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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找到一個能下去的口子,然後朝著鐵門關的方向找路,就一定能夠發現一些蛛絲馬跡。
必須承認,長期以來我對秦不空雖然欽佩,但一直表現得不稀罕。可他的這番推理出來,我也暗暗服氣了。雖然我不知道他突然之間對松子這麼關切,究竟是真的當松子是團隊裡的一份子,是我們的同伴,還是別有用意。以秦不空的個性來說,他是一個疑心很重且自私自利的人,很有可能今天的這種主動尋人,是因為他擔心被松子捷足先登,找到了我們想找的東西,然後佔為己有。
我自問內心不如秦不空陰暗,但也不免有些這方面的擔憂。無論如何,都需要先找再說,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第六十六章 。下水道內
於是我跟秦不空就分開走,大致丈量了一下這個範圍,我從南往北,他從北往南,我們大概需要接近兩個小時的時間。如果找到了先不忙自己下去,兩個小時後重新回到這裡會合再說。
穿過鐵門關的那條馬路是東西走向的,也就是說只有南北向的才有那些小巷子,不管松子當初是不是從小巷子的某個位置進入下水道,至少在這些地方比較不容易被人發現。秦不空有沒有偷懶我是不清楚,但我卻真的是認認真真挨個尋找,每找到一個,我都要仔細分辨一下窯井蓋邊緣的泥垢,是沉積已久還是剛剛被人掀起來過,甚至還用腳在上面踩了踩,看看有沒有鬆動。
絕大多數窯井蓋上,都會均勻的分佈兩個長條橢圓形的孔。當檢修工人需要疏通管道的時候,會用兩根T字形的撬棍伸進去,然後稍微一擰就能夠把井蓋給翻起來。但是有些地方的井蓋並不是專門用來給人出入的。所以是從內側鎖死的,這很容易區分,因為井蓋上是有字和花紋的,如果邊緣的部分和井蓋之外的部分圖案能夠吻合的話,則說明這個蓋子基本上沒有被翻起來過,自然也不可能會是松子選擇進入的地方。
兩個小時下來。那種邊緣沒有什麼泥垢,且能夠很容易地被踩鬆動的井蓋,我已經找到了四五個,和秦不空會合的時候我們互相說了下情況,發現總共找到了六七個這樣的井蓋,這些井蓋都是可以被我們翻起來然後鑽下去的,於是我們決定,找一個距離鐵門關的位置最近的井蓋下去。
時間差不多到了中午,街上原本挺多的行人,估計此刻也都各自回家吃飯了。秦不空這種一毛不拔的鐵公雞,竟然要求我請客吃供銷社食堂,我嘲諷他好歹也算是一方前輩,出個門還讓晚輩請客吃飯,就不覺得丟人嗎?秦不空似乎對這可恥的行為不以為然,他一邊大塊往自己的嘴裡夾菜,一邊若無其事地說,這有什麼,我是你前輩,你請我吃飯叫做敬老,你是我徒弟,你請我吃飯,那叫尊師。
於是我默默地破費了一次,只因為我不希望繼續跟他爭論下去,免得待會有扯到我最不想面對,卻不得不承認的這段畸形的師徒關係。繼續討論下去的話,又會鬧得大家彼此不服,心裡都不痛快。
午飯後我們根據各自找到的井蓋,選擇了一個距離鐵門關最近的地方。這個井蓋位於直線距離和鐵門關之間大概只有二十多米的地方,在一個背街的小巷子裡。武漢很多民居都在修建在一條狹窄的小巷子兩側,秦不空的家就是這樣的。於是我們知道只要動作夠快,還是可以不被人發現的,否則可能會被當做偷井蓋的賊。在我們那個年代,偷盜的罪行是很大的,關鍵是人人都比較激進,即便你並非是在偷井蓋,但別人一旦懷疑你,就會先舉報抓人,再研究對錯。所以這是一個可悲的年代,也正因為這樣的年代,我們這群在夾縫當中求生存的人,但凡生存下來,都比別人更頑強。
沒有撬棍。我們還專門去買了一根。大概前些天松子也是在這裡買的其他工具。我和秦不空將撬棍藏著掖著帶到了井蓋前,巷子是筆直的一條,又距離馬路有一段距離,我們倆一看是四下無人,於是我立刻使出洪荒之力將井蓋給翻了起來,露出一道縫隙。接著將它在地上平移了一尺多。知道空間足夠我和秦不空進出。我讓秦不空先下去,我待會好蓋上井蓋,秦不空卻說不著急,讓裡頭的汙氣散散。於是我們就這樣站在邊上等了差不多兩三分鐘,所幸的是期間並沒有什麼行人經過,接著秦不空就抓著井邊的扶梯滑了下去,我跟著進入,在頭頂在井口之下後,我又用撬棍戳著井蓋上的孔,將蓋子拖回了原位。
下水道里,怎麼說呢,有一種非常奇怪的臭味。雖然不至於是那種聞一口就會作嘔的惡臭。但那味兒也實在是不好聞。我們踩著的地方其實是一個緩衝的階梯,腳底下只有一些順著井蓋流進來的汙水而已,這些汙水都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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