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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我差點笑出聲來,看樣子鑿穿這個洞,這傢伙也真是花了不少力氣,還罵起石頭來了。但是從他這簡單的一句抱怨,我很明顯聽到一種四川方言的口音,但是卻和我的家鄉話有些區別,但基本上可以斷定,此人是川人。
從他的動作和語氣來看,他似乎並不知道,在他到來之前。早已有我和秦不空在這個地方活動了將近一年半的時間。可能在他自己認為,自己才是第一個到達這裡的人。我小心地躲閃著,只見那個瘦瘦的男人提著煤油燈,開始在八門陣的陣心處觀察著,還在地上八個圓孔周圍摸了幾把。眼看他距離自己鑽出來的地洞越來越遠,秦不空突然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那意思我明白,是在說現在可以動手了,他遠離洞口,逃不掉的。
於是我和秦不空就偷偷從石頭後面繞了出來,繞到了那個男人的身後,他正叉著腰在檢視陣心的石柱。完全沒有注意到背後有人,於是我深呼吸一口,一個魚躍,張開雙臂就朝著那個男人撲了過去,隨著他發出一陣吃驚的叫聲後,就被我死死地撲倒在地,我雙手將他的手臂橫抱在內,在倒地後還用雙腳環扣,鎖住了對方的腰部,他只掙扎了幾下,我就知道,這小子論蠻力的話,絕對不是我的對手。果然他很快不掙扎了,只是驚恐地大喊道,是誰!是誰在那兒!
秦不空走到他跟前,撿起掉在地上的煤油燈,然後湊到他面前。我因為只能看見對方的後腦勺,所以沒辦法看清這個男人長什麼模樣,反倒是秦不空那張長滿大鬍子有蒼老的臉,在煤油燈的照射之下,反而更像是一個殺人碎屍的變態狂。
秦不空冷冷地問道,你是誰?你怎麼找到這裡的?來這裡幹什麼?越界了臭小子,知道嗎?對方不回答這些問題,而是反問道。你是誰,你們又是怎麼找到這個地方的?語氣急躁,還帶著一種驚恐。秦不空朝著盤在遠處的甘木嘖嘖嘖三聲,甘木就慢吞吞地朝著這個男人的方向遊走了過來,他發現有條巨大的蛇之後,開始拼命掙扎。於是我手上也更加用力了起來。當甘木游到男人面前的時候,高高抬起自己的蛇頭,長大嘴巴,突出蛇信子,喉嚨裡還發出那種沙沙的聲音,就好像它第一次和我見面的時候,那種示威的感覺一樣。
秦不空摸了摸甘木的頭,似乎是讓它等著自己的下一個命令。這個男人近距離被一條大蛇和一個大鬍子的怪人威脅著,開始殺豬般地大聲嚎叫了起來,從他的這個表現來看,這傢伙似乎沒見過什麼世面,想當初我也是第一次見到甘木,我也沒這般慘叫啊。
秦不空又冷冰冰地說了一句,我最後問你一次,你到底是誰?如果不說的話,我讓我的大寶貝兒吸乾你的血!最後一句話惡狠狠的,看樣子如果將來我要扮惡人裝變態的話,還先得留這麼一嘴大鬍子才行。
這個男人被這麼一嚇,結結巴巴地說,我…我叫姜學柔…
話還沒說完,秦不空就一巴掌平平的扇到了這個男人的頭頂上,但是並沒有用力。他惡狠狠的說,誰管你叫什麼名字,我是問你。你是什麼人!到這裡來幹什麼!姜學柔,你說你一大老爺們,怎麼叫個這麼女氣的名字。
姜學柔回答道,我是來找東西的,這位前輩既然懂得控蛇的本事,想必也是我玄門中人。大家都是同路子,有什麼誤會可以慢慢說,我真不是有意越界,我也不知道你們提前就找到了這裡。秦不空問道,這麼說來你也是玄門的了?學什麼的?
那個男人結結巴巴地說,晚輩…晚輩是學道的。於是秦不空越過此人的臉衝著我一揚下巴,那模樣調侃地說道,你看看你們道門,都出了些什麼亂七八糟的草包。我手腳都在用力所以沒辦法大聲說話,但是卻不能不還這個嘴,於是我衝著秦不空罵道,你是瘋狗是吧,怎麼逮著誰咬誰啊!
由於我和秦不空一直都是用自己的家鄉話進行溝通,彼此也算是無障礙,除了個別詞語的音調不同之外,其餘是完全沒有問題的。可我這句話一說,姜學柔竟然開口說道,聽這位前輩的口音。似乎是我們四川人啊!我哼了一聲說沒錯,老子是重慶的!
我也學著秦不空那兇巴巴的語氣,但是卻發現自己學得不像。
秦不空接著問道,你說你不知道自己越界了,我相信你,但是你現在告訴我,你到這裡來,是找什麼東西來的?姜學柔愣了一愣,然後說道,前輩…您找的什麼,我不就是找什麼嗎?秦不空抬起手來作勢又要拍他的頭頂,姜學柔哎呀哎呀地躲閃。卻忘了我鎖住了他。秦不空問道,別跟我油腔滑調的,快點說!
姜學柔才說道,我是來找巫王魂魄的封印的,但我知道沒那麼容易,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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