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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病人的流動性很大,主要還是那些護士。如果有必要的話,你甚至可以專門為這件事闢謠一下。
黃大夫點點頭,想必這兩件事對他而言並不困難。師父接著說,第三件事,等查到這個鬼魂骨灰的地址後。你給它親屬欄上的這個“胡勝利”按照地址寫一封匿名信,詳細地,把今晚發生的事情告訴他,你甚至可以故意嚇唬他,但是記得一定要提一句,如果他不回來妥善安放骨灰。將來我林某人還要找他麻煩!
師父最後這句話,霸氣十足。按理說,家家有本難唸的經,有些家庭的確不像大多數一樣和睦,也各有各的問題。既然是家事,就該人家關著門處理,師父的話,還是顯得有些霸道了,不過儘管如此,我還是挺欣賞他的手段的。
在黃大夫答應了我們這些事之後,我們就下樓,趁著夜色。逃離了醫院。那一夜,雖然跌跌撞撞,好歹也算處理好了這件事。我身上負傷,有些虛弱,於是我跟師父就在汽車站外的候車廳裡,坐在凳子上睡了一幾個小時。
天亮之後,師父帶我去找吃早飯的地方,席間將魯班尺又一次交給了我,不過這一次他什麼也沒說,就好像這東西原本就是我的一般。可我卻忍不住問師父,你為什麼要把你的尺子給我,你自己以後難道都不用了嗎?師父說,不用了,歲數大了,幹不了多久了。留下點日子,就給自己積點福報吧。師父說,這魯班尺是代代相傳的,又不是隨隨便便去買個工藝品就能夠替代的,要我好好保管,將來不管學不學,都把它當做師門的寶貝,找人傳下去。
當天下午我們趕回村子裡,孟冬雪得知我受了點傷後,感覺非常焦急。那之後的半個月,幾乎都是她在照料我。我們雖然在外人看來,就好像戀人一般,但實際上,誰也不曾把一些話擺明了說出口來。也許是有顧慮吧,我一直在這麼想,因為我曾經聽徐大媽說過。插隊到村裡的知青,如果想要回去的話,必須在本地呆滿兩年的時間。期間如果和本地的人結婚或者談戀愛的話,就會按照“回鄉知青”的方式對待。而所謂的“回鄉知青”,大概就是說,從今以後,就需要入戶到當地的意思。
雖然我對於這樣的奇葩規定不以為然,畢竟我也不是村裡的人,也只是暫住在這裡。可對於政審的人來說,未必就會這樣覺得。我想大概是這個原因,孟冬雪始終沒有跟我挑明這層關係,而我們就這麼曖昧著,始終保持著距離。我就像一個帶球奔跑很遠的球員,眼看球門在前面,卻沒有射門的勇氣。加上性格本來比較拖沓,所以孟冬雪既然不提,那我也就得過且過了。
師父在四月份的時候,再次離開村子。再度不知去向。這一年六月份的時候,一批新的知青陸續插隊到了本村和附近的幾個村子裡,一時之間,這些狂熱的青年,在原本安寧的山村裡,再次變得朝氣蓬勃起來。幾個相鄰的村子裡,知青們互相交流,互相幫助。有時候還會組織電影放映隊來村子裡給大家放電影。孟冬雪常常會約我一起參加他們知青的活動,雖然我的文化程度不如這些年輕人,但是論到生活履歷,我卻完全可以做他們的老師。
自打幫助了紀幼安和她的室友,以及和孟冬雪這莫名曖昧的關係,村子裡的知青團體,也很快將我納入了他們的小團體內,甚至包括先前偷狗被我揍過的那個男知青。他們喜歡讓我給他們講故事,儘管經常會被我嚇得尖叫連連。
日子就這麼安靜地過著,直到有一天,村裡的一個男知青,帶著另外一個陌生的男青年來找到我。那個男青年一見到我,立刻脫下帽子朝著我鞠了一躬,那感覺特別肅穆,就好像我已經名垂千古了一般。我趕緊把他扶起來,告訴他天氣熱,不用行這種大禮。想必你是來找我幫忙的,有什麼請儘管說便是。
這個男青年我並不認識,經過村裡的知青介紹,說是鄰村蘇家沱的插隊知青,因為常常兩個村會聯誼,於是他們互相認識。蘇家沱是挨著本村的另一個村子。規模比這個村稍微大一點,走路的話,也就半把個鐘頭就到了。兩村之間,僅僅隔著一條機耕道的小路,左側是本村,右側就是蘇家沱。
男青年告訴我的這件事,讓我一下子就點燃了興趣。
他告訴我,就在三天之前,自己晚上下了工回宿舍,中途會經過那條兩村共用的機耕道。當時已經是晚上8點多,天已經擦黑,但還有一些微弱的光亮。在經過一個小拐角的時候。他隱隱約約,聽見一個女人的哭聲。
他告訴我,女人哭泣的聲音並不大,但是在晚上的環境下,還是能夠很輕易地分辨出聲音傳來的方向。男青年的宿舍距離這個地方也不算很遠,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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