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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清楚了,甚至連動機也都清楚,那麼剩下的就是採取相應的方式來處理善後即可。
師父讚許地點點頭,這個讚許的眼神是在告訴我,我果真是得到了他的真傳。師父說,你說的很有道理,換成我也會這麼做,但是你好像忽略了一個很關鍵的問題。就是那個瘋子女人。
我不解的問師父說,那個瘋子女人怎麼了?師父說,首先她是瘋的,瘋人的話是做不得準的,即便是你能夠順暢地和她溝通。你也無法確保她的話到底哪句是真,哪句是假。聽師父這麼說以後,我心想的確也是,但一時之間,我也無法想出更好的辦法,於是只能先按照計劃來推進,也許在這個過程裡,會逐漸浮出更多的有價值的線索來。
吃過飯以後天幾乎已經完全黑了。入夜後的山城會比白天要冷很多,看了看時間也差不多了,我跟師父就再度朝著收容站走了過去。
門口的崗哨已經關閉了。大鐵門也緊閉著。畢竟這樣一個容留流浪人員的地方,也沒有夜間留置門衛的必要。當師父走到門前,輕輕地敲門,很快門就吱嘎一聲開啟了,在開得並不大的一道縫隙裡。龍季友一邊朝著我們揮手讓我們別出聲快進來,一邊把自己大半個臉躲在了門後,謹慎是好事,但過度的謹慎就讓人覺得有些膽小了。
隨著哐噹一聲關上了門,龍季友才長舒了一口氣。開啟走廊的燈以後,他有點著急地對師父說,就剛才你們倆出去溜達的那段時間裡,那個瘋子女人又撞門了。
他的言下之意,一天之內,那個隔離間裡,就會再死一個人。師父哼了一聲說,這麼巧,假如這個女瘋子真是撞一次門就死一個人的話,那隻要有我師徒二人在這裡,說什麼也不會讓這件事發生。
於是師父對我說,你現在先進站長的辦公室,找到那本冊子,看看一年前死人的那件事上邊有沒有寫。龍季友驚呼道,使不得呀。站長回頭要是我發現門被撬開東西也被翻找了,肯定會調查的,這裡邊執勤的人總共就兩個,很容易就會查到我的。我對他說,別擔心。那門上的小窗戶足夠大了,你只需要給我找來螺絲刀,我上去吧這小窗戶給卸下來,把冊子找到後行了,這件事既然註定了今晚必須解決的話,那在明天我們離開之前,一定也會東西還回原位,神不知鬼不覺的。
也許是因為龍季友也沒有別的辦法開啟門,猶豫了一下也就答應了。趁著我在卸下小窗子的工夫,師父在一邊。請龍季友仔細回想一下他所知道的那個女瘋子撞門的幾次,各自分別是在幾月幾號。
我算是手腳麻利,跟隨師父學藝以來,家裡東西如果壞了,只要不是特別複雜的。我基本上都能夠修理,所以卸下這個小窗戶,對我來說根本沒有難度。很快我就順著小窗戶的洞裡翻進了門。由於這道木門是被那個站長在離開辦公室的時候從門外上的一把掛鎖,所以即便是我進了屋子,也沒辦法從門走出來。這個房間裡有窗戶,但是我卻沒敢開燈,還是小心一點好。所以雖然目前整個收容站大門都下了鎖,處於一個封閉狀態,我還是得小心翼翼的跟個賊似的。
龍季友在我進來之前告訴我,那是一個牛皮紙口材質的檔案袋。站長的辦公桌邊上有一個書櫃,就放在有玻璃門的那一格里頭。牛皮紙的封皮上按照年份做了區分,由於這只是記錄,並不是什麼絕密資料,所以並沒有鎖起來。
按照龍季友說的,我很快在一堆牛皮紙檔案袋裡,找到了封皮上寫有1966字樣的一冊。不過為了保險起見,也為了不因為遺漏了東西而再翻一次窗戶,我還找到了1965年和今年,也就是1967年的兩袋。
接著我原路返回,翻出去的時候看到師父和龍季友蹲在地上交頭接耳著,師父更是在手心裡比劃著。我走到師父身邊對他說,東西我拿到了,你們這邊日子都想起來了嗎?師父點點頭,然後對我說。從剛剛你龍大叔給我的日子來看,算上今天這次,這個女人總共撞了五次門,死了四個人,由於第一次撞門的時候龍大叔並不知情,所以咱們也不能亂猜,但就最近這四次來看,我發現了一個規律,這個女人每兩次撞門之間的時間,恰好相隔了七天。
七,一個對我們來說如此玄妙的數字。人死之後七天回魂,第七個七天則選擇離去或留下,道家經典裡無數次強調了北斗七星的至關重要,而這個收容站每個禮拜死一次人,每個禮拜瘋子女人撞一次門,一個禮拜,也恰好是七天。所以師父之所以用了“恰好”二字,是希望告訴我,這似乎是印證了所謂的七天一輪迴的道理,假設此處作怪的鬼魂,每隔七天還是一人,卻是為了七天一輪迴的道理的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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