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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揮發到空中,消失不見了。
我們都楞在當場,我的首還保持著一個刺穿對方的姿勢,秦不空被我那一推癱坐在地上,松子也抓著病床的扶手一臉驚恐狀,而我背靠著牆壁。呼呼喘氣,這一切發生的太過迅速,我們所作出的每一個反應,幾乎都並不是經過深思熟慮,而更好像是一種本能一樣。這時候病房門咚咚咚地敲了起來,剛才的那番動靜。已經讓外頭值夜的護士不爽了。她隔著門對我們說到,我說病人和家屬,你們不睡覺別人還要睡覺呢!能不能不要大半夜在醫院裡鬼吼鬼叫的?
我趕緊回了一句,哦好的,不好意思啊,病人說夢話呢!門外那護士不知道嘟囔了一句什麼,聽上去很像是髒話,然後也沒開門進來就罵罵咧咧地走了。然而剛才的一番動靜,已經將裡床那位老病號驚醒了,他大概是已經完整目睹了全部過程,此刻正蜷縮著腿坐在床上,手裡抓著被子的一角。滿臉驚恐錯愕地看著我們。
秦不空站起身來,對那老病號說,你看啥啊看!給我轉過頭去睡覺!那老病號不知道是以為自己在做夢,還是在害怕秦不空的凶神惡煞,被他這麼一說,竟然乖乖轉過身去,蒙上被子,瑟瑟發抖。
我望著地上那些沙子變成液體後留下的水質,看上去黏黏的,有些像是糖水風乾後的感覺。然後我問秦不空,剛才我是已經消滅了這傢伙嗎?秦不空皺眉說道,估計還是沒有。你直說將它打跑了而已。我有些沮喪地搖搖頭說,那這樣下去,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啊。秦不空說,所以你看吧,咱們在這裡除了搗亂,也沒別的作用。天亮後咱們立刻出院回家。安頓好松子,我們倆就馬不停蹄地趕回那下水道里,想辦法過了這關,也就永絕後患了。
雖然我明白秦不空說的的確是當下最穩妥的處理辦法,但我們對於“魅”這種鬼怪的瞭解實在不多,根本沒什麼把握取勝,而且如果我們回去之後,這鬼魂又來醫院作怪怎麼辦?秦不空說,想來應該不會,這連續兩晚鬼魂的出現都是在我們這個病房裡,雖然頭一晚是在吸食隔壁床那傢伙的血液,但實際上還是在做給咱們看的,且故意讓咱們看見的,所以它的真實目標,應該是我們才對。而且連續兩晚鬧事,都是在夜裡兩點左右,咱們只要在明天的這個時間之前趕到石頭盒子的地方,應該是能夠逼得它出現的,只要真身出現了,這裡自然也不會鬧事了。
想來想去,這似乎是唯一的一種解釋。於是那一晚,我們再度一夜未眠,到了早上8點,醫院已經有人上班了,我們就立刻收拾東西,帶著松子辦理了出院。
經過昨晚那一次驚嚇,松子似乎還沒有緩過勁來,從出院到回家的路上,基本上都沒說什麼話,一副若有所思的感覺。路上秦不空對我說,咱們三個人當中,就你的雜念最終,一看見美貌姑娘,人都弱了三分,這可是你的弱點啊,你得當心一些。我哼了一聲說,你別光說我,你不也照樣如此嗎?你還說人家是小妖精呢,沒被對方迷住,你怎麼知道人家就是小妖精?秦不空說,你說的沒錯,我也動心了。但我定力比你好,你也不看看你自己白天睡覺的時候,那副蠢樣子,就跟在發春夢似的,我都不好意思說你了。
被秦不空一頓搶白,我有些無地自容,畢竟他說的也是實話,即便是昨晚見過了那張猙獰的鬼臉之後,我依舊還是對早前那副美貌念念不忘。於是我們沒有說話了,秦不空卻說道,咱們都應該跟松子學學,美女當前,他甚至都沒有注意到,最不受影響的人,也就是他了,哈哈哈。
秦不空試圖用調侃的語氣來緩解松子的情緒,本意是好的,但是松子卻一副不好意思地說。誰告訴你我不動心了,我只是沒看到有美女,所以不知道罷了。說完他竟然臉上發紅,一副嬌羞姿態低下了頭,看上去讓人肉麻。
到家之後,已經差不多臨近上午10點,這個時間吃早飯稍微晚了點,吃午飯又稍微早了點,而我和秦不空都是昨晚一夜未睡,想到待會就要動身去鐵門關下的下水道直面鬼魂,拖著一副疲憊的身心可不行,於是趁著時間不早不晚的,我們就先各自睡了幾個小時,在中午一點多的時候,松子做好了飯菜叫我們起來吃飯。飯後秦不空叮囑松子說,你就在家好好待著,沒事就別出去溜達了,好好養傷,我們現在就去把那口石頭盒子給拖出來。如果我們很長時間都沒回來的話,你也知道上哪兒找我們。不過到時候可別自己一個人來,叫幾個幫手來給我們收屍。
秦不空說得輕描淡寫的,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我深知此人只是嘴上說說,論怕死。他恐怕是比我還要怕死。只不過這番話到是讓松子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