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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為我這話一說會被秦不空奚落一番。誰知道他竟然站起身來,一把拿起放在桌子上的鑰匙,然後對我說,走吧,還愣著幹什麼?咱們找人去。
如果論尋人,其實最好的方法還是用奇門遁甲,但那隻能給我一個大致的方向和一些巧合的現象。比這個更準的,就是我的兵馬香,因為松子的身份證還在,這張證件背後的人只能有他一個,讓兵馬帶著這些訊息去尋找的話,應該是能夠找到,但是松子雖然雞肋,但終究是玄門中人,我也不清楚他到底有沒有給自己做一些防範,如果做了,即便有八字,我的兵馬要找到他也會比較困難。
為了以防萬一,我還是帶足了裝備,出門後我和秦不空分頭走,約好兩個小時,不管找沒找到人,都要回家。
當下的時間已經入夜,街上的行人漸漸少了很多,白天熱鬧的街道現在變得安安靜靜,偶爾能夠從別人家的窗戶裡傳來說話的人聲和老式收音機那種夾雜著電波感的聲音。夜風吹過的時候,我甚至還能聽見報紙在地面飛動發出的沙沙聲,還有流浪狗的叫聲及貓兒們踩動屋頂瓦片的聲響。我就這樣毫無目的地尋找著,一無所獲。
兩個小時之後,我悻悻回了家,從秦不空推門進來的一刻,他臉上的表情告訴我他也什麼也沒找到。連續兩天連個人影都看不到,以松子的性格來說,還算是彬彬有禮,斷然不會這麼不講禮貌。連個招呼都不打。於是我和秦不空開始商量,得到一個結論,松子大概是遇到一些什麼麻煩了,否則絕不可能這麼不正常。
想到這裡的時候,秦不空對我說。先前我們一直沒有用奇門找人,我看現在恐怕值得一試了。我點點頭,我的奇門一般是用手掌來算,不管松子有沒有設防,我都要先找一下試試看了。
於是我將左手的掌心分為九宮格,開始按照松子身份證的姓名和出生年月,以及他失蹤的那天的時辰作為線索,開始起卦。很快我得到一個卦象:“卦落坤二宮,屬土,西南方。主人之左臂。胸,腹。”此卦的意思不難理解,松子之所以遲遲未歸,是因為人在此處西南方,而不歸的原因則在於其左臂、胸口、腹部。秦不空迅速比了比方向,西南方的位置,恰好就是陣心石柱的方向。可是秦不空一整天都待在那裡,松子恐怕是沒有辦法在不引起秦不空察覺的情況下藏在那裡吧?
秦不空問我道,你說這小子會不會去了他先前自己挖過來的那個地洞裡頭?我一愣問道,他去那裡幹什麼?而且為什麼不光明正大的去?秦不空說他也不知道。但是現在看來,的確是有這個可能性的。要不然,咱們下去找找去?
我對秦不空說,你就別去了,我動作快點我自己一個人去就可以了,反正這洞裡都是漆黑一片,也不分白天晚上了。當下的時間臨近子時,我雖然不害怕,但畢竟之前在地洞裡有過數次惡鬥,一個人走還是有些心裡發毛。但我不能讓秦不空看出我的膽怯,於是抓著手電筒和煤油燈,就跳進了地道當中。
路上我沒有多做停留,而是到了陣心的地方,就費了好大力氣才鑽進那個小洞。由於松子先前挖洞的時候是以順行的方向挖的。導致我如今反方向走,還真是非常吃力。這是我第一次到這個洞裡來,好在只有一條道,也不用擔心會走錯。蜿蜒曲折地走了差不多半個小時,地形突然一轉,變成了從下到上的方向。大概我現在所在的位置,就是當初松子說自己挖過了頭的地方。然而往上的路要好走得多,很快我在爬上了幾個坑洞之後,空間一下子就開闊了不少,一陣水臭味襲來。我打著電筒一照射,才發現我現在所在的位置,竟然是一個下水道。
說是下水道,但卻沒有什麼水。只有在轉角的地方有一些小小的水流,細細的一股。周圍的地面雖然潮溼,但摸上去卻是乾燥的,只是因為長了不少苔類植物而已。看樣子這一段下水道並沒有投入使用,屬於已經荒廢了很長時間的那種。我在下水道里找到了一些腳印,但是這些腳印已經留在這裡很長時間,似乎是當初松子找人來挖洞的時候就留下的印記,最近的痕跡竟然完全沒有。
於是我也沒有繼續往前找,因為我確定松子不曾來過這裡,至少失蹤的這兩天,他是一定沒有來過的。下水道的兩頭都非常深,如果我繼續往前走的話,估計會走錯路,保險起見,我還是決定原路返回。等我氣喘吁吁回到地面的時候,已經是凌晨兩點多了。
秦不空還沒有睡覺,而是一直在堂屋裡開著門張望,似乎是在等松子回來。看見我回到地面之後,就問我發生了什麼情況,我有些無奈地對著他搖搖頭說看樣子這卦不太準啊,地道里完全沒有人。秦不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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