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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過那個豁口,看到門後黑漆漆的環境。而秦老前輩就面朝著那個豁口,身體還不斷地隨著說話的聲音微微抖動著。
眼看沒有別人,而他的姿勢有恰好是一個毫無防備的狀態。此刻我若是偷襲,是必然可以得手的。但是這樣一來,也太過不夠磊落。我今天半夜三更連師父都不照顧了,專程跑過來,為的就是討一個公道,就算是討不回來,我也要狠狠收拾這個老傢伙一頓才能解氣。想到這裡的時候。心裡的怒火又重燃了起來,於是我也顧不得那麼多,直接鑽進“死門”的通道,快速地朝著秦老前輩的背影走了過去。在走到距離他不遠的位置的時候,我還刻意加重了腳步,好讓他聽見背後的聲音,這樣就不算偷襲了,我實在是太機智了。
果然在我距離他還有四五步的時候,他察覺到身後有人,於是就朝著左面轉身,錯愕地看著正在朝他跑去的我。我想也沒想,在我的拳頭能夠夠得著的位置,我就一記右擺拳,朝著他的臉上打了過去。
我不是一個愛打架的人,打老人更加不會。如果要問這輩子捱過我的打,時至今日,歲數最大的也就是這位秦老前輩了。臉是人體上肉比較薄的區域,且皮下不遠就是骨骼,所以對於身體的其他部位來說,臉雖然是面子,但是還是挺耐打的。
這一拳非常精準地擊中了他的左臉。他被我打得後退了兩步,手上的煤油燈也掉落在了地上。可對方畢竟是老江湖,我這一拳得手之後,本來像立刻再上去補個幾拳,打得他措手不及,或者直接揍暈了他,可就在我準備連招打出第二拳的時候。揮拳到了一般,手卻好像被什麼東西給死死捆住了一樣,讓我的拳頭懸在半空中,始終無法掙脫,而這個時候我才發現,原來在捱了頭一拳之後,秦老前輩立刻就做出了反應,雖然他的左手一直捂著被我揍了一拳的左臉,但右手卻平放在大腿外側,手心朝著面前的方向,張開了手掌,手掌還在微微來回的顫動著,就好像癲癇病症那種顫法,我耳內傳來一陣叮鈴鈴的輕微響聲,那種聲音非常細,但卻很尖銳,在這個狹小的環境裡,還產生了一種類似共鳴的回聲,直接就鑽進了我的腦子裡。
然而我才注意到,他那隻正在搖晃的手掌,大拇指上。竟然拴著一個鴿子蛋大小銅製圓球,圓球上有不少鏤空的部分,似乎是個鈴鐺,而他手掌一直搖晃著,鈴鐺就一直朝著我發出那種叮鈴鈴的聲音。
鑑於我的手被束縛住,以及他此刻的動作,我有理由相信。這算是他操控鬼魂的一個手段,就好像我的兵馬術一樣,只不過我是用香,他是用小銅鈴罷了。左手被控制住,我就又伸出右手然後儘量拽扯著身子想要去用手把他給抓到我跟前,我再賞他一記鐵頭功,可右手剛剛伸出去,他突然一個微微側身,將顫抖的手掌又對向了我的右手,一瞬間,我的右手也無法動彈了,感覺和左手一模一樣。
我心想,那我還能踢啊,於是一個蹬腿過去。卻發現腳下一空,另一隻腳好像被什麼東西給絆了一下,我就整個人面朝上地懸空了起來,然後重重跌落在地上,後背撞到了地上堅硬的石塊,一下子讓我眼前突然眨白了一下,接著就是一股震到了肺。呼吸堵塞的感覺。
而最要命的是,此刻我的原本被束縛住的兩隻手,竟然同時傳來了那種被擠壓的感覺。就好像有什麼東西捆住了我,然後不斷收緊一般,很快我雙手的手肘到之間,就充滿了那種血液不流暢的脹痛感,即便光線微弱。我也能看到自己正在慢慢腫大發紫的手掌。
秦老前輩大概是看見制住了我,也就停止了搖鈴的動作,但是卻依舊把鈴鐺掛在自己右手的大拇指上。隨著搖鈴的動作停止,手上那種緊縮感也隨之而消失,我的手血脈突然得到了通常,那感覺奇爽無比,甚至還帶著一種手掌微麻的感覺。只是手仍然被束縛住,無法掙脫。
我躺在地上,如果我要看秦老前輩的話,我只能以躺著的方式作出一個低頭的動作才行。於是他朝著我走了過來,彎身看著我,臉上充滿了怒氣,但卻一直在壓制的感覺。我也不是個輕易服輸的人。既然手腳都不能動,那我還有嘴巴。於是我對著他吐了一口口水,可也許是因為剛才落地太狠,氣息無力,這口口水雖然準度不錯,但力道卻不行,沒離開嘴巴多遠。就直接又落回了我的臉上。
我大概是這個時代第一個自己吐自己口水還吐中了的人吧,我想應該是的。
看見我中了口水,這顯然取悅了秦老前輩這個變態的老人,他冷笑著說,怎麼了小娃兒,你偷偷摸摸進了我家,還這麼不要臉地偷襲我,這都是你師父林其山教你的嗎?我大聲說道,你別廢話,我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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