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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輕飄飄的,甚至還不如一根木頭的重量。秦不空說抬到江邊去扔到水裡,因為魃是怕水的,這樣一來,也算是永絕後患了,同時也免去了別人再到此地來的時候,看到這個怪物。
在扔掉屍體往回走的路上,我問秦不空咱們什麼時候開始挖盒子?他說待會休息一下就可以開始了,爭取在天亮之前挖到,免得白天萬一被人看到了,又要多生事端。我點點頭,然後告訴秦不空。剛才救松子的那件事,從此以後都不要再提了,不要在逼我想起這件事。秦不空卻說,為什麼,救人多偉大呀。而且我看你們不都陶醉其中嗎?
我罵道,陶醉你大爺啊,你怎麼不去陶醉啊?秦不空說道,你陶不陶醉我是不清楚,不過看松子那小子的表情,似乎還挺陶醉的。我沒有說話,因為我不願意去回想剛才那香豔的一幕。秦不空卻好死不死地接著說道,你剛才注意到沒有,就我們將魃的屍體抬過來的時候,松子的表情?
我有些好奇。於是問道,他什麼表情啊?秦不空說道,他好像挺回味的,一直在望著你,然後手指摸著自己的嘴唇…秦不空說完也把手指伸到自己的嘴巴上摸了幾下,看得我身上頓時一陣逆天的雞皮疙瘩。於是我開始捂著耳朵大聲唱歌,試圖用我的聲音來掩蓋住秦不空的聲音。於是秦不空也不再繼續這個話題,但他那似笑非笑的表情裡,似乎還在想著一些什麼齷齪的事。
松子已經稍微恢復了一些,但是還是看上去非常虛弱。於是在休息了一陣之後,秦不空叮囑松子坐著別動,挖掘的工作就教給我們做就行了。我趴在黃鶴樓老基座上,耳朵貼著地面,因為固體的傳聲性比較好,所以我很清楚地聽見了盒子裡那顆蠟皮圓珠發出的蟬鳴聲,根據聲音定位,差不多到了凌晨四點多的時候,我們就拉出了那口石頭盒子。除了蠟皮圓珠,盒子還有一根長長的骨頭。分不清到底是人骨還是獸骨,但是那骨頭表面光滑,起了厚厚的一層包漿,看得出來在埋進去之前,它已經被人拿在手裡使用過很多年了。而盒子的內壁是非常乾燥的,或許是因為此地地勢較高,底下也都是土壤和石塊的關係。導致密封比較好,所以沒有進水,也或許是這一關偏偏是魃的關係,本來以烈火乾旱為主,所以保持了最大程度的乾燥。
而當我拿起這根骨頭來。卻發現其背面的骨頭上鑽開了五個小孔,骨頭的一側也削平,形成了一個氣口,只是這末端骨節隆起的一大包,也有一個稍大的圓孔。不難看出,這是一個類似於笛子的樂器。秦不空說,這是一根骨笛,是少數民族才會這麼用的,應該是牛骨或者馬骨做成的。五個開孔是因為我們只有五律,這東西的樣式有點四不像。論造型像是尺八,可是尺八是竹子做的,而且苗家骨笛裡,也沒有這種五孔的呀。
思考良久也不能明白,石頭盒子裡除了蠟皮圓珠和這跟骨笛之外。也再無其他東西。按照以往的經驗來說,這裡放置的東西,都是對此處的守關大鬼有一定催化作用而存在的,但是那個魃和這骨笛之間存在的聯絡我們實在是想不出來,難道說這個魃在身前就是一個喜歡吹骨笛的風雅之人?或者說這根骨笛壓根就是用魃的骨頭來做的,怪不得只有一隻手和一隻腳呢。
當然這些都是我們的胡亂猜測,我們雖然不明白為什麼,但是也只能先把這東西帶回去儲存,不敢隨意損毀,以防到時候我們僥倖闖過了最後一關,卻找不到這些佈陣所用的東西了。
將地面回填,天已經開始有些矇矇亮了,本來折騰了一夜,我的確是太睏倦了,但是知道可能再過一兩個小時。我們就要回家裡去,於是也就堅持了一把。秦不空一直拿著骨笛蹲在一邊研究著,倒也沒怎麼說話,松子經過幾個小時的調養恢復,其實已經可以自由行動了,不過應該還是會身上乏力,所以他也一直坐著沒動,只是時不時就看我一眼,令我有些感到不自在,或許是因為我認識松子這麼長時間以來。一直覺得他的個性有些偏女性化的原因吧,大概經過剛才那一幕…哎…我也不願意更深的想下去了。
天亮之後,我們開始準備往回走。松子雖然虛弱,但是行走此刻還是沒有問題,只是從他醒過來開始,就一直沒有再說話,每次說話的時候都好像是嗓子裡頭吞了一堆沙似的,我們聽不清不說,他自己也不舒服,索性就不說了。好在回家的路途上都是依靠著交通工具,我也正好乘次機會在路上打個盹,還省去了我光天化日下還要跟松子四目相對的尷尬。
回到家的時間還比較早,未到中午。雖然大家都沒有休息好,但是我們還是決定先解決正事再說,由於松子身體的緣故。秦不空要求他不要再跟著我們下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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