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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知道到了單位之後就有我的信,拿到信的時候我自己都愣了,因為這都什麼年代了,早已經沒人用寫信的方式聯絡了,而且更特別的是信封上只寫了我的地址和名字,對方的地址就什麼都沒有,我只是從郵戳上看到是我們這的郵戳,也就是說這信是同城寄過來的。
既然是同城,就更奇怪了,我於是狐疑地把信封撕開,裡面是一張對摺再對摺的白紙,不是信箋也不是信紙,就是普通的A4紙折起來的,而且我把紙開啟,一個東西就從裡面掉落出來,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我將它撿起來,卻是一把鑰匙。
我狐疑地拿著鑰匙,又看看白紙,白紙上基本上就是一片空白,只在其中的一半上寫著一個數字——721,是七樓的那個房號,我這才看著要是,感情這鑰匙是721的。
可是無緣無故的誰給我寄把鑰匙過來做什麼,我於是又將信封和信紙等等都看了個仔仔細細,發現並沒有遺漏的東西和地方,於是這才把鑰匙收起來,同時心裡頭尋思著是誰給我寄來的要是,加上電梯老在七樓停靠的事,讓我心上有些莫名的慌。
我思來想去都不得要領,想著恐怕真是要等我開啟721之後才會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於是一早上我都在為這事煩惱,只覺得整顆心七上八下的,總是不安穩,下班後在回去的路上,我特別留意了劉老頭那層房子,發現也沒什麼特別的,於是才回到了家裡。
才進家門我就聞到一股子松香味,然後就看見在客廳裡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有了香爐之類的東西,然後才知道老媽已經火速買了這些東西回來,她和老爸說家裡既然出了這樣的事,上香是一定要的,供奉點東西的話可以讓邪祟勿進,我什麼也沒說,甚至我內心還有些感激老媽這樣做,經過這些事,作為一個曾經異常相信科學的人來說,現在我已經徹底動搖了,認知發生了很大的顛覆。
老媽說我闖到了禍祟,自己要勤快一些,每天早晚都要進香,我於是都照著做了,吃飯的時候因為心裡頭老惦記著七樓的事,所以也沒吃出什麼味道來,也不知道是不是昨晚沒睡好還是因為這些事讓人覺得身心疲憊,我吃完飯後就有些困,於是就說我去睡午覺了,老媽則還埋怨我說剛吃完飯就去睡對身體不好,我說我困,就進房倒床上了。
睡過去之後我只覺得是鋪天蓋地的夢朝我洶湧而來,我沒有夢到別的,全是頭髮,我出現在夢裡的時候,整個人就站在樓頂上,樓頂的水箱是開著的,我走到了水箱跟前,看見有頭髮散落在水箱口,我於是上前用手捻了捻,邊捻著我就湊到了水箱口上,只見裡頭飄著兩個人,頭髮烏黑黑地散在水中,就像一團黑色的水母一樣。
我看到這兩個人的時候我還自己告訴自己說,這只是兩個假人而已,不用害怕,但是我越看越有那麼一些不對勁,假人哪有這麼逼真的,於是我就湊近了去看,哪知道卻沒站穩“撲通”地就掉進了水箱裡頭。
按理來說一般從高處掉落下去,就會不斷地下落之後驚醒過來,可是我掉下去卻沒有,我甚至清晰地感覺到自己掉進了水中那種嗆水的窒息感,然後我就感覺到我的手上,身上,臉上和嘴巴上全都是頭髮,而且這兩具屍體就飄在我身邊,我手腳並用想要遠離它們一些,哪知道這時候全身的力氣就像被抽空了一樣,感覺根本使不上一點勁,即便用了全身的力氣,好像才游出那麼一點點的距離來。
而之後的整個夢,基本上都是我在費盡全部力氣掙扎,有一種你越想遠離它們卻離它們越近的感覺。
而後我忽然感覺自己的手臂被什麼東西給捉住,緊緊地拉著我,我驚駭地掙扎著,卻感覺怎麼也掙不脫,很快這種驚悚的感覺就伴隨著一種回到現實的,半模糊半清晰的感覺所取代,我逐漸聽見老媽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越來越清晰,最後變成我名字的喊聲,我才終於清醒過來,只見老媽站在床邊上,正在喊我起床。
我有種如夢初醒的感覺,老媽卻在一旁說已經兩點半了,我的鬧鐘都響過好幾遍了也沒把我吵醒,所以這才來喊我,哪知道卻怎麼也喊不醒,來晃我我卻劇烈地掙扎起來,而且還有一種好像在發楞的樣子,所以老媽趕緊鬆開了手,只是一遍遍地喊我。用老媽的說法就是,我怎麼會睡得那麼沉,叫都叫不醒,她足足叫了我將近十來分鐘,老媽說她活到這個歲數,還是頭一遭見人能睡到這種程度的。
我看了鍾,的確是已經兩點半了,上班已經遲到了,我於是一下子從床上翻起來,但是頭卻是昏沉的,那種感覺就好像自己不是這個世界的人一樣,只覺得周圍的所有都是恍惚和陌生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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