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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他去做他的事,而我則按著難師傅的要求買了海碗和油,回到家之後按著難師傅說的把油倒進每個海碗當中,又將燈芯放進了裡頭,用火柴點了,直到六盞海燈都點好了,我這才鬆一口氣,接著稍微打整了一下,因為熬夜人開始疲憊,於是就上床去睡了。
這一睡下去就是好長時間,直到我聽見樓下傳來一陣陣嘈雜聲將我給吵醒,我才醒過來,我迷迷糊糊的,只聽見樓下好像有很多人聚在一起討論著什麼事一樣,聲音很嘈雜,又有些像吵架的味道,我於是從床上起來,避過海燈站到窗前往樓下看了看,只見樓下聚著一群人,還真是在吵架的樣子,好像是一輛車撞到了騎腳踏車的孩子,看樣子應該沒多大事,現在孩子父母正和車主爭吵,在說誰對誰錯的事。
對這種熱鬧我向來不怎麼上心,也不怎麼喜歡看,於是就打算回到床上再睡一會,可就在我打算轉身的時候,我忽然看見路燈下站著一個人,與我每夜看見的那個人簡直就是一模一樣,而且即便現在時白天了,也不大看得分明,就只知道是那個人。
我心裡頭有些驚,於是就從窗戶前退到了後面,不敢再繼續往下看,接著我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到客廳裡看了看其他的海燈,又看了看茶几上的鏡子,都沒有異常之後我才安心一些,只是心上始終想著這件事,於是又走到窗前往下看,那些人還在吵的吵勸的勸,只是路燈下的人已經不在了。
我深吸一口氣,拍拍自己的頭,讓自己不要想太多,之後只覺得整個人都是昏昏沉沉地,就又回到床上繼續睡了,哪知道這一睡下去就又是天昏地暗,再次醒來天都黑了,這種一覺睡到天黑的感覺很不好,尤其是醒來的時候樓下還傳來一些,就像是遙遠的隔音的一樣的聲音,那種感覺就像是你被全世界給拋棄了一樣,整個人都有種蔫蔫的,恍如隔世的感覺。
我於是帶著有些惆悵和懊惱的情緒醒過來,因為一天沒吃飯,肚子有些餓,就簡單洗漱了下下樓去吃了點東西,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覺得了了一件心事的緣故,我只覺得壓在心上的事都已經徹底沒有了,整個人也變得有些輕鬆,期間還給老爸和老媽打了一個電話,在他們回去這段期間,老媽也經常打電話過來詢問我的狀況,聽見說難師傅已經在幫著做了,他們在老家也稍稍心安一些,問起大哥的傷,老媽說傷筋動骨一百天,現在還不能走路,只能躺著。
後來我掛了電話,從門衛那裡出去,正好遇見了魯飛,我和他打了招呼,哪知道魯飛見到我說我下午些的時候不是才出去過,這什麼時候回來的,都沒看見我。我反而被他問得一愣,完全不知道他在說什麼,魯飛說就是太陽落山後,我開著車出去,也沒見我開車回來,我說他眼花了吧,我今天下午根本就沒開車,被我這麼一說魯飛反而愣住了,然後笑呵呵地說那可能是他看錯了。
我於是也和他笑了笑,沒當回事,可是走出去幾步就總覺得不對,於是又折身回去,因為我的車位和住處不在一起,加上出來的時候也沒留意,現在折回去就是想看看車子倒底在不在。
只是當我到我停車的車位去看的時候,車位空空如也,我的車根本不在那裡。
第十章死人
我的第一反應是我的車是不是被偷了,於是我快速又到了門衛處,找到了魯飛,魯飛聽了這才有些不好開口地說,他當時看的真真的,這人真的是我,而且我還和他打了招呼,他記得我副駕駛上還坐著個人,然後他說我不帶這麼唬人的啊。
我有些急了,開始覺得這事不單單是車子無緣無故丟失這麼簡單,恐怕和家裡那攤子爛事有關,可是按理說難師傅已經幫我完成了驅邪,不應該的呀,我後來又問了魯飛一些詳細的細節,魯飛堅持說他不會看走眼,就算是冒充也沒有這麼像的兩個人啊,他肯定的就沒差把監控調給我看了。
但是調監控不是說調就能調的,所以最後我也沒看到監控,況且和魯飛同時值班的另外兩個也肯定地說他們也看見了,的確是我,我心上基本也確認了八九分。我又問他們那副駕駛上那人是誰,他們也說不出一個究竟來,描述了一陣子我也聽不大明白,完全沒什麼概念,於是也只能這樣罷了。
這事一出,我也壓根沒有任何想吃東西的慾望了,於是給施虎撥了個電話過去,哪知道施虎竟然關機了,我又不敢向警局報案,我總覺得這事蹊蹺,想先等等施虎是一個怎麼說法,於是暫時按下了急躁的性子,先去勉強吃了一點東西。
我才吃了一半,施虎的電話就打過來了,哪知道他電話才打過來在那頭問說我現在在哪裡,他就在我家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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