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部分(第2/4 頁)
是我最早學藝的時候看下的,初次接觸到這些文化的時候,覺得非常稀奇,於是對於那些距離我生活很遠的奇聞,總是不由自主地記憶特別深刻。於是我立刻背誦道:“魅”從鬼聲,“未”表枝葉招展、花香襲人。擅做喜人狀,食其精,飲其血,以強自身…
背誦出這幾句之後,我突然停頓了,並不是因為不記得後邊的內容,而是這才發現,原來對它的描述,竟然跟松子遇到的情況極度吻合。而那句“擅做喜人狀”,換成白話的話,就是喜歡裝扮成別人喜歡的樣子。換言之,也許我看到的那個護士,正好是我喜歡的型別,而秦不空看到的,卻未必和我看到的一樣。只不過他比較嘴硬,不承認罷了。
於是我問秦不空,你的意思是,剛才那個護士就是“魅”?這也太荒唐了!千年之前埋下的石頭盒子,怎麼會是一個新中國的護士!雖然我知道自己的理由很弱,但我依舊覺得非常不可思議。秦不空說。也就是咱們都是男的,如果咱們都是女人的話,估計看到的就是一個帥哥了。魅是靠吸食人的精氣和血液來強壯自身的,吃過鬆子的血,追蹤到松子的行蹤,並不是不可能的事,而且你難道沒注意到,拆線的時候,那個女護士竟然全程都是一副微笑看著松子嗎?
我說我注意到了,這麼說來它是根據松子的血而變幻到了這裡,這是要繼續追殺的意思嗎?我們又沒有挖洞,那我們為什麼能夠看見?秦不空說。我們雖然沒有挖洞,但是你畢竟是看到過那個洞內的女鬼的,說不定也就因為這樣,咱們都被牽扯到其中了吧。說完秦不空朝著門口的方向一指說,搞不好這個女護士根本就不存在或者別人都看不見,要不然的話,怎麼可能莫名其妙多出來一個人?
我心裡開始有些害怕,其實是比較難以接受在這樣一張美麗的外表下,竟然是早前看到的那個骯髒的鬼魂。而秦不空的推測看起來也似乎情理通順,或許這整個醫院裡,能夠看到那名美女護士的,就只有我們幾個人。
我問秦不空現在怎麼辦?他說暫且靜觀其變。不要打草驚蛇。反正咱們明天就出院,這期間保護好自己就行。
但是人是一種很奇怪的動物,即便裝得再像,也不可能當這件事完全不曾發生過。從那之後直到晚上,我一直都處於一個神經緊繃的狀態,就連去上個廁所,都要四周圍打量一下那些護士們。她的美麗是讓人一言難忘的那種,所以如果她再度出現的話,我會第一時間就認出來。
就這樣一直到了夜裡,發生了白天的事情之後,我和秦不空都決定我們倆輪流睡,病房裡始終要保持一個人是清醒的。松子的病房是兩人病房。他睡在靠近門的這張床,在更加里側,還住著一個老病號,起碼我們送松子住進來的時候,他就已經在這裡住了挺長時間了。而當天晚上我和秦不空輪流休息,我連煙都不敢抽。因為抽菸必須要走到戶外,如果我出去抽菸的話,秦不空和松子就是一個沒人防備的狀態。
大概在熬到了夜裡差不多兩點的時候,其實什麼古怪情況都沒有發生,秦不空甚至在頭一晚9點多打算先睡的時候,將自己的蠱鈴掛在了松子的床頭。倘若有什麼東西接近的話,他蠱鈴內那一段大蛇的七寸骨會叮鈴作響,達到提示我們的效果。可是一切都是自己嚇唬自己,至始至終蠱鈴都沒有想過。兩點左右我有些睏倦了,想著再堅持個半個小時,就把秦不空給叫醒,換他來接著守夜了。就在我幾度都快要睡著的時候,突然從病房內側的病床上,傳來一陣非常細微的呻吟聲。
那聲音非常非常細,即便是在安靜的環境下,如果不仔細聽的話,也是有可能輕易地將其忽略掉的。可由於我是在半睡狀態。任何一點輕微的攪動都能夠讓我迅速恢復神智。起初我還以為是這個老病號晚上說夢話的時候在呻吟,沒準人家正在做一個香豔的美夢,可他的聲音在驚醒我之後,開始變得急促起來。這種急促很像是一個本來就氣短的人,偏偏還劇烈地跑動了很久一樣,似乎是緩不過氣來一樣。伴隨著這種聲音。我還聽到一陣呼嚕呼嚕的聲音,就好像是有一塊打溼了水的毛巾,有人正在從毛巾上吸水的感覺一樣。
由於我本身就比較警覺,在發生了白天那個美貌護士的事情之後,我更是有些神經質了,因為一個人在呻吟的時候。氣是從內往外的,但是發出那種呼嚕呼嚕的聲音,卻是從外往內。一個人是無論如何不可能同時做到這兩個不同的姿勢的,這引起了我的注意,於是我站起身來,手裡捏著手電筒。但是並沒有開啟,躡手躡腳地朝著裡側的床走了過去。
兩張病床之間,是拉上了一個布簾子的,據說這樣能夠相對保護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