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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將床墊給拿掉,露出下面的骨架,透過骨架,我可以看到我的床下頭密密麻麻的堆滿了骨灰盒,竟有一二十個之多,施虎看見的時候也是吃了一驚,他說是我自己放進去的。
我說我怎麼會做這種事,這時候一些畫面忽然劃過我的腦海,最後畫面定格在黃偉倫的臉上,我說是黃偉倫,我說怎麼我會在電梯裡看見他,他好端端的到我這裡來做什麼,而且他以前是殯儀館的員工,暫且先不說他是怎麼進入到我的房間的,但是這些骨灰盒一定和他有關,否則為什麼他死後為什麼會一直在我屋子裡,為什麼會給我那樣的提示。
於是我們將床的骨架給拆開,將骨灰盒一個個地拿出來,我這才知道為什麼我會頻頻地做惡夢,而且一睡覺就有問題,試問睡在這麼多人的骨灰上,有誰能正常入睡的。而骨灰是無法進行鑑定的,也就是說他們生前是誰,是無法知道的,施虎拿起一個開啟說,裡面有標記名字,然後他拿出一個金屬的銘牌一樣的東西,果真在銘牌上寫著死者的名字。
我們幾乎將所有人的都看過一遍,期間我看到一個名字覺得很眼熟,然後和施虎說這個名字我在殯儀館的檔案室裡好像見過,這是無人認領的屍體被火化之後的骨灰。只是當時我並沒有把這些人的資料給拍下來,所以只是憑感覺認定名字一樣,卻不敢肯定。
施虎看著我,表情嚴肅起來,他說現在問題的所在是,為什麼這些東西會在我的床下,黃偉倫為什麼要這麼做。我說黃偉倫自己不會這麼做的,他身後一定有人,無論這是人還是“人”,總之肯定是有目的的。
至於這些骨灰我問施虎怎麼辦,總不能全放在家裡,而且這樣的話我還怎麼睡,最後還是單蘭金開口,他說不如還是仿照之前的做法,先暫時放在七樓,只是那裡並不能放太久,前幾天他放下去的那尊鬼菩薩和骨灰布鞋還沒處理,這些事總是要解決的。
第八章線索
到了這時候我才想起,把自己今天在殯儀館拍到的那些無人讓認領的檔案照片給施虎看了,我說殯儀館裡有這麼多沒有被認領的屍體,也不火化就那樣冰凍著,是不是有些太過於古怪了,施虎讓我將這些圖片給發給了他,他說他會調查這件事,我先暫時不要和別人透露這件事,還有這種危險的事我不要去做了,殯儀館裡有嚴密的監控,如果被拍到,就不好了。
之後的時間裡,骨灰還是暫時放在我這裡,單蘭金說現在辦這麼多骨灰出去太過於顯眼了,等晚上時候人少一些再說,給太多住戶看到畢竟是不好。我看著房間裡這麼多密密麻麻的骨灰盒,我說黃偉倫這是把我這裡當成墳場了麼,放了這麼多在裡頭,而且他是怎麼放的,著實讓人匪夷所思。是胡說他一定有我家的鑰匙,應該是趁著我去上班的時間進了來,只是我沒有察覺而已。
說是這樣說,可黃偉倫是什麼目的現在很難說清楚,之後的時間裡我們就坐在外頭的沙發上閒聊來打發時間,單蘭金只是有一句沒一句地插嘴,大多數時候還是我和施虎在說,最後說起鬼菩薩、骨灰盒和布鞋的處置辦法的時候,單蘭金說他倒是有個法子,只是不能可定能不能奏效。我問是什麼法子,單蘭金說鬼菩薩的來歷現在不明,但骨灰和布鞋的來源是那個吊死的中年男人的應該,我們可以把它安置在我夢見的那個廢棄小區裡去,因為他覺得似乎那裡才是他真正起源之地。
我說可就這樣貿貿然地送過去,不會有什麼問題嗎,因為我覺得這種東西不像是這麼容易打發走的,單蘭金卻說現在最重要的不是想能不能送走他們,而是應該找到我家裡倒底是有什麼東西,把這些東西給招來了,他覺得我家這麼多的東西盤踞,總是有什麼東西招他們來的。
聽單蘭金說到這裡,我也想不到會是什麼,單蘭金說可能是一件非常不起眼的東西,也可能是我完全意想不到的,總之他說讓我留意著自從我入住這裡以來所有能想到的不尋常的東西,眼下我們沒有別的法子,只能像大海撈針一樣的做了。
單蘭金還說,自從找到了門後那東西和吊死男人的真正所在之後,我家裡是不是已經基本沒有了這兩樣東西的侵擾,說明他的猜測是對的,或許從一開始我們就想錯了地方,我們不該請難師傅來驅邪,反而是成了越驅越邪的局,到了現在,單蘭金說或許難師傅一早就看穿了,只是故意將計就計進行驅邪,才有了後來的那些事。
我不得不佩服單蘭金的思考和推斷能力,因為他現在想的正是我最近所感受到的,自從難師傅再次從殯儀館出現之後,我就覺得其實從一開始他就沒事,只是無論是發生在他身上的事,還是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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