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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裡的時候,我越來越覺得不對勁,因為我曾經聽說過有一個道家高人收徒弟,就要對他試探十次,但是這位道家高人,準確的說應該是一位神仙才對。
他叫鍾離權,也稱作為漢鍾離,是全真北宗第二祖,大名鼎鼎的八仙之一,頭上有兩個道童髮髻,喜歡坦胸露乳,手裡總是拿著一把巨大的蒲扇,是道教非常有名的神仙之一。然而真正讓我停頓下來的,卻並非僅此而已,神話故事曾有他十試呂岩的傳說,據說呂岩是透過了十次考試之後,才成為了他的學生。
而這呂岩的巖字,似乎就是文首那個“喦(yan)”字,而呂岩正是大名鼎鼎的八仙之一,道教中的仙道純陽子,呂洞賓。
於是我想到這裡的時候,總算是明白了松子為什麼從下午的時候開始就一直魂不守舍,問他的時候也含含糊糊,直到我發怒了,他還說著怕說出來我們不相信這樣的話,說真的,我是真有點不信,若非這麼多事實和難關擺在面前的話,要我怎麼能夠相信千年之前封印巫王魂魄,並留下八門奇陣和七煞關給我們的,竟然是大名鼎鼎的呂祖呂洞賓?
原本還想爭辯一句,說著這不可能,神話故事之類的,但是卻看到那句“法劍長壓三年尚不得平”的時候,我徹底服氣了,因為眾所周知,呂洞賓的法器,正是一柄“純陽寶劍”。
這下子,我和秦不空徹底傻了。
第一百一十二章 。呂祖留書
讓我們發傻的,還不止這些。松子之所以震驚,還因為我們先前在羅漢銅身上找到的那前後十六個字,連起來就是“玄武在側,翩翩二仙。北冥神宿,鎖江而立。”且不管這樣組合的順序是否正確,都不難看出,這十六個字,說的正是四象之一的玄武。
松子說,我們之前一直在糾結這玄武究竟有什麼值得深究的地方,但是你們看這一句。說完松子指了指“敬四象之浩瀚,仰真武之神通,識雙山之良相,嘆天地之冥冥”以及“分玄武,鬥乾坤,痴戰七七”,此處兩次提到四象或者玄武,說明玄武在此處的重要性。於是我突然聯想到一件事。假如說早前只是在懷疑的話,此刻恐怕我也能夠確切地說了。此處的真武,應當指的是真武大帝,而真武大帝的兩邊,恰好便是蛇龜二將。巧合的是,武漢隔江而立的。便是蛇山和龜山。
松子接著說,銅像底座上的“北冥神宿,鎖江而立”,北冥就是說的玄武,而鎖江自然是一左一右互相制約,也恰好迎合了現在蛇山和龜山的地理位置,可是最讓我確切我這個想法的,你們知道是什麼嗎?
我和秦不空不說話,甚至也沒有點頭搖頭,因為我們都被這一番看似大膽,卻又處處暗藏線索的真相給震驚了。見我們不答,松子說道。這玄武造像,便是一龜一蛇,如此多的巧合重疊之下,難道還不夠說明問題嗎?
秦不空喃喃自語道,怪不得咱們此前連闖四關,無論多麼光怪陸離。都始終難逃這龜蛇二山之中啊。我心想果然如此,先前我們去的無影塔,鐵門關,長春觀,包括現在的歸元寺,統統都在蛇龜二山的範圍之內。
如此說來,當初佈陣的人,大概真的就是呂祖本人了,而我們也算是想明白,無論是魑魅魍魎,還是接下來的魈魃魁,我們遭遇到的都是鬼怪原本就存在的形態,這些絕大多數人都不曾見過,或者見到之後認為是普通鬼怪的鬼怪,竟都是古籍當中有所記載,雖然晦澀,但也算得上是給了我們指引。畢竟呂祖當年在佈陣的時候,所參考的鬼怪屬性,也是來自於更早的前人經驗。
而先前在四個盒子裡找到的除去蠟皮圓珠之外的東西,幾根結晶狀的手骨,一副繡了春宮圖的蓋頭,一塊陰沉金絲楠木的號令,還有今天找到這個鱷魚眼珠,我們不難想象出。這些東西,其實都是來自於當年和呂祖大戰的那個巫王。按照秦不空的說法,既然呂祖降服了“螭龍”,也就是那頭鱷魚,且鱷魚的眼珠子成為了佈陣的一部分,則說明當時那條鱷魚。極有可能就是巫王釋放出來的,秦不空說,這的確非常有可能,於是它理所應當地成為了封印的一部分。
按照這個邏輯來推斷的話,我們接下來要闖的魈魃魁三關,其盒子裡找到的東西也必然來自於巫王和他的用品及蠱物等,且剩下的三關,所在地點都一定在這蛇龜二山的範圍之內。
這個推斷讓我們大家都很是興奮,起碼大大地縮小了範圍,咱們不必在無頭蒼蠅似的到處亂撞了。經過這些日子的打聽,兩山之上的古蹟我們已經探尋了大部分,加上我們直接判斷毫無可能的。以及我們已經探訪的四個地方,剩下的也不多了。加上既