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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老先生說,差不多一個月之前,自己家的老伴兒突然莫名其妙地生了一場病。雖然不是什麼大病,只是簡單的發燒出汗而已,但是吃了很長時間的藥。也始終都不見好。夏老先生說,自己的老伴兒身體一向比自己還要健朗,自己鑽研木偶技藝,家裡的事情就操心得比較少,於是家裡大大小小的事,都一直是老伴兒在操辦。
本來起初也覺得就算尋常的生病,沒什麼大不了,於是就到莫郎中那兒抓了點中藥煎了吃。莫郎中的醫術是遠近聞名的,在給老伴兒診脈的時候,還順便摸了個骨。但是摸骨的時候卻說,老伴兒在今年近期將有一個大劫難,如果邁過去了。至少還有15年的壽元,但如果邁不過的話,就可能就這麼沒了。
原本莫郎中雖然醫術出名,但眾所周知這個人也是神叨叨的。所以當時夏老先生也沒有吧這句話放在心裡,可是看著老伴兒的病好多天都沒見好轉,還是會有些著急。而且一般發燒的人頂多就是精神不佳,意識模糊而已,但是老伴兒竟然開始說胡話,並且是一本正經地說。
我問他什麼叫一本正經地說胡話。夏老先生說,你知道喝醉酒的人說胡話的樣子吧?我說我知道,雖然我自己沒這樣過,倒是看見過。夏老先生說,喝醉酒的人說胡話的時候,舌頭常常吐詞不清,而且也是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樣,可是老伴兒並非如此,她會突然從床上坐起來,用手指著前面,表情似乎是很生氣,然後一邊指指點點,一邊罵罵咧咧。只是她說的那些話,卻一句都聽不懂。
起初的幾次,夏老先生還以為是老伴兒做惡夢,剛開始的時候還覺得非常好笑。可是這樣鬧了幾次之後,自己就再也笑不出來了。他告訴我,因為老伴兒每次坐起來大罵的時候,都幾乎是準時在後半夜的三點十五分,每次都會持續大概十五分鐘之久,而且老伴兒坐起身後。第一個動作,一定是拉開床邊的壁燈。後來的幾次,她怒目而瞪的眼睛裡,出現了嚴重的充血,並不是那種因為休息不好而出現的血絲,而是白眼仁上斑駁地出現了斑點狀、血紅的點。
這樣持續了四五天之後。老伴兒就退了燒。夏老先生還以為之前的情況,都是因為發燒引起的,雖然自己找不到原因,可如果退燒了,應該情況就會好不少。誰知道即便是退了燒,依舊每天晚上三點十五分準時坐起身來。指著一邊大叫大罵。
我問夏老先生,那退燒之後意識清醒嗎?他告訴我日常和尋常沒有兩樣,絲毫無異,眼仁也看上去健康正常,只是人始終有些無精打采的感覺,總是呵欠連天,好像很困。我老伴兒多年以來,一直有輕微的失眠的症狀,晚上都要在床上翻滾個半個多小時才會入睡,可自從發燒以來,基本上是倒頭就睡,而且還完全不會做夢。
於是夏老先生就覺得這事有些邪門了。抽了一天時間,專門又帶著老伴兒去拜訪了一下莫郎中,請莫郎中再號號脈,並且簡單說了下之前這幾天的情況。莫郎中號脈之後說,脈象非常紊亂,而且有兩股脈。通常當郎中號脈的時候摸到兩股,大多都是年輕女孩懷了孩子才會這樣,但是夏老先生的老伴兒也已經差不多70歲了,這時候出了兩股脈,這不是在笑話人嗎?
莫郎中當時還問道,自己老伴兒每次坐起來罵人的時候,是不是都指著同一個方向?夏老先生說是的,然後莫郎中又問,那指著的那個方向都有些什麼東西。
我對夏老先生說,讓我猜一下,她指著的方向,應該就是你擺放木偶人的地方吧?夏老先生點頭說是的。莫郎中當時也告訴他,要回家仔細檢查一下那個區域。可是自己除了一堆木偶之外,什麼都沒找到。
夏老先生說,自從1966年自己被打倒了一次之後,這些木偶就一直襬放在家裡,再也沒有動過。只是自己太喜愛木偶戲,還是會定期地打掃下灰塵,順便保養一下,其餘的基本上都不會碰,除了最近這段日子閒著沒事,於是就玩了玩老把戲,逗著老伴兒玩罷了。而且擺放在那兒的那些木偶,都是自己親手製作。並且使用了多年的東西,每一樣自己都清清楚楚,假如說老伴兒指著這個地方有什麼別的東西的話,自己是會很輕易的發現的。
於是就這麼拖著,直到半個月以前,有一天晚上老伴兒照樣坐起身來指著那些木偶大罵,但是那天晚上,自己擺放木偶的這些木架子,竟然開始轟隆隆地震動了起來,夏老先生當時聽到這些聲音之後,還以為是地震了,但是發現只有木架子在搖晃。可是床卻安然無恙。他告訴我,那種震動也並不是非常劇烈的那種,但是因為這個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