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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經提醒你不要去,可是你不聽,現在事情發展到這樣地步,一招不慎滿盤皆輸啊,你這是自己將自己逼入了絕境。”
我問說:“已經沒有轉圜的餘地了嗎?”
他說:“你手腕上已經出現了陰契,事情已經無法逆轉,但卻並不是說已經徹底陷入絕境,現在你手上還有一張牌,就看你打還是不打。”
我問:“是什麼?”
他說:“單蘭金,他可以幫你,而且現在也只有他能幫。”
我說:“怎麼一個幫法?”
因為他這樣說絕對不是什麼輕鬆容易的事,這事單蘭金應該犧牲會很大,我一時間也拿不準,要等他說了才敢拿主意,要是連累單蘭金,我情願他不要幫我。
他說:“將你身上的陰契轉給他,這樣你身上就沒有這回事了。”
我愣了下,這東西還能轉的,他說陳申都能轉給我,我為什麼不能轉給別人。聽見是這樣一個轉法,我說這不是送單蘭金去死的嗎,我不能做這樣的事,我覺得這陰契在我身上,最起碼我還能拼一拼,再說陳申是害人的主兒,我不能學他不是。
他說這是唯一的辦法,如果我不想轉也可以,這都是我自己做決定。儘管如此我還是很感謝他能幫我,但有了陳申的這事做教訓之後,我心裡還是有些警惕,我問他說他這樣幫我是不是也有什麼目的。
他倒也不來虛的,他說的確是有事要我幫忙,但卻不是想陳申那樣,而且現在的我也幫不了他,等我見過那個人知道了那件事之後再說。
那個人?那件事?
我在心裡說還能有比這個描述更抽象一些的說法嗎,但我還來不及多問,他忽然就不見了,就像是憑空消失一般,這讓我第一次懷疑他是人還是別的什麼。
之後我趁著沒人,從四樓溜了下來,回了辦公室一趟,就到殯儀館廣場開車離開,只是當我坐進車裡透過後視鏡卻看見喬傑坐在乘客廂裡頭,他就那樣冷冰冰地坐在後面,完全一動也不動,但我卻能看見他,於是我轉過頭去看,他的確坐在那裡,及時見到我這樣看著他也是一點反應沒有,好像我在他面前根本就不存在一樣。
他這樣子我反倒是沒有了主意,一時間竟然不知道是啟動車子呢還是不啟動,我是繼續坐在車裡還是現在就下車去。
最後我反倒看著他問他說他坐在車上要幹什麼,因為他不害我我反倒有些不習慣了,我想這反正陰契已經有了,還能有比這個更糟糕的嗎,倒是他現在反而不正常了。
被我這麼一吼,他才麻木而且冰冷地說:“去廣福路。”
我當時好像賭氣一樣,想著去廣福路就去廣福路,我還真怕他了不成,於是就啟動了車開到了廣福路,在開到那日撞車的時候我自動地就停了下來,這完全就是一個本能的動作,連我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
喬傑就從車上不見了,我再看的時候他已經到了外面,而且就站在路中間,很快我就看見一輛疾馳而過的車從他身上撞穿了過去,喬傑也同時就不見了。
我壓根不知道他這是在幹什麼,但是很快我就看見了殯儀館的車開了過來,刷地從我身邊疾馳而過,我看見駕駛座上根本什麼人都沒有,我見了於是立刻點火跟上,也就沒注意去管喬傑了。
殯儀館的車一直沿著廣福路走,最後繞了一圈到了另一個方向的郊外,最後停在了路邊上,見它停下,我於是也停車靠邊下去檢視,我走到這車的旁邊,看了看駕駛艙,裡面的確一個人也沒有,於是我又看了看後面運送屍體的車艙,只是才將門拉開就看見喬傑的屍體放在裡頭,他的屍體因為長久冰凍的緣故一直保持著原樣。
我看見他的屍體的時候吃了一驚,為什麼殯儀館的車會運送著喬傑的屍體,我站在車外沒有上前去看,而這時候喬傑忽然站在了我身後,他用冰冷的語氣說:“幫我把屍體背出來。”
我這時候已經完全不知道害怕是什麼了,而是轉頭看著一模一樣的他,他說我幫他把屍體背出來,他以後就再也不纏著我。
第四章達成協議
我也不知道這話是真是假,單看今天喬傑反常的神態,那樣子就像是浪子回頭了一樣,難得碰見他沒有遇見生命危險,只是想起之前他對我做的種種,每一件都是差點要命的事,就有些虛起來,萬一這又是一個陷阱怎麼辦。
理性思維逐漸佔據上風之後,我就站在原地沒有動,而是依舊看著車廂裡的屍體,一點動作也沒有,可是喬傑卻著急了,他說我手上已經出現了陰契,他也不能對我做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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