中年男人很擔心的樣子。

兩個警察都愣了一下，隨即就反應了過來，女警笑著說道：“大叔，沒有你們的事情，我們只是做一次普通調查而已！”

“真的沒事？”中年男人這才鬆了口氣，“我早上出門鍛鍊，就擔心她在家裡出什麼事情，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看到中年人上樓去之後，兩人都笑了起來，女警笑著說道：“楊隊，看來這次我們找錯了詢問物件，恐怕開始的那點線索也沒有什麼意義了！”

男警搖了搖頭：“不見得，雖然她丈夫說她有精神病，但是我看她只是間歇性的精神不正常，只要沒有法病就是一個正常人，而她開始很正常，不像犯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