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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加上松子雖然在驅邪抓鬼方面是個弱雞,但是對於其他方面的瞭解,卻比我們要高深一些。魑字位下的東西,就是在松子的推斷之下找到的,隱隱之中,秦不空雖然嘴上不說,心裡還是對松子這方面的知識是欽佩的,所以他現在這麼做,其實是在向松子求助呢。
松子聽後,拿出一張紙一支筆,將武漢三鎮的大致地形畫了出來。如果按照南北方向計算的話,長江是從西南方往東北方而去,我們今天早些時候去找無影塔。其原址的位置在現如今黃鶴樓山腳下往河心的方向。也就是說,是在江東。而松子比劃了一陣後說道,這武漢三鎮,自古以來都是地傑人靈的地方,且雙江相匯,這樣的水碼頭。也都是商貿繁華之地。隨著這些年的建設,其實很多老舊的東西都已經沒落了,加上這幾年的大革命,舊時期留存下來的東西,也都往往難以儲存,或被燒燬,或被打雜,總之不太容易尋找。
松子說,既然這個七煞關是千年之前設下,那我們需要找的地方,自然要有千年以上才行,如此一來。就能夠縮小一些範圍。說道這“大禹治水”,歷史文獻裡,也的確有過大禹在此地治水的記載,但都非常少,據說只是小住了一些日子,實際上並未在本地有過什麼治水的遺蹟。
說到這裡的時候,看似這個推測就要站不住腳了,我隱隱有些失望,我們圍在一起的三個人,其實都並不是本地人,即便是本地人,以我們的歲數來說。大概要去追尋那些老舊的東西,也似乎不是那麼容易。不過很快松子接著說到,武漢三鎮能夠留存千年以上,且和這四個字最有關係的,應當就在這裡。
說完他用筆在自己草草畫下的地圖上,在長江西側、漢江南側畫了一個圈,然後用筆尖戳了兩下後說道,就是這兒,晴川閣。
在第一次來武昌的船上,就已經反覆聽人說起過武漢的三大名勝,當中就有這晴川閣,據說其有名的程度。和黃鶴樓幾乎不相上下。當我正在回想別人告訴我的晴川閣的事情的時候,秦不空突然說道,我本以為你是個認真的人,怎麼又開始這麼亂忽悠人呢?這晴川閣能是千年前的舊物嗎?這是修建於明代嘉靖年間的,距今也不過四百多年,哪裡來的千年文化?
松子笑了笑說道。秦前輩,您說的沒錯,但是您說的是修建晴川閣的時候,但你知道修建它之前,其前身是什麼嗎?秦不空不說話了,不僅如此,大概還在為自己剛才的貿然反駁有些後悔。松子接著說道,在此之前,它就叫做“禹王宮”,只不過這禹王宮建成的年代依舊是在南宋年間,距離我們這次破關的時間,尚且還晚了一百多年,但這個地方在形成宮觀群的之前,正是本地老百姓歷代祭拜禹王的禹王祠。
松子這麼一說,一下子就清晰了不少,但我還是有些不明白,於是插嘴問道,可是你怎麼就確定一定這個呢?禹王宮禹王祠全國都有很多,就連我家鄉一些小小河道的邊上,都會修葺一座小小的禹王廟,用來鎮守河道,長江流域在禹王時期本就是水患氾濫的地方,如果說只是為了紀念禹王的功績,那這麼多禹王祠禹王廟。到底哪個才是我們真正應該找的?松子卻搖搖頭說,司徒,這你就有所不知了。武漢這地方還真和別的地方不同,雖然江河湖泊眾多,也曾是水禍重創之地,但是這個地方,真正正規祭拜禹王的,還就只有這麼一處地方,也正因為如此,我才敢這麼大膽地跟你們提出來。
我沉默了,如果是松子說的那樣,只有這一座的話,那倒也的確成了我們唯一的線索。
松子接著說道,可是這晴川閣也好,禹王宮也好,都是在佈陣之人之後才修建的,年份相隔太久,倘若我們貿然在這裡尋找的話。恐怕會一無所獲。那麼咱們再換個角度,從我們過關這件事的本身說起,“魅”這一煞,多是指“魅惑”,這跟“魑”的“迷惑”看似相同,可卻有性質的差別。司徒。你年輕,你說說什麼叫做魅惑。
說完這句,松子眨巴了幾下眼睛,然後朝著秦不空看了一眼,那樣子,甚至有些嫵媚,似乎是在嘲笑秦不空一個老光棍,不懂得什麼叫做魅惑。我咳咳了兩聲說,這魅惑就是用一些美好的東西來誘惑你,讓你迷糊。松子追問道,什麼樣的東西是美好的?金錢?權勢?美人?
我說這些都是,但既然是個關,且煞會化為人形,那應該是個女人,是個可以誘惑別人的美麗的女人。說到這裡,我突然心裡一顫,臉上一紅,竟然不知道為何,我突然想到了孟冬雪。幸好松子接下來說的話打斷了我的回憶,他說道,沒錯,所以既然這是關,又是和美人有關係,那你們不難想到的一個詞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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