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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被拖動的感覺,可是我沒有動,而是靜靜地聽著和感覺著身後是個什麼情形。
那種感覺,和有個人在背後拉被子的感覺是一樣的。我能感覺到被子在動,可是卻感覺不到有人,當時我頭皮麻得像是要失去知覺一樣,然後我忽然翻爬起身看著身後,可是身後卻什麼都沒有,連一個人影也看不見,我立刻開啟了燈,果真沒有人。
我看見被子有三分之一已經拖到了地上,印證著剛剛的確是有什麼力量在拉著被子,我於是拉著我這一邊將被子給拉上來,床下頭也什麼都沒有,我不放心又爬到床沿仔細看了地下有什麼痕跡沒有,發現也沒有。
然後我像是想起什麼了一樣地走到窗前往樓下看,果真路燈下的那個人還在,好像他每天都會出現在那裡一樣,我嚥了一口唾沫,迅速找到手機,在撥號鍵盤上迅速按下了自己的號碼,然後撥號出去。
若是以往電話那頭肯定會傳來“您所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這樣的提示音,但是我撥了自己的號碼出去之後,竟然通了,而且是在我撥出之後沒有發出任何聲響,就轉到了通話介面。接通的太快我沒有準備,等反應過來的時候,通話時間已經到了5秒的時候,我這才將手機拿到耳邊,問說:“剛剛是不是你?”
電話那頭是陰沉沉的聲音:“不是。”
我又接著問:“那你知不知道是誰?”
那頭回答說:“知道。”
然後就沒了下文,我繼續問:“是誰?”
然後電話就被結束通話了,我看著手機,又撥了一遍,可是這回撥出去卻就怎麼都撥不通了,電話那頭一直都重複著那個聲音——您所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
最後我徹底放棄了,而且也沒了絲毫的睡意,我於是起來去了一趟衛生間,走到客廳上的時候,忽然聽見外面的走廊上似乎傳來有人走路的聲音,聲音很大,而且是來回走的那種,我站立不動聽了下,就沒管。
回到房間之後我將房門關上,開著燈就鑽進了杯子裡,就這樣又睡了過去,直到早上的鬧鐘再一次響起來,我才迷迷糊糊地起來,這回是正常的了,六點半的鬧鐘。洗漱之後我連早點都沒來得及吃就往殯儀館趕,因為已經入冬,我出門的時候天才灰灰亮,而且到殯儀館的時候,人都沒有一個,廣場上更是一片寂靜,我來的的確是太早了。
我想著反正也沒人,於是就在車上坐著沒下來,過了大概有三四分鐘的樣子,忽然有一輛殯儀館的專用車行駛了進來停在了我車子的旁邊,車子停過來的時候我看了一眼,只是車窗是搖著的,我也看不見人,於是就只是上下打量了下。
等這車停穩當了,我這邊的車窗就搖了下來,我看過去,卻看見駕駛室上的那人正看著我,而且這一看不要緊,一看嚇我一跳,這不是別人,竟然是喬傑!
我還沒有反應過來,他就開了車門從車上下去了,然後去了車子後面,我覺得這事不對,於是也從車上下來,繞到這車子的另一邊,可是繞過之後喬傑已經不見了,我再朝周圍看了一遍,也沒了半點蹤跡,空蕩蕩的廣場上除了幾輛稀稀拉拉的車子,就只有我一個人站著,讓我猛地覺得有些恐怖起來。
我於是到了車門前,車窗沒有合上,我看了看裡面,裡面也沒有人。這事的詭異之處還不在這裡,上班之後我悄悄問了高主任,高主任卻一臉驚訝地看著我,他說那輛車子都是一直停在那裡的,晚上沒動過的,而且到門禁處那裡去問,門禁也說是不是我看花眼了,那時間除了我開車進來,根本就沒有過別的車進來過,而且門禁也說,那車子不是一直好好地停在廣場上的嘛。
我越聽越覺得詭異,這才知道為什麼那個號碼要給我發這樣一條簡訊,要我這麼早就來。
第四章前車之鑑
這件事最後自然是不了了之,我自己服了個軟,說是自己可能昨晚沒睡好,看花了眼,這才沒有再繼續糾纏下去,後來殯儀館有個同事和我說,我第一天來上班,就稱作同事吧,他說這裡的很多事都是這樣的,你想有個具體的說法是不可能的,大多數都自欺欺人地說自己看走眼了,也就過去了。
聽他這麼一說,我就來了興趣了,我問說難道他也見過,他這才小聲和我說,殯儀館裡頭是不讓員工私下議論這些事的,我膽子倒也大,直接就去問高主任了,好在我是個新來的,要是老員工鐵定要被訓了。
我說還有這樣的事,他說怎麼不是呢,可能也是怕員工以訛傳訛自己嚇自己吧,可是這種事只要發生了哪能瞞得住,你不讓說員工私下還不是在議論,只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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