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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用。我一邊掐他的人中,還按壓著他鎖骨之間喉結之下的那個軟槽,想要讓他因為喉頭的堵塞而作嘔,一旦有股子氣從肚子裡冒出來,他就立刻能夠恢復自主呼吸,當然,扇耳光也是必要的方式,人的臉皮其實很薄,所以打耳光既不會致命,卻又感到很疼,這對於刺激松子的意識是非常有幫助的,我也算是趁此機會,報了他當初偷我魯班尺然後不辭而別的仇了。
很快松子甚至一側,非常吃力地開始將頭倒向一邊作嘔著。從他的嘴裡不斷嘔出那種胃酸似的粘液來,連續四五下之後,他才虛弱地擦了擦嘴巴,然後慢慢爬起身子來。
窒息和受傷不同,一個在氣息,一個在肉體。肉身上的傷害也許需要很長時間才能夠復原,而窒息只需要恢復呼吸就可以,所以我剛才恢復之後,很快就能夠連續打碎兩個猛鬼,甚至超過了我自身能力的大小。而秦不空趁著我救助松子的這個間隙,也漸漸恢復了,當松子清醒過來的時候,他甚至都能夠站起身來。
但是秦不空說話的聲音已經明顯變得沙啞了,似乎嗓子裡沒有水分,非常乾燥一般。我心想反正都錯過了最佳的追擊時間,也不差這一時半會兒了,於是乾脆就把松子扶著站了起來,然後拉起剛才因為爭鬥而被踢翻的凳子,將秦不空和松子相繼扶到凳子上歇息。
我們三個人都沒有說話,似乎對剛才發生的那一幕都還心有餘悸,這難道就是所謂的七煞關當中的第一關嗎?連這一關都如此可怕,讓我們接下來怎麼繼續面對剩下的六關,更不要說我們現在甚至都還沒能夠闖過第一關!
背後的玻璃窗上,外頭透射進來的人頭攢動依然還在,雖然我們看不清那些鬼魂的樣子,但依舊感到有一種壓迫感。如今一個很現實的情況擺在面前,我們已經沒有退路,至少這一關,無論如何都必須要破下去,躲是躲不掉的,既然躲不開,那也只能硬著頭皮去面對了。
歇息了一陣大家都沒有說話,各自想著各自的心事。許久之後,秦不空終於開口問道。剛才不是還有兩個剎嗎?收拾掉了沒有?我搖搖頭說逃走了,要救人,就沒立刻追。另外,那不是剎,你什麼時候聽說過剎會吸人陽氣的?
秦不空先是一愣,然後微微點頭。說道原來大家遇到的攻擊都是一樣的,既然不是剎,那又是什麼東西?
我皺了皺眉,然後說道,你還記不記得東晉年代的一本雜記,叫做《搜神記》的?秦不空說記得。我說裡頭提到過“魑魅魍魎”,但是將這四個東西當做了一個鬼怪,只是認為它具有四重身,每個身子各具一種傷害人的方式,而後來這個論據卻在清代的時候被推翻了,有沒有可能是今天咱們遇到的這個,其實就是“魑”的本尊,而這個本尊,恰好又是個四重身呢?
第五十七章 。重返地底
這其實是我的懷疑,因為剛剛在冷靜下來後,雖然我不知道秦不空和松子他們在想些什麼,但至少我是在思考著這個問題。但其實我這麼說,還是有些不準確,因為與其說這是“魑”的本尊,倒不如說這是它的真身。只要在特定的環境和條件下,就能夠形成千千萬萬個魑魅魍魎,我們遇到的只不過是其中一個的真身罷了。
秦不空想了想,覺得我說的也對。假如我們真的遇到的是“魑”的真身,也許就能夠解釋為什麼會有四個一模一樣的鬼魂,甚至連最初的動作都是一致。魑主要在於迷惑,而迷惑的目的則在於讓人分不清真假。從我們撬開石頭盒子開始,不斷湧現出來的各種怪事,其實就是一種久而久之的迷惑,當我們接近迷惑的根源越近的時候,數量就會越多,也越來越具有攻擊性,這就解釋了為什麼當我們走到秦不空門前的小巷子的時候。那些鬼魂竟然會群起而攻之,那隻不過是因為其真身,恰好就在秦不空的房子裡罷了。
而我一直在思考想“魑”是怎麼進入屋子其中的。
魑這一類的鬼魂嚴格來說算得上是妖魔的一種,它們的級別比鬼魂要高,卻又低於陰司。也許你要問什麼叫做陰司。比如黑白無常,牛頭馬面等,在“陰間”擁有一定官職地位的,就稱之為陰司。
當然這些也都是傳說,我並沒有親眼見過,而見過的人估計也都沒能挺過來,所以千百年來,這類所謂陰司都只存在於人的想象中,偶爾有幾個詐屍後死而復生的人,對其所謂“陰間記憶”的描繪也大多模稜兩可,且帶著強烈的主觀意識,真實度也有待商榷。
所以魑和鬼有一點區別,它們不會穿牆而入,也不會無緣無故地憑空出現,更加不會單獨地纏住某一個固定的人,所以它的進出,必然是要有一條暢通的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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